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很多騷操作,就無法完成了。
周凌原本準備等到時和誰開戰的時候,就帶一幫人去惡心對面,絕對非常的有意思,現在也就是想想。
不過這些天,周凌也以各種理由去了天元城各大公會里面。
他尋思著以后自己不能帶人進去,那么自己進去可以不可以呢?
他倒是在凌瑤公會試過一次,結果是可以的。
直接從斬龍公會傳送到了凌瑤公會里面。
只是不知道公會開戰的時候行不行。
如果可以的話,到時就有很多有意思的東西可以玩了。
回到天元城后,周凌就感受到了不少異樣的目光。
這也很正常。
目前為止,他和一劍之觴的比武對決已經在游戲里傳來了。
最開始是有人從論壇里發布了這個消息,隨著事件的發酵,官方最后就接手了這件事。
有官方在這里面插上一腳,那影響力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現在的這些目光,都在周凌的意料之中。
同時,也得知下午的這場對決,在大家心里的份量還是很重了。
對此,周凌自然是很樂意看見了。
越是被更多人的重視,那么對特的好處就越是大。
當然,前提是他能贏下這場比賽。
想到這里,周凌腳下的步子就不禁加快了幾分。
途中,有些玩家想要上來打招呼,周凌都沒有多加理睬,禮貌性的拒絕后,就離開了。
這些人并不是普通的玩家,大多數都是帶著蹭熱度來的。
不管何時何地,流量這個東西,永遠是人們的專注點,也是賺錢的來源之一。
對于這些營銷號,周凌對其并不怎么感冒。
想當年,瑤瑤出道后,不少的營銷號可沒有少黑過她。
就周凌看見過的,就有十幾次,當面看到她因此而哭的也有六次。
還有幾次是在視頻通話里,接通后突然爆哭,嚇得周凌趕緊千里飛過去陪著她,生怕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為。
人言可畏啊!
就現在,網絡上就有不少人在發帖子黑他了,而且大多數都不看好他。
甚至還有人搬出一些子虛烏有的東西來黑他,為了蹭熱度,這些人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
底線,在他們面前,真的一文不值,真金白銀,才是他們最想要的。
推脫開這些別有用心人后,周凌就通過傳送陣,回到了伽椰城。
一回到伽椰城,就沒有人像天元城那樣湊上來了。
畢竟這里是他的地盤,那些人不敢放肆。
“你咋回來了?”
一回到公會里,顧城就迎了上來,“轉職完成了?”
“沒有。”周凌搖搖頭,“去完成了一件事,你跟我來一下。”
顧城點點頭,跟著周凌一起來到了三樓。
進了三樓,顧城就開口問道:“有啥事?”
單獨把他叫上來,多年的默契下,顧城一下就知道周凌是有什么事要跟他說。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具體交代一些下午對決上面的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多久能夠完成,如果最后超時了,他就讓顧城回到現實里,將他叫醒。
不管最后能不能轉職成功,他都會去參加這場決斗的。
交待完之后,周凌就直接在三樓開始了轉職任務。
系統:隱藏職業爆破元素任務開啟中。
系統:秘境已生成,維持時間30分鐘,請玩家盡快進入。
一扇閃爍著白光的次元門就出現在了三樓。
這就是隱藏職業之中的一種,有的是開啟秘境,在任務的提示下,完成相關劇情,最后以評分,是否決定轉職成功。
另外就是在“現實”里尋找什么東西之類的。
見自己的轉職任務是秘境,周凌眉頭一挑,這倒是省去跑路了。
遂看向了一旁的顧城,“幫我看著。”
秘境有一個缺點,當做任務的玩家在里面做任務時,秘境外有人想要干擾的話,會影響到秘境里的人。
顧城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我叫幾個人來護法。”
聞言,周凌搖搖頭,“叫郭濤他們過來就行了。我轉職成功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
顧城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系,便應聲道:“嗯,知道了。”
交待完后,周凌深呼吸一口氣,就一腳踏入了秘境之中。
隨著整個身體進入其中,周凌就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暖流傳遍周身。
四周都是白色,并不是那種刺眼的白,只是淡淡的白色。
這時,一行字突然出現在了眼前:
相傳,在遙遠的一個名叫張家村的村落里,有一家家主叫張遠山的住戶,生下了一子。
這本來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卻在這個夜晚,其妻子休息的房間里突然無端升起大火。
這件事故很快就被全村人知曉,能下地走路的人都前來幫忙,然而這大火就像是生了根一樣,怎么也澆不滅,反而越燒越旺。
張遠山的妻子和他的孩子都在這燃燒著大火的房間里。
悲傷、絕望縈繞在了黑夜的上空。
悲痛欲絕的張遠山為了救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毅然沖進了火勢之中,一去不回。
這場大火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清晨,才得以停止。
但它并不是正常的那樣停止,而是如同沒了火源一樣,戛然而止。
這時,村民也看見了被燒了的房間的模樣。
整個屋子都被燒沒了,一個全身漆黑如焦炭的人蜷縮在看起來是床的角落里。
這個焦炭的人,從體形上來看,隱約能夠看出是一個女子。
她手里緊緊抱著一個東西,是嬰兒。
包裹嬰兒的棉布并沒有被燒壞,普通血肉一樣,被燒成了碳。
事后,村民的人才知道那是那個女子身體的一部分。
她用自己的身體,死死護著懷里的嬰兒。
而嬰兒?
不知何原因,竟然并沒有被火勢所趨,他竟然還活著,全身上下,都沒有一丁點被火燒的痕跡。
白嫩的肌膚和純凈黝黑的雙眼,和把他抱在懷里的這具身體,形成了鮮然的對比,
看到村民的人望向他的時候,他還吧唧了一下嘴。
在一旁,躺著一個人,是張遠山。
他全身上下也沒有被燒到的痕跡,但他左邊半張臉,已經被燒的焦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