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已開,這幾千名都沒怎么見過血的縣兵跟民兵很快就被漢軍給擺平了。
劉凱此行也不是為了殺人,只要是放下了武器的,就都原地釋放了他們。
整個長社縣的戰斗全部停了下來之后,鐘瑜便帶著所有鐘家人到了長社縣城門處迎接劉凱。
劉凱騎著越影,緩緩向著城門而去,鐘家上下近千人全部都跪伏在地高呼。
“大王千秋無期。”
“諸位平身吧。”
隨著劉凱說完這句話,眾人便都站了起來。
劉凱也下了馬朝著鐘瑜而去。
“老人家您就是鐘家的家主鐘瑜?”
鐘瑜激動地點了點頭。
“殿下,我正是鐘瑜。”
劉凱直接就拉上了鐘瑜的手。
“此番長社城戰事,多虧了鐘公這才會這么順利啊。”
“殿下過譽了,漢軍實力無比強大,即便是沒有我們鐘家,也不會在這么一小座縣城耽擱太多時間的。”
“哈哈,鐘公莫要自謙了。
寡人早在劇縣就聽聞潁川鐘氏乃豫州士族之楷模,今日一見,便知道此言不虛。
本想再與鐘公深交一番,不過寡人這次親征曹操,徐州戰事吃緊,不便在此地多作停留。
這樣吧,先暫且委屈鐘公你擔任一下長社縣令一職,待寡人平定完整個豫州。
回到劇縣再另行封賞。”
鐘瑜聽到劉凱對他的封賞,立即就跪伏在地,感恩戴德。
潁川世家大族林立,即便是曹操也不敢說是徹底將這個地方拿捏在手中。
也只能靠著荀氏家族的力量,來為他源源不斷的提供人才。
想要收服這些世家,鐘氏是一個很好的開口。
“鐘公請起,寡人還有事情要問你。”
剛被封為長社縣令的鐘瑜,趕緊站了起來對著劉凱說道。
“殿下請說,臣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可與潁川其他的大族最為親近的是哪一家?”
鐘瑜想了想,對著劉凱說道。
“許縣陳家,許縣距離長社最近,故此鐘家與陳家之間往來最過于頻繁。
不過其家主陳紀現在在曹操麾下擔任侍中一職。
故此陳家與曹操頗為親近,另外陳家與荀家也是親家。
陳紀的兒子陳群的夫人便是荀彧的女兒。”
劉凱聽到陳家人已經在為曹操效力,心中頗有些不快。
這陳群可是個人物,相比鐘繇更加讓劉凱垂涎。
現在劉凱自創的科舉制度還非常粗糙,若是能夠征辟到陳群為官,那么此人一定能夠完善科舉制。
“那么陳群現在也入仕為官了么?”
鐘瑜搖了搖頭。
“早些時日聽聞陳群仍在家中,本來陳紀是想要帶著陳群一起隨曹操出征徐州,但是陳群好像身體突發不適,這才沒有隨他的父親一同前去。”
“好,那寡人便先去許縣看一看這個陳家,是不是真的有反意。”
鐘瑜可能是覺得劉凱對于陳紀為曹操效力一事有些不快,便想到自己有義務在這個時候為自己這個多年的至交好友做些事情。
“殿下,其實陳家也不是什么不辨是非的人家,不過迫于跟荀家的關系,這才為曹操所用。”
“鐘公莫要說這些言語來勸寡人,寡人也不是嗜殺之人,若是陳家上下真的沒有做過什么禍害百姓的事情,天下這么大,寡人難道還容不下一個小小的陳家嗎?”
“殿下胸懷當世少見,臣妄言了。”
“行吧,鐘公,這長社就就先交給你了。
寡人還有軍務,先行告退了。”
“恭送殿下。”
劉凱大概也了解了豫州現在的情況,曹操出征已經抽干了整個豫州所有的軍事力量。
現在自己十五萬大軍在手,這么一個個城池攻略下去,實在是太過于浪費時間了。
當即劉凱就決定將大軍分成三路,盡快拿下潁川郡各個城池。
當天夜晚,漢軍十五萬大軍就全部都離開長社縣城了。
劉凱帶著張飛以及第八軍團的將士直接就奔著許縣而去。
現在許縣還并未讓曹操作為自己老巢來發展,遠遠的看去也就是個跟長社差不多規模的小縣城罷了。
大軍趁著夜色還沒有太黑,抓緊趕了二十多里路才開始扎營休息,第二天天剛亮,就又開始往許縣行軍。
直到中午才接近到許縣。
許縣內的縣令應該是已經收到了漢軍來襲的消息,當劉凱看到許縣時,許縣的城門已經關死了。
接近到許縣之后,劉凱發現城上守兵竟然有五千余人,但是看著衣服,就知道不是正規的軍伍中人。
劉凱看著許縣朝著張飛問道。
“翼德,你需要多久能夠攻下這個城池?”
張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對著劉凱保證道。
“殿下,末將只需一個時辰便能為殿下拿下這座城池。”
“好,翼德勇武,那寡人便在此為翼德擊鼓助威。”
說著劉凱就從衛兵手中接下兩支鼓槌,對著戰鼓擊打了起來。
第八軍團的將士,看到劉凱親自擊鼓,一個個都血脈噴張,無比的激動。
在張飛的帶領之下,推著樓車直接就朝著許縣城墻奔去了,連云梯都沒有使用。
張飛一人身先士卒,直接就通過樓車上到城墻之上。
這些臨時拼湊起來的民兵那里是張飛的對手,直接就被張飛一人殺了個潰不成軍。
張飛帶著漢軍上到城墻之上不到半個時辰,就從內側的樓梯下到了城墻之下,從里面打開了城門。
數萬漢軍將士一擁而入,就輕易的拿下了整座許縣。
劉凱見許縣已經被張飛攻破,便放下了手中的鼓槌,上到了越影馬上,朝著許縣而去。
等到劉凱進到了許縣之后,看見張飛將一個年輕人捆了起來,還想要打他。
劉凱見況,趕緊攔住了張飛。
“翼德你這是要做什么?”
張飛顯得十分的氣憤。
“殿下您不知道,這小子剛才許縣縣令想要投降,他竟然一直在攔著。
末將剛剛還得知這許縣五千守兵,其中有一大半都是這個小子籌措來的。
我讓他投降,他還罵我是個莽夫。
您說我該不該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