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抱歉,認錯人了。”路明非有些尷尬。
把別人的妞當成自己認識的人這確實有些不太好。
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路明非開始神游天外,與此同時,那個陰魂不散的小魔鬼又來找他了。
在路明非的意識中,小魔鬼一直在告誡他和那個金發帥哥保持距離,不然的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同時還在繼續誘惑著他用四分之一的生命和小魔鬼許愿,到時候他所羨慕的妞和別的什么他想要幾個就要幾個!
然而路明非的內心很慫,一直沒有和小魔鬼達成交易,他總害怕自己一旦答應了就會徹底失去什么。
時間就在這樣靜靜的等待中慢慢流逝,凱拉爾在看書,路明非神游天外,而第五個人也終于出現在了候車室里。
同樣是一頭金發,不過新出現的這個家伙的形象可比凱拉爾差遠了,金色的頭發亂糟糟的像是雞窩一樣,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看起來臟兮兮的,滿臉的胡茬像是整整一個星期沒有刮過胡子一樣。
“Oonedoller.”邋遢兄像是乞丐一樣走到了路明非的身邊。
那是美國的乞丐在乞討的時候經常使用的一句話。
“Ihavenomoney.”路明非擺手拒絕。
開玩笑,他的一堆盜版游戲碟在過海關的時候被查出來罰了他一大筆錢,他自己都窮的只能吃土了,哪有多余的錢來施舍乞丐啊?
看到路明非拒絕,這里也還有別的選擇,邋遢兄果斷轉移了目標,將目光投向了凱拉爾。
凱拉爾微微一笑,從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金幣,放在了邋遢兄伸過來的手掌中。
沒錯,就是一枚金幣,一枚來自中土世界的金幣,由純金鑄造,金幣的正反面雕刻著瑞文戴爾的埃爾隆德領主的半身像,整個金幣足足有至少十克重,而且造型精美一看就是收藏品級別的寶貝。
“交個朋友吧,芬格爾。”凱拉爾說。
“唉?你認識我啊?”邋遢兄趕緊把凱拉爾給他的金幣塞進了口袋里。
以他的眼力當然能看出這枚金幣至少也是古董級別的寶物,雖然他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家伙,但是這種和凱撒一樣的大款可不能輕易放過,當然要好好認識一下。
“當然,今年是你第幾次留級了?第八次還是第七次?這可是卡塞爾學院建校以來的第一人啊。”凱拉爾笑著說,然后一個清潔術把芬格爾清理的干干凈凈。
雖然他看上去邋遢且不修邊幅,但是當他身上變得干干凈凈,臉上的胡茬和雞窩一樣的頭發都消失之后,原本的邋遢大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和凱拉爾很像的日耳曼純爺們,而且很帥。
“我叫凱拉爾,是昂熱邀請來當老師的,這兩個都是我的妹妹,也是今年入學,我平常可能沒有機會好好照顧他們,希望你能教會她們一些東西。”凱拉爾說。
“哈哈哈,老師好啊,照顧學妹是我這個老學長應該做的,有什么吩咐盡管說!”芬格爾拍胸脯道,內心卻將凱拉爾和某個新出現的家伙畫上了等號。
這個家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那個龍裔吧?聽說這家伙在日本干掉了兩頭龍形尸狩還幫日本人把內奸給清理掉了,是個不好對付的人啊。
“唉?原來你是老師嗎?”另一邊的路明非也聽到了兩人的談話,吃驚道。
說話間,一輛列車也駛入了車站,那是卡塞爾學院的專列。
身穿墨綠色禮服的檢票員走出了車門。
凱拉爾叫醒了在補時差的兩個女孩,跟在芬格爾和路明非的后面進入了車廂。
一進入車廂看到的就是之前曾經見過了的古德里安教授,同時他還是路明非和芬格爾的導師。
“凱拉爾先生,沒想到您也來了,校長原本都已經做好了您不接受邀請的準備了。”古德里安意外地說。
“哈哈!這可是我的功勞!本姑娘出馬,他就算不想來也要來!”終于睡醒了的宮本優衣抱住了凱拉爾的左胳膊。
“是是是,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凱拉爾由于一邊胳膊被牢牢抱住,像是半身不遂一樣的聳聳肩。
“哈哈,宮本優衣同學是吧?我是你的入學導師古德里安,還有另一位上杉繪梨衣同學呢?”古德里安有些疑惑,他只看到了凱拉爾身邊站著的宮本優衣。
“抱歉,她有些怕生,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凱拉爾把身后藏著的上杉繪梨衣推了出來。
“不用害怕,我們去做一個入學講解,你們三個新生一起。”古德里安說。
兩個女孩跟著古德里安聽新生講座,凱拉爾則是一個人坐在床邊看風景。
“凱拉爾教授準備在學院開設什么課程啊?有空的話我會去蹭兩節課聽聽的!”芬格爾忽然湊了過來問道。
這個問題確實值得凱拉爾思考一下,雖然他并不是僅僅去做一個老師的,但是在這方面也要好好地想一下。
略微沉吟了一下,凱拉爾開口道:“應該是實戰課吧,我可以教你們一些戰斗方式。”
“實戰課?“芬格爾眉毛一挑,像是哈士奇一樣。
“沒錯,既然是屠龍學院,我就負責教你們當中的那部分精英怎么屠龍吧,我可是龍類的天敵啊。“凱拉爾說。
“可是執行部的實習課不就是用來積累實戰經驗的嗎?”芬格爾提出了疑問。
“不一樣的,我會叫你們如何對付大型生物,有機會的話我會抓頭龍給學生們練手什么的。”凱拉爾想了想說。
“除了這些,我還可以教學生們一些魔法。”
“呃,我沒聽錯吧?魔法?”芬格爾驚了。
“當然了,就像剛剛我用清潔術把你清潔干凈一樣,我可以教你們一些小魔法,如果你們認真一點學的話,你在我這里學到的東西夠你用一輩子了,如果你有天賦的話,幾輩子。”凱拉爾打了個響指,兩瓶冰鎮可樂就出現在了桌子上。
“另一瓶算我請你的。”凱拉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