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殿下,今日陽武城上的守軍已經不是益州軍了,南面應該是冀州軍那十萬被神秘人收編的降軍,其余三面城池是西涼的騎兵,至于守將依然是昨日那四個,馬超的身影依舊沒有出現。”
對于今日城墻上發生的變化,大家心中早就已經有數了,人家是守城的一方,自然能夠做到兩班到,別說神秘人了,要是劉凱想的話,也能夠做到兩班到,不過為了磨煉荊州軍團,這才沒給漢軍將士休息的時間,不過冀州軍團已經是兩班到了。
“行,寡人知道了,今日云長主攻的東面城墻依舊是進攻的重點,至于翼德雖說荊州軍團從西面城墻上撤下來了,但是他不能撤,讓他率領冀州軍團繼續攻打西面城墻。”
張飛就在不遠處指揮自己麾下的大軍在操弄投石車,一顆顆巨石在他的指揮之下砸向了陽武城,他本來以為今天他不用參與到城戰之中,心中還有些惋惜難受,但是轉眼將令就來了。
“張將軍,賈詡軍師將令,命令您即刻前往西面城墻率領冀州軍團士卒攻打陽武城。”
張飛一聽神采就飛揚了,雖然冀州軍團的戰斗力還是不如自己手下的這些將士,但是好歹能夠參與到戰斗中去啊,鼓搗這些投石車實在是把他給憋壞了。
“好,我知道了,你這就回去告訴賈詡軍師,我這就去西面城墻。”
說完這句話,張飛提著自己的丈八蛇矛就開始向著西面城墻的方向去了。
馬岱今日一開始沒看到張飛,心里還松了一口氣,這樣他就能抽出身來去與上到城墻上的漢軍廝殺,他要是能夠上到戰場上去,對于漢軍的打擊就非常大,而且馬岱的箭術可不弱于太史慈,百發百中都能夠輕易做到。
沒見到張飛,馬岱拿著自己的弓箭立在城墻上開始不斷地往城下射箭,基本上每一支箭矢都能夠帶走一名冀州軍團士卒的性命,當然有些命大的拿著盾牌都能扛過去。
馬岱的勇武還不至于讓他能夠做到射穿盾牌的地步,就算他的力氣足夠大,他手上的弓還有箭矢都達不到這個要求。
馬岱正搭著弓在尋找下一個目標時,突然發現了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張飛!!!
他還是來了。
陽武城下擠滿了冀州軍團的士卒,張飛根本沒有辦法騎著戰馬過來,只能拼盡了全力奔跑,周圍的冀州軍團士卒也識趣的為他讓開了道路。
馬岱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距離陽武城只有一百步的距離了。
不能再讓張飛輕易的上到城墻上來,他要是上來了自己這一邊涼州軍的壓力一定會非常的大,昨日是益州軍的士卒守城,馬岱還不是那么的心痛,但是現在可都是他涼州的子弟兵,在這里基本上就是死一個少一個,而且他們在大戰來臨之前就已經死太多人了。
想到這里,馬岱搭在弓弦上的箭矢直接就朝著張飛射去,剛一松手,馬岱又從箭囊之中抽出了三根箭矢再次射了出去。
張飛自己的意識也非常的強,雖然四周都是喊殺聲,但是他也覺得周圍有危險,一道破空聲突然在他耳朵旁響起,他直接用丈八蛇矛的矛桿往自己面前一擊,就把馬岱的第一根箭矢給擊飛了,他順著箭矢來的軌跡直接就看到了正在搭箭馬岱,以及馬岱那吃人的目光。
最關鍵的是馬岱在松手的那一刻,張飛又看到了三支箭矢在朝他飛來。
一味地逃跑只能夠增加自己的危險,張飛直接將手中的丈八蛇矛轉動揮舞了起來,三支箭矢直接撞擊到矛身之上,撞擊出來了三道火花。
躲過去這三根箭矢之后,張飛直接從一邊已經死去的冀州軍團士卒手上搶來了一面盾牌。
有了盾牌之后就可以一路奔襲到城墻的位置去,馬岱射箭就直接拿盾牌擋住就好了。
在這之后,馬岱又連連對著張飛射出了幾支箭矢,結果都被張飛給拿盾牌給擋住了,馬岱便不再對張飛下功夫,開始對其他的冀州軍團士卒射箭。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因為張飛已經登上了一輛攻城樓車,開始往陽武城墻之上狂奔而去。
速度無比的快,因為城墻上的涼州士卒太過勇猛,到現在西面城墻都沒有出現有一個人能夠登上陽武城的城墻,最多也只是站在攻城樓車上跟涼州軍廝殺。
不過涼州軍士卒卻不敢從攻城樓車上殺下來,他們一旦殺下來就會面臨以少打多的局面,他們有著城墻的優勢必須得利用好了。
不過這一切在張飛登上來的那一刻就改變了,他用自己的丈八蛇矛直接穿透了一名涼州軍士卒的胸膛,然后拼盡全力將這人往后推,因為這股巨大的推力,這輛攻城樓車下面足足有四五十號冀州軍團士卒在用自己的身軀頂著。
張飛像穿糖葫蘆一樣,一根丈八蛇矛穿透了四名涼州軍士卒的心臟。
將他們從攻城樓車推到城墻上去之后,張飛自己也跳上了城墻,然后一把將丈八蛇矛給抽了出來,四具尸體直接倒在了地上,噴出了四道血柱。
掃視一圈周圍根本沒有人敢沖上來跟張飛交手,張飛也無意跟這些士卒拼殺,他在瞄著馬岱所在的位置,開始奔了過去,他要報剛剛那幾根箭矢的仇。
馬岱眼角的余光也一直瞄在張飛的身上,看見張飛在朝他奔襲而來,他立即收起了自己的長弓,從一邊的衛兵手中拿來了自己的長槍。
然后開始死死地盯著張飛,今天不比昨天,他周圍可都是涼州軍的士卒,他現在作為涼州軍實際上的統帥總不能看見一個狠角色就溜。
馬超還沒有醒過來,馬岱他必須得扛住這個壓力,益州軍跟冀州軍可以亂,但是他的涼州軍一定不能亂,他們沒有后援。
“黃口小兒,昨日我就想著找你一戰,今日你竟然敢主動挑釁,看看我手中丈八蛇矛的威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