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堡和治安隊,兩個都是赫赫有名的組織。
探員很快就明白了為什么阿萊格會圈出這兩個地方。
治安隊的標志是一面鳶盾,中間插著一把劍,而雷斯堡的圖標,外面是個圓,中間則是當初克萊門特爵士家族族徽的簡化演變而來,大致是長方形的。
這和現場留下的兩個符號不謀而合。
但是這兩個地方實在太特殊。
阿萊格和兩位探員討論了很久也沒討論出個所以然,最后他和還在圣寶石的卡魯斯取得了聯系。
卡魯斯就在前兩天,已經被總部任命為阿萊格的直接負責人了。
這足以見得世界議會在盔甲怪人的處理上的混亂,之前他們要求阿萊格全權負責此事,等到圣寶石的內幕曝光后,又安排了卡魯斯去當阿萊格的上司。
他們已經不知道該拿盔甲怪人怎么辦了。
“我們現在還無法確定,那位伊妮德小姐是否還活著,這次的事件是否是她自己策劃,雷斯堡和布里卡治安隊又是否和此事有關,這些我們現在都無法確定,我們.缺乏關鍵性的證據。”
阿萊格向卡魯斯匯報了他們的調查結果后,最后這樣說道。
被趕鴨子上架的卡魯斯在調查一道上沒什么經驗,他憑著常識問道:“那個兇手,就是你們在樓梯里碰到的那個人,沒辦法找到他嗎?”
“現在的情況,調查都是偷偷進行的,我們沒辦法借助布里卡城的幫助,想要找到那個人很難。而且.....”阿萊格看了眼兩位部下,沒把后面的話說出來。
當時兩人有些太不冷靜了,甚至沒能記清那個年輕人的相貌,等到見到案發現場,再想追已經來不及了。
不過這些事,阿萊格不想和自己這位臨時上司說。
聽阿萊格這么說,卡魯斯也意識到這件事不太好辦。布里卡這邊的兩大機構牽扯其中,成了嫌疑對象,在人家的地盤該怎么展開調查?
卡魯斯想了想,沒多久有了決斷:“阿萊格長官,我準備聯系總部,對外公布此事,就說伊妮德偵探因為知道了盔甲怪人的真實身份,在布里卡城不幸被其滅口。我們一定要把這件事扣在盔甲怪人身上,至于外面怎么說,會不會質疑為什么她會死在布里卡城,就讓他們自己猜去吧。反正我們現在也拿不準,布里卡方面到底和盔甲怪人有沒有關系,說到底,盔甲怪人身上那副東西,也是從布里卡這里偷來的,或許他真的和布里卡有關。”78中文m.78zw
阿萊格一聽,氣得差點笑出來,心里暗罵蠢貨的同時,他在電話中說道:“卡魯斯先生,我覺得這樣做并不理智。我們這么說,有沒有人信是一回事,還容易打草驚蛇,萬一布里卡真的和盔甲怪人有關,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樣實在不理智。”末了阿萊格又著重補充了一句,就差直接說卡魯斯做了個愚蠢的決定了。ァ78中文ヤ⑧1ωωω.78zw.còм<、域名、請記住 電話那邊不知道聽沒聽明白阿萊格的意思,沉默了很久只會,卡魯斯才緩緩說道:“阿萊格長官,你是不是對議會有所不滿?你先不要急著否認,我知道,你們很多人會覺得,議會在盔甲怪人的問題上,做了很多愚蠢的決定,我,還有上面的高層,都是一些沒腦子的豬。但是,你要站在議會這邊想一想。”
“我們現在就像是一個被小孩子拿著槍指著的大人,不得不哄他,嚇唬他,做各種各樣的事,就為了保住自己的命。現在盔甲怪人就是這個不講道理的小孩,議會就是被槍指著的大人,他讓你陪他騎大馬就騎大馬,讓你跟他玩泥巴就玩泥巴,事后我們也只能跟別人說說,這小孩真是討厭。沒錯,我們做的事是傻,是幼稚!那又怎么樣,他有槍!”
“至于說盔甲怪人是不是真的和布里卡有關,我們這么做會不會打草驚蛇,沒有辦法,如果這么做能讓他們有所警覺也許反而是好事。布里卡的穩定不容有失,哪怕我們看起來就像個傻子。”
“阿萊格長官,我會跟你說這些,是因為你是盔甲怪人案件的主要負責人,我希望你能理解并配合高層的意思。”
卡魯斯的解釋,換來的是阿萊格更長久的沉默,數分鐘后,他才回復道:“不管你們怎么哄,這個小孩子的槍,遲早會響的。”
“他是個不講道理的小孩子。”
另一邊,頭疼的還有治安隊的七隊長。
城里發生了一起兇案,一位住在酒店的女性房客失蹤,屋內一片凌亂,地上有大量血跡,受害者不知所蹤,至今生死未卜。
從現場的情況看,治安隊大概會從謀財害命入手,因為受害者的手機不見了。
但是隨后查出來的受害者的身份,讓這起案件變得不再簡單。
向酒店方面調查了住房記錄后,治安隊確認了這位女性房客的身份,伊妮德,是一名偵探,也是這陣子鬧得沸沸揚揚的圣寶石事件里,被盔甲怪人挾持的那個人質。
經過血液化驗,也確定現場的血跡就是這位伊妮德小姐的。
于是接到這個案子的七隊長,就納了悶了,像這種關鍵人證,怎么會在這個時候跑到布里卡城來,還被人殺了。
七隊長很想問問,世界議會的人都是豬嗎?
布里卡這邊沒有接到任何消息,這位偵探顯然是悄悄來到布里卡的。經過調查,她來了布里卡之后就直接住進了酒店,沒有聯系自己在城里的好友。
可以確定,她來布里卡城的目的絕不簡單。
隨后,犯罪現場更詳細的報告出來了,調查人員在一張桌子下面發現了擦拭血液的痕跡。結合桌面上的兩個血手印看的話,不能得出,受害者在桌子底下留下了死亡訊息,結果被兇手毀掉這樣的結論。
如果是一般的謀財害命,受害者不認識兇手,那就沒辦法留下什么能指示對方身份的信息。
現在兇手刻意毀掉了受害者留下的信息,也就是說那東西對他不利,有可能能直接指向他的身份,也就是說受害者對兇手是有一定了解的。
既然這樣,就不能當作一般的搶劫殺人案看。
緊接著,更深一步的調查發現,這位伊妮德小姐在布里卡城的這幾天里,一直受到了兩個男人的監視。案發當天,他們兩個也是唯一被監控拍到進入酒店的可疑人物。而且監控沒有拍到他們兩個離開的場景,顯然是特意避開了。
更為明顯的證據是,案發之后,這兩個男人也消失了。
身前被人監視,死后手機被人帶走,死者的身份還那么敏感,這起案子怎么看都很特殊。
所以,七隊長很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