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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神奇的鳴沙山

  劉小柳的對聯引發了粉絲們的大討論。

  天下最難容的事是什么事?人間最可笑的人是什么人?

  一時間大家在網上你一言我一語的發表者自己的觀點。

  對聯的橫批,大家的熱情更高,幾分鐘的時間就有上千條。劉小柳靈機一動,把鏡頭對準秦晨。

  “秦總,請你給寫個橫批吧?”劉小柳調皮地看著秦晨,抖著機靈,有些小惡作劇的快感。

  其實秦晨一看到這副對聯就一直在思考,一個人最美的時候就是微笑的時候。一個人能容下最難容的事,實際上就是容下所有的事。笑口常開,那還有什么可笑的人,即便是有也一笑了之。這樣的人在當今社會上有嗎?一個人如果能修煉到如此的境界,對世間的任何人和事都面帶“笑容”,那他就不是凡人了。想到這,秦晨對著鏡頭一字一字地說:“笑容即佛!”

  此話一出,秦晨的粉絲們來勁了,大家紛紛點贊,紛紛留言。

  更讓人感動的是,好多粉絲紛紛表態,在今后的日子里,一定要好好修煉自己的“笑容”。

  游完莫高窟,就到了吃飯的點,吃完午飯,第二站是去鳴沙山。

  大家上了車,劉小柳繼續直播:“親愛的親們,現在我們在去鳴沙山的路上,為了讓大家更好地了解鳴沙山,我給大家找了一篇散文詩《神奇的鳴沙山》,現在大家可以閉上眼睛,靜靜地欣賞,去領略鳴沙山的神奇吧!”

  這是一首配樂散文詩朗誦,劉小柳打開話筒。

  《神奇的鳴沙山》

  我去敦煌不全是為了莫高窟。我明白,我卻不能說。其實心里惦念了很久的,是茫茫大漠中那座神奇的鳴沙山。

  人說在清朗干爽的風天,傍晚時分,在山腳下能聽見沙子嗚嗚的鳴響。伴著月牙泉汩汩的水聲,這鳴沙山就是沙漠中的音樂之城。血紅的夕陽隱去山后,天空純金一般爍亮。鳴沙山從塵埃中靜靜顯露,眼前一片混沌的金黃。天低了地窄了原野消失大海沉沒,惟有這座凝固的沙山,如同宇宙洪荒時代的巨型雕塑,矗立于塔克拉瑪干沙漠的起點或盡頭。

  也許最初的創造只是出于一場無意的游戲。千古寂寞,朔風把大山和巖石揉成沙礫;然后又把白灼的細沙重新捏成一座山巖——當鳴沙山成為鳴沙山時,它已是一群雄健而威武的西北漢子,壯碩的臉膛上刻著重重的深邃而俊俏的線條。綿延的山脊如一道鋒利的刀刃,挎于腰間,舉過頭頂。曾在夢里見過許多回的鳴沙山,在這一刻卻忽然變得不那么真實——曾有過千姿百態的想象,可就沒想到,一座沙子聚成的山,居然能聚得如此剛硬棱角分明。

  那沙子是如何一粒粒匯攏堆積聚合又渾然一體地升高壯大的呢?。

  我讀不懂鳴沙山。

  脫去鞋襪。光腳走上沙丘。沙極細且柔軟,有一種溫熱的暖意,從腳跟緩緩升起。沿著山脊上坡,瘦削的山頂如地平線在遠天呼喚。沙中的腳窩很深,卻不必擔心會陷落,沙窩似有彈性,席夢思般地托著,起起伏伏沉沉浮浮,跳著即興而隨意的舞蹈,在自己身后扔下一長串蕩逸的腳印,是沙漠之舟…

  忽然恍悟,沙山原來還很溫柔。

  沙山的溫情別有一種表達的方式。天下也許再不會有比鳴沙山更坦率的山了——它從來沒有外衣也沒有包裝,沒有樹林,沒有青苔,只有金沙連著銀沙,一無遮攔地鋪陳開去,裸露的身體無需任何一點覆蓋,從從容容地展示著它優美的體態和曲線。坦坦蕩蕩,清清白白,冷峻中含有幾分柔韌,野性中有幾分羞澀,從春到冬,永遠敞開胸懷,呵護著來往西域的路人。

