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點了點頭。對趙云說道。
“子龍將軍你看是誰去追擊賈龍?”��
“我第一軍團都是騎兵,還是由我去吧。”
趙云可不愿意在這里干收攏俘虜這種無聊的事情。
張飛隨即應諾,指揮起第八軍團收攏降兵。��
趙云率領數萬第一軍團的精銳朝東面追去。而張飛則留在并忙南麓收攏俘虜同時派人搜索張任的行蹤。��
張任賈龍等人本來打著在荊山設立第一道防線的主意,這才帶著大軍出了房陵城,哪知道正好跟進入到益州來的漢軍撞了個滿懷。
一名校尉帶著數名士兵押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將領來到張飛面前。
“將軍我們追至西面一條消息旁時現了此人。”
校尉興沖沖地報道。隨即命手下士兵將這人押上來,這個人身著重甲,一副垂頭喪氣的倒霉樣。��
張飛看了這人一眼,揚聲道。
“抬起頭來。”
對方抬頭看了張飛一眼,隨即又迅速底下頭顱。��
張飛說道。
“你不是張任,你是誰?”
張飛見過幾次張任,一眼就看出了此人并不是張任。��
那人回答道。
“我乃楊懷。”��
張飛問道。
“張任在哪?”��
楊懷搖頭說道。
“張將軍決定率前營、中營斷后,命我等先行,之后末將就再沒見過張將軍。”��
張飛皺了皺眉頭。對校尉說道。
“把他帶下去,好生看管。”
“諾。”
校尉應諾一聲,將楊懷押了下去。��
張飛掃視了一眼周圍的夜幕,眉頭緊緊地皺起。此刻張飛并不知道張任已經進入了荊山的崇山之中。��
趙云率領數萬第一軍團鐵騎向東邊急追。凌晨時分,來到長坂坡以西十數里的臨沮縣境內。這時張飛收到了樂進的傳書。��
“將軍,樂進將軍說了什么?”副將薛劍問道。��
“樂進說,他已在長坂坡截住了賈龍所部,現正在緊攻。傳令下去,全軍加緊向長坂坡前進。”
“諾。”
益州軍一開始的分散部署使得劉凱不得已也采取了這樣的方針,將大軍撒在了進入益州的各個道路之上,也就造成了先頭部隊處處開花的景象。��
數萬第一軍團鐵騎在晨曦中向十幾里外的長坂坡狂奔而去。��
與此同時,樂進率領的五萬步騎已經將賈龍所部萬余人圍在了平原上的一座山崗之上。賈龍所部日前在荊山南麓同馬率領的第一軍團精銳大戰了一場,最后不敵,僅率萬余殘兵向東邊逃遁。��
“將軍,進攻吧。”
樂進身邊的一名部將興沖沖地請示道。這名部將名叫姚連,是樂進身邊的一名親信將領。自投效劉凱后,他便時時想立下軍功。��
樂進稍作思忖,便點頭道。
“進攻。”
“諾。”
姚連興奮地抱拳應諾一聲,下去傳令去了。��
漢軍的戰鼓聲大響起來,一個萬人隊以塔盾為先導緩緩向山崗上推去。��
“將軍,漢軍進攻了。”
一名校尉一臉惶急地奔到賈龍面前報道。��
賈龍掃視了一眼身邊的將士,只看見所有人都流露出驚恐之色,毫無戰斗意志可言。賈龍皺了皺眉頭,對校尉說道。
“讓無當飛軍迎敵。”
校尉一驚,急聲道。
“將軍,此刻就讓無當飛軍投入戰斗嗎?”
校尉如此問不是沒有原因的,此刻將最后的王牌‘無當飛軍,投入戰場無異于賭徒將所有的家當都賭上了。��
如果失利,則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了!
賈龍看著那些面帶驚恐之色的普通將士,無可奈何地說道。
“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校尉隨著賈龍的目光望去,看見賈龍眼中看見的情形,登時明白過來。朝賈龍一抱拳,下去傳令去了。��
漢軍的戰鼓聲越來越響,漢軍步卒緩緩接近上崗,一下一下整齊的腳步聲不停地敲打在益州軍的心頭,就如同死神敲響的喪鐘一般。那些普通的益州軍將士看著這樣的情景,心中驚恐不已,眼神混亂。
不過賈龍麾下的千余無肖飛軍卻非常鎮靜,臉龐古井無波,隱隱散出一種傲然彪悍之氣。��
不知不覺間,雙方間的距離僅有一百步了。雙方的弓弩手開始對射,箭矢在半空中飛舞,不時有雙方士兵被射倒在地。��
漢軍塔盾為先導登上山崗,此刻漢軍的速度比之前加快了許多,不過為了保持戰陣的完整,速度并不是特別的快。��
當漢軍前進到距離對方僅十幾步距離時,最前列的盾牌陣突然散開,早已等候的橫刀勇士及刀盾兵立刻猛一聲喊,洶涌殺出。��
益州軍弓弩手只來得及放出一波箭,然而這一波箭矢就像是沒入了海浪中一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轉眼間,漢軍橫刀勇士殺入益州軍中。頃刻間便將看上去很堅固的防線沖破。��
益州軍校尉大吃一驚,連忙命早已候命的‘無當飛軍,迎擊。千余‘無當飛軍,一起吶喊一聲,隨即提著一人高的特制長槍迎著迎著漢軍的浪頭沖去。��
漢軍的攻擊力極其強大,只片刻時間便將益州軍的陣線撕開。雙方將士混戰起來,人數并不處于劣勢的益州軍被打得節節后退,漢軍將士怒吼著,無情地揮舞著長槍戰刀,益州軍將士不斷濺血當場。��
就在益州軍在漢軍的猛攻下搖搖欲墜之時,益州軍校尉率領千余無當飛軍加入戰場。這千余人右手持一人高的長槍,左手擎著一張牛皮盾牌,顯得異常精悍。��
無當飛軍正面接住漢軍的進攻。這千余無當飛軍十幾人一組與漢軍混戰廝殺,十幾人相互配合,攻擊異常犀利。漢軍將士開始并沒有將這千把人放在眼里。��
依舊像剛才那樣朝‘無當飛軍,殺去,然而沖到經前的漢軍將士卻接二連三的濺血倒地。漢軍被眼前的情景激起了怒火,起更加猛烈的沖擊,如同決堤的洪水般。��
漢軍將士悍不畏死地朝‘無當飛軍,沖擊,氣勢攝人至極。然而陣線卻只是緩慢地向前推進著。‘無當飛軍,面色平靜地迎接著漢軍一浪高付一浪的攻勢,每一次刺出長槍便總會揚起一片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