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青臉色赫然大變。頓了頓急聲問道。
“我母親現在如何了?”
“不清楚。”
李木青緊皺秀眉,心中方寸已亂。鐵破漢對著李木青抱拳說道。
“公主,應立刻回兵奪回丸都!”
李木青思忖片刻,搖頭道。
“不行,丸都城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其依山勢而建,城墻全由青石壘筑,兼且國師智謀不凡,我軍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攻下丸都城。”
隨即垂頭思忖道。
“怎么會生這樣的事情呢?”
眾將焦急地注視著李木青。
李木青抬起頭來,看了眾將一眼,揮手道。
“你們先下去吧,我要好好想一想。”
眾將相視一眼,應諾一聲退出了大帳。
“公主。”
鐵破漢一臉憂色地看著李木青。
李木青淡然道。
“你也下去吧,我要一個人安靜一下。”
鐵破漢不禁嘆了口氣,朝李木青一抱拳,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李木青收到了國師的親筆書信,不久之后,李木青大軍拔營朝丸都城方向而去。與此同時,困守國內城的李程耀得到了丸都方面的消息,李程耀當場驚喜得差點暈厥過去。
“太子殿下,我軍是否耍主動出擊?”
一名部將興奮地請示道。
李程耀搖頭道。
‘這些天將士們都非常辛苦,先好生休息幾天再說!”
這一天的夜色對于李程耀來說簡直是太美麗了,暫時卸下包袱的李程耀喝了個酩酊大醉,隨即摟著愛妾在床榻上胡天胡地,最后沉沉地睡去了。這時,狂飲了一夜的李程耀部大部分已經東倒西歪地進入了夢鄉,城門樓上只有寥寥幾個哨兵在巡邏著。
突然,急聲輕微的呼嘯聲在夜色中響起,隨即北城門樓上的三名巡邏兵捂著脖子一臉茫然地倒了下去,緊接著數十個黑影出現在城門樓上,四散開,迅將城門樓上所有的軍士解決掉。
眾黑衣人來到城門處,其中一人低聲下令道。
“快打開城門。”
十幾名黑衣人涌上去。
隨即城門在嘎嘎聲中被緩緩打開。
緊接著,城外突然出現無數的火把,數以萬計的兵潮從北城門涌進了國內城。
李程耀不樓著愛妾睡得香甜,突然被驚天動地的嘶喊聲驚醒。李程耀一臉茫然地四下望了一眼,還沒明白究竟生了什么事。
“殿下!”
酥軟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一對誘人的玉臂隨即纏上李程耀的脖子,單薄的背影下是讓人血脈沸張的盛景。
李程耀意識到外面一定是出事了,一把推開靠過來的女人,從床榻上跳了下來七手八腳地開始穿衣褲。
“殺!!”
突然又一陣喊殺聲傳來,其中還夾雜著兵器急促的碰撞聲,比剛才更近了。女人驚叫一聲,面色赫然煞白,此刻她也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
就在這時,房門隨隨隨地響了起來,同時一個異常焦慮的聲音喊道。
“殿下!殿下!”
李程耀打開房門,急聲問道。
“外面出什么事了?”
來人是一個年輕的將軍,他名叫崔揚,是李程耀的心腹將領,之前的李成楷早已經被李木青殺了。此刻,崔揚臉上充滿了焦急,還有一絲茫然,身后跟著百余名軍士。
崔揚急聲道。
“殿下,李木青的軍隊己經進城了!”
“什么?”
李程耀大吃一驚。
“怎么可能!!”
李程耀腦中嗡嗡嗡的,他感到自己好像墜入了一個噩夢之中。
崔揚一臉急色地抱拳道。
“殿下,再遲疑片刻就走不了了。”
李程耀回過神來,不知所措地問道。
“可是該往哪里走啊?,
崔揚道。
“現在南城門方向沒有任何動靜,我們可以從那里逃出去。”
“好好好,那快走吧。”
說著,李程耀竟然就穿著內衣往外走去。
崔揚連忙叫住李程耀,從手下手中接過一套鎧甲,呈遞給李程耀。
“殿下,先穿上鎧甲。”
李程耀在部下的幫助下七手八腳地穿上鎧甲。正當一行人要往外走去時,李程耀的愛妾淚奔跑了出來,抱住李程耀的大腿哭喊道。
“殿下,請帶上臣妾吧!”
崔揚心中焦急,朝李程耀搖了搖頭。李程耀看著面前這個很得自己歡心的美麗女人,心中很是不忍。突然,雙目一凝,對崔揚使了一個眼色,崔揚會意,提起寶劍扎入女人的背心,女人協叫一聲,指著李程耀雙目圓睜,臉上全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李程耀一腳踹開女人,一行人急匆匆地出了府院。
大約一個時辰后,李木青的大軍完全控制了國內城,李程耀的近十萬大軍基本上全軍覆沒,其中過八萬做了李木青的俘虜。同一時間,數百騎在國內城以東奔著。
李程耀逃出國內城后,一路朝東北方向逃跑。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每一個人的心中充滿了驚恐。
李木青在占領國內城后,迅速分兵數路,一則追擊李程耀,另一方面是為了剿滅李程耀的殘余勢力。
兩天后,李木青大軍完全掃蕩了國內城周圍數郡,大王子李程耀的勢力幾乎被接連消滅,不過卻讓李程耀跑掉了。隨即李木青在這數郡內施行輕徭薄賦的政策以收攏民心,在短短數天時間里,民間支持李木青的聲音更加高漲了。
大軍在國內城修整了五天,在這期間,李木青除了安撫民心之外,便是同丸都城方面進行談判,國師和丞相的使者表現得非常恭敬,對李木青只是提出一些類似于請求饒恕的條件,與五天前的態度判若兩人,也許是國師和丞相己經看到大勢己經無可挽回了。
李木青的母親蘭貴妃己經被國師派人送到了國內城。整個談判進行得非常順利,李木青己經完全掌握了主動。
第六天早上,這天將是國師和丞相正是向李木青上表臣服的時間。
“公主,國師和丞相的使者失蹤了。”
鐵破漢急匆匆地來到大帳中稟報道。
李木青秀眉一皺。
“怎么回事?”
鐵破漢道。
“我剛才去叫他兩人,可一到營帳卻現兩位使者都不知去向。
于是我詢問了職守的兵士,兵士說,此二人凌晨時便匆匆離開了。”
李木青微皺秀眉,流露出思忖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