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亞顯然是個癡迷的棒球蜜,邊喝邊聊,又有相同的興趣,氣氛倒是很愉快。
真要說有人格格不入的話就是本鄉了,他還不太適應這個環境,這讓沈圓放心了很多,看來自己沒盯著的時候,自家便宜哥哥還沒有被隊友們帶出去浪過。
“吾郎竟然不做先發了嗎?”米亞很是驚訝:“我弟弟是你們海棠的學弟,所以我看過非常多你先發的比賽,我還以為你會一直以先發的身份繼續下去的。”
吾郎搖頭:“專業人士都認為終結者的身份比較適合我,其實我自己也這么覺得,全力投球才爽快嘛,而且我有球速在。唔之前大聯盟在春訓的時候我和大聯盟的老教頭溝通過這方面的問題,他說真正的終結者只要吃下最后三個出局數就是完美的,所以我現在的目標是這個。”
“只要最后三個出局數?竟然只要投第九局嗎?”米亞很是驚訝:“這種調度很少有的吧。”(過去并沒有終結者一定是只沖最后三個出局數的調度方式,最早開始這么運用的就是紅雀現在劇情中的紅雀教練tonyla乳ssa,哦,那個終結者還獲得了當年的MVP,終結者,或者說牛棚投手取得這個獎項在中幾乎已經是看不見了。)
“嗯,小分差的時候就是要靠終結者了,因為比賽說不好的,也許連著很多場比賽都是小分差,那終結者就會一直登板,如果有一兩場吃的局數多了,就很容易傷到身體。”
“啊!我知道!”米亞笑著說:“那個叫Tommyjohn的醫生做的修復手術對吧,我上網搜索了,很多投手都做過這個手術。”
“不是醫生,是球員叫這個名字。”沈圓糾正他:“frankjobe。”
米亞有些奇怪:“為什么用球員的名字來命名這個手術啊?難道不應該用醫生的嗎?”
“中國有句話叫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這需要勇氣,畢竟是讓別人在自己身上相當于是做實驗了,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勇氣的。John就是個例外,他很勇敢的拿自己的身體去做試驗了,然后成功的把職業生涯延伸到了46歲。”
“原來是這樣那的確是很厲害了。不過現在說有什么注射,就闊以不用做TJ了?”
“假的。”沈圓直接戳破了米亞接收到的錯誤訊息:“PRP對吧?UCL是無法進行自我修復的,只能是延緩,然并卵,一切都是命!每個人的身體不一樣,有些人一級、二級就球速掉成狗,直接沒法再投,傷勢的升級也很快速,也許一個月就廢掉了。”
“有些球員卻是在一二級的時候能停留個好幾年,仍然能保持著極大的競爭力,對這類球員來說,PRP就很有用了。大多數球員在確定是否要開TJ手術之前都會做注射,再根據后續來決定。”
米亞愣了愣,果然和職業棒球選手交流最愉快了,能知道很多業余人士都不清楚的事情呢:“那個我想問一下,球速掉了,如果不選擇開TJ,而是去轉練蝴蝶球呢?這樣可行嗎?還是手臂會很疼痛?”
說到這個孩子們都詭異的看向在場唯一的女士,希爾多更是開玩笑說:“我們都沒想過這個,說不定還真有可能?那么每一個投手說不定都可以早早開始試驗蝴蝶球了哈哈給職業生涯增加一種可能性?”
只沈圓樂著搖頭:“還是那句話,每個人的身體不一樣,不是每個人都能投好蝴蝶球,也不是每個人都愿意這么做,再說了,身體真的能受得了嗎?有一位大聯盟傳奇投手就沒有UCL,你能相信?”
噗!光子噴了:“我有沒有聽錯,你是說尺側附屬韌帶嗎?你確定?人沒有這個還能抬起手來嗎?”
“當然是真的,不是說了嗎?每個人的身體不一樣。”沈圓抓過光子的手再手腕處壓了壓,又摸了下:“你看,你這里就沒有可以用作置換的韌帶。很多人出問題了會選擇用這根多余的進行移植置換,如果會廢掉的話,怎么還會有這種選擇呢?”
光子毛骨悚然,立馬抽回了自己的爪子,不信邪的又摸了摸:“你別嚇我啊!”
“我說的是真的啊,這有什么奇怪的,不是每個人都有的。你想的簡單點嘛,就跟髕骨一樣,有些人天生沒有合并好。或者再簡單點,你理解成毛發,有些人就是沒有睫毛,怎么辦?”
光子一把捂住眼睛:“停停停,今天不是恐怖故事座談會。”
大家都忍不住笑起來,米亞更是好奇了:“要不是知道你是球員,我都快以為你是專攻運動醫學的了。”
“我不懂啊,聽專業人士講得多。”沈圓鼓著臉吸了口飲料,他還真沒有撒謊,他一個學渣讀什么運動醫學。唔萬惡的基因沒有遺傳!
光子連忙趁著這檔轉移話題:“米亞也打球嗎?”
“大學的時候有打壘球。”
咦?光子古怪的看了眼年輕的女士:“大學的時候?”
“哈哈”米亞一口干了半杯:“看不出來吧?我早就過了三十歲了。”
沈圓挪到了坐在角落的希爾多邊上,賤兮兮的桶桶他:“光子獻了一晚上的殷勤,結果人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哈哈!”
希爾多瞪眼:“年齡和愛情有什么關系?”
“是沒關系啊,可問題在于光子把人當成卡哇伊的小姑娘。”
“他傻唄,你那個朋友、額亞久地不是說了,照顧他,就是人家是經常來這種場合花錢的啊,讀書的小姑娘就算會來,也不可能會經常性的吧。”
唔!沈圓給他點贊:“我還是覺得你很適合做生意賺錢,看看這小腦瓜怎么轉的那么順溜呢?”
“那是,人高腿長長得帥還有腦子,女士們的最愛。”希爾多喝了口西瓜汁,有點嫌棄:“我應該去歡迎男士們的店體驗下特殊的風情,也算是旅游紀念了。對吧?”
“對你個鬼!待會兒我如果不好好的把你給帶回去,麥登不找我?再說了,你又沒有到喝酒的年紀,去干嘛?看小姐姐們喝然后自己流口水嗎?”
“好像也是啊。對了,你剛剛說到UCL,之前春訓我們隊上就有這么一個沒有長的,球速還挺快,真是神奇。換做以前我怎么樣也是不敢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