“走吧老胡!”
王胖子連忙跟了上去。
“老哥哥,麻煩你了!”
陳教授拉過安力滿的手,意味深長的說道。
“唉!好的嘛!我會在這里等你們!”
安力滿若無其事的接住陳教授遞過來的紙條,敷衍著回道。
等眾人全部進入圣殿后,他才打開紙條。看完之后,他意興闌珊的自語道:“久仁啊久仁!沒想到你已經瘋了!你是不會成功的!”
因為有艾瑞斯機械蟲做內奸,高尚一行人很順利的就進入了祭祀大殿。
電視劇中王胖子僅用一顆閃光彈,就滅掉了圣殿內所有的黑色怪蛇,救下了眾人。不過這在高尚看來,完全就是陳教授的苦肉計。一旦提前完成獻祭,那他就必須立刻離開精絕古城。中間他根本沒有機會拿到,被扎格拉瑪一族的先知隱藏在山腹中,那座石匣內的神石。
“這到底是那個畜生干的?”
眾人進入大殿后,當陳教授看清殿內的情況后,突然慘叫一聲,破口大罵了起來。
“找死!既然你急著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高尚聽著陳教授的咒罵聲,眼中殺機一閃而逝。
這座圣殿內的祭壇,雖然是機械蟲吞噬掉的,但高尚才是真正的元兇。
如今陳教授不停地咒罵機械蟲,與咒罵高尚一點分別都沒有。
郝愛國看到圣殿內的祭壇被人“炸”出來了一個大窟窿,心疼的差點沒背過氣去。不過一想到下面可能會有大墓,他立刻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催促道:“老師,我們還是趕緊下去看看吧!”
“對對對!我們趕緊下去!希望先到的那個畜生,還沒有將下面的大墓給毀掉!”
陳教授咬牙切齒的說道。
隨著圣殿頂部那顆蛇眼消失不見,陳教授手中最后一張底牌就此作廢。此時他見對付高尚的唯一殺招已經失效,偷偷瞥了雪莉楊一眼,握緊拳頭,將希望全部寄托在了那塊神石上。
當眾人穿過幽長的墓道,最終來到陪葬坑前。打開手電,看清坑里稀稀落落的陪葬品后,眾人臉上全部都露出了失望之色。
此時高尚心中一陣莫名的感慨:“原著中陪葬坑里,堆積如山的寶藏,果然只是假象。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扎格拉瑪山在作怪!這次若非聶云(來自《超級母艦》)提供的艾瑞斯機械蟲,提前吞噬掉了這座邪異的磁山,恐怕我剛一進入精絕古城,就要中招,深深地陷入幻覺中!”
突然,半空中傳來了一道陰冷的聲音:“你終于舍得出來了嗎?”
“蛇蛇…蛇神大人!”
陳教授聞聲,“噗通”一聲,趴伏在地上,竟然開始瘋狂的磕頭。
高尚抬頭望去,只見山腹內,半空中懸浮著一顆巨大的眼球。
都不用多想,這么大的眼珠子,肯定就是那位異域邪神了。
“你不會在說我吧?”
高尚說話的同時,給胡八一和王胖子打了一個手勢,讓他們趕緊撤。
“老胡,我們…!”
“別廢話,趕緊走!”
王胖子剛想說話,卻被胡八一強拉著開始順著原路往回退。
與此同時,撒帝鵬、楚劍、葉亦心,驚駭之下,也跟著往外狂奔。
“高尚哥,這個外星人就交給你了!”
三人奪路狂奔的間隙,撒帝鵬回頭大聲喊了一句。
高尚黑著臉,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要說什么。
“撒帝鵬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王胖子狂奔的間隙,沒好氣的罵道。
“雪莉、郝教授,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趕緊跑啊!”這時胡八一才注意到雪莉楊和郝愛國還處于震驚中,沒有反應過來,不禁大聲吼道。
“跑跑跑…我跑!”
郝愛國很想讓自己鎮定下來,但他的身體非常誠實。
此刻他身體僵滯,冷汗如雨,每挪動一步,都要耗費巨大的力量。
“胡八一,我走不了了!”
雪莉楊苦笑一聲,此刻她背上的詛咒印記,竟然閃動著一種詭異的紅光。
隨著紅光閃爍,她仿佛被施展了定身咒一般,根本無法動彈。
“臥槽!都獺馬關鍵時刻掉鏈子!”
胡八一暗罵一句,跑回來抱起雪莉楊,這個時候哪里還會講究什么,直接將她扛在肩上。而后他一拖二,拉著郝愛國,使上吃奶的勁,拼命往墓外狂奔。
也是多虧了先前高尚傳授的八卦掌,如今胡八一的體質比之常人強出了足足三倍。這使得他扛起雪莉楊,拉著陳教授奔逃起來后,并沒有顯得太過狼狽。
也不知道陳教授什么時候竄了起來。他見胡八一要帶走雪莉楊,恨不得把胡八一給生吞活剝了。他在沖向胡八一的同時,一臉猙獰的怒吼道:“胡八一,放下雪莉,她不能走!”
“陳叔叔,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啊!”
雪莉楊見到陳教授陷入瘋魔狀態,一臉擔憂的呼喊道。
只可惜一個決心要把她獻祭給邪神的人,又怎么會回應她。她見陳教授沒有反應,回頭拍打著胡八一,道:“胡八一,你快救救陳叔叔吧!”
“救個屁!”
胡八一氣的差點將這個大兇娘們撇到地上。
只不過英雄難過美人關,誰讓他有點喜歡雪莉楊呢!
無奈之下,他對著雪莉楊豐滿的翹臀“啪啪”,就是兩巴掌,罵道:“你給我消停一點吧!你真以為落到陳教授手中會有好結果?別傻了!他把我們騙到這里來的目的,可沒有那么簡單!”
雪莉楊感覺自己的翹臀一陣火辣辣的燒灼。她強忍著羞惱之情,問道:“胡八一,你把話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啪啪!”
胡八一又是兩巴掌,沒好氣的道:“你獺馬給我閉嘴!真以為我是你們米國的超人嗎?都這會了,你獺馬竟然還問東問西!你想害死我嗎?”
“嗚嗚…!胡八一,你又打我!”
雪莉楊終于反應了過來,現在他們這是在逃命。不過她為了掩蓋身上的那股濕意,低聲又罵了一句,才閉上了嘴,用雙手捂住了羞紅的俏臉,就像一只遭遇了危險的鴕鳥,將腦袋深深埋在胡八一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