  我驚異,我惶惑,我讀不懂鳴沙山的性別。夕陽已完全沉落。月亮從大漠盡頭悄悄升起。沉浸在月色中的鳴沙山,如海上漂流的冰峰,煙籠霧繞,白璧無瑕。沙峰之頂,更加仙山瓊樓,難以企及。回望身后,沙坡筆陡如削,四壁懸空。果然有降落傘的旅游服務,可以在山坡上迎風一躍,降落到海綿般的沙谷中去。

  月色迷茫,星星深遠。亙古大漠,冷峻寂然。有凄涼的風,從沙底一絲絲透出來。那個時刻,我相信永恒。

  也許是風。是風之手,在人們歇息之時,撫平了沙海的每一道印痕;又將沙子驅回它們來的位置,將它們重新凝聚,重新整合,重新磨礪。每日每日,風都這樣不知疲倦地完成著它手中不朽的雕塑。當人們發現風兒揉捏了再造了沙山時,風已飄然而去。

  沙之聚,有自由的風之手。那么人心呢?人心之聚,更求八面來風;若是一盤散沙,解鈴還需系鈴人——風聚沙,便是一個順其自然,循序漸進的演變之途。想必是,當風參透沙的心,風的需要成為沙子的需要時,沙子就自己走動起來,舞蹈起來,最后完成它的屹立。

  聲聲駝鈴,在大漠上遠去,鳴沙山,卻無言。

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永遠  散文詩播完了。劉小柳看了一下留言,有相當多的一批人要求再放一遍,正好也還有一段時間,劉小柳又把《神奇的鳴沙山》重播一遍。

  時間不長,秦晨一行就到了鳴沙山。

  鳴沙山位于敦煌市南郊七公里處。古代稱神沙山。全山系沙堆積而成,東西長約40公里,南北寬20公里,高數十米,山峰陡峭,勢如刀刃。沙丘下面有一潮濕的沙土層,風吹沙粒振動,聲響可引起沙土層共鳴,故名鳴沙山。據史書記載,在天氣晴朗時,即使風停沙靜,也會發出絲竹管弦之音,猶如奏樂,故“沙嶺晴鳴“為敦煌一景。這是大自然現象中的一種奇觀,古往今來以“沙漠奇觀“著稱于世,被譽為“塞外風光之一絕“。

  劉小柳還是先用無人機對鳴沙山進行了直播。紅黃藍白黑五種顏色的細沙,晶瑩剔透,一塵不染,構成了多姿多彩畫面,在這里你可以展開想象的翅膀,一個個沙丘你認為她是什么她就是什么,活靈活現的呈現在你的眼前。

  鳴沙山最經典的玩法就是滑沙。你可選擇爬山,也可以選擇騎駱駝等上山頂。相親相愛一家人和小情侶都選擇騎駱駝,劉小柳及相關人員為方便直播也選擇也騎了駱駝。

  秦晨幾個人選擇了爬山,幾十米的沙山其攀登的難度一點也不亞于登泰山。你登一步,他退半步,一腳下去軟綿綿的細沙會漫過你的腳面,細沙們好像早商議好了一樣,都用力地抱著你的腳,每一步都異常的艱難,一回的功夫多數人邊都趴在沙上,手腳并用,蝸牛般的往上爬。他們爬累了就躺一會,陽光下的沙山軟軟的、綿綿的,也暖暖的。歇夠了繼續往上爬。當秦晨他們爬到山頂時劉小柳他們早已等在那,劉小柳給了秦晨一個蝸牛式爬山的大特寫。

  接下來便是滑沙。鳴沙山的滑道,沙細坡度大,你可以坐著也可以躺著,越滑越快,滑著滑著你就會有一種飛的感覺,這時候細沙也有了靈性,齊心協力奏響特有的沙鳴。如夢如幻,如醉如癡,滑一次你還想再滑一次。

  大家坐上滑道,往下滑。這一次劉小柳竟然忘了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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