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我聽過”,科爾森不在意的回答,他知道自己這個稱號從何而來。
殺,不留(qíng)面,不留活口的全部殺完,這就是鬼。
“是的,你被稱為鬼,最可怕的鬼”,斯克點頭,接著緩緩說道:“k市的地下世界怕你,因為你夠強,殺的這些人不敢逾越雷池,但組織和鳳王他們可不怕”。
“這一場戰爭,我們無法避免,而且我們一旦沒處理好下一步怎么走,就很容易被覆滅”。
科爾森直接問:“你的建議是”
斯克沒再含糊,認真道:“拿下二十六英雄之一,以k市為原點,光明正大的招納新種族,正大光明的對抗生物之獸。
你已經徹底掌握第一段形態,組織的獸再也咬不死你。
科爾森,現在到了你該復仇的時間!
別忘了,我手里還有神明賜予的東西!”
時間一晃過去三天,這三天發生了很多事,其中比較重大的事(qíng)有這么幾件。
第一件事,全網掀起一股道歉(rè)潮,絕對多數人看了官網上的故事后,紛紛向英雄龍卷表示歉意。
第二件事,大量的建筑隊開進a市,進行城市重建,開始招商引資,勢要打造一個英雄城市。
第三件事,每個城市的官府總警署部多了一支機械戰隊,在機械戰士的幫助下,清洗黑暗勢力的活動進行的如火如荼。
居民的(rè)(qíng)很高,提供了很多線索,監獄瞬間有了大量的來客,這算是結局好的。
結局不好的已經化為了尸骸,機械戰士可不懂什么叫手下留(qíng)。
武術家們也隨著官府的行動紛紛加入進去,保護居民,打抱不平。這幾天人們親切的感受到來自武術界的善意,原來武術家做起事來,不比英雄差。
第四件事,那三座被隕石險些摧毀的城市推倒了鳥喙的雕像,重建起木禺在鏡頭前的形象,并且在一旁還建了龍卷的雕像,以表達崇敬感謝。
而木禺這三天沒忙活啥,依舊待在w市內,每天(rì)常去英雄協會分部看看西奇有沒有回來,然而他還是不見蹤影!
此時木禺坐在湖邊一邊垂釣一邊還在暗想這件事:“西奇難不成被綁架了,不然就這么默不作聲的辭職了”
還有一件事,他很在意,為什么就釣不上來魚呢!!!
他有些納悶的看著漂浮周圍肆意游動的魚群,明明數量這么多,明明個頭那么大,怎么就不去咬一口 木禺頓時感覺到來自魚群的深深惡意,要不是這里是自家莊園內的湖泊,早就一個能量彈下去,讓魚群懂得什么叫做被燒烤的滋味。
忙的時候忙,閑得時候閑,這三天對他來說還是比較閑,木禺也清楚是為什么。
戰爭初期冒頭的都是一些臭魚爛蝦,都不用太在意,真正大魚還在后面,急不得。
新英雄協會也沒有可以插手的地方,澤金格爾近乎一手全包,二十六英雄的選拔在他和官府的配合下慢慢拉開帷幕。
值得一提的是,餓狼近些(rì)子瘋狂暴漲的人氣,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急速狂飆。
木禺也能理解,因為餓狼本就擁有冷酷的氣質,又是二十六英雄之一,加上他一穿二十七的偉大壯舉。
氣質,立場,實力,三個方面都很突出,吸引人們的瘋狂崇拜是正常的事(qíng)。
尤其是武術界的那群年輕人,餓狼相當于他們心中最偉大的偶像。
思來想去之后,木禺還真沒發現他能去哪忙忙,原本還想著要不要回z市無人區和琦玉一起吹吹牛比。
但由于龍卷的緣故,他最后還是選擇留在w市,既是為了追尋西奇的蹤影,也是為了提供保護。
對于龍卷,木禺以前覺得沒什么,小小蘿莉,(shēn)材不好,長得還一般。氣質不突出,脾氣還差,總喜歡用蔑視的眼光看待別人,幾乎沒有哪一點對自己有吸引力。
可是經地獄吹雪這么一提醒,感覺似乎又有些什么,所以到底是為什么 “難道我的審美真的出了什么問題”,什么什么的一想多,木禺感覺自己的腦子都有點亂,理都理不開。
老實說,他剛開始認為龍卷很小孩子氣,很傲(交),很難控制住脾氣。有時候怪人是打死了,但造成的損害反而比怪人大的多,還經常不客氣的毒舌別人。
后來覺得龍卷有點可憐,成長經歷有些悲慘,有些讓人感到心疼,明明擁有強大的力量,卻因此被別人盯上。她明明很關心妹妹,卻怎么也無法像正常姐妹一樣溝通。
再后來,他又覺得龍卷(shēn)上有些讓人敬佩的閃光點,比如從英雄方面,s級中沒有人比她還認真。在當姐姐方面,倘若拋去那扭曲的控制(yù),還是一名非常非常優秀的姐姐。
然后就是龍卷蘇醒的那段時間,這傲(交)蘿莉竟然會很認真的說謝謝。不說話的時候還是(tǐng)可(ài),就像那次在山巖中探險一樣。
最后,就是現在的毒舌階段,以毒舌對抗毒舌。別說,還(tǐng)好玩,(tǐng)有意思。果然,快樂是要建立在懟人的基礎上。
自己對她可能會有好感,但應該還沒到達喜歡的程度。
這個世界的娛樂并不發達,沒有多少娛樂項目,想來也是因為世界危險系數的原因。
連(性)命都難保,還發展娛樂,不是說笑嗎 這種種原因下來,木禺發現自己要么選擇躺在(床)上曬太陽,要么出來曬太陽。
在一番深思熟慮,反復思考之后,木禺決定選擇釣魚。
所以,他從早上7點開始就坐在湖泊旁,一邊舒展心緒,一邊享受時光,然而四個小時過去了,魚簍中堪堪只有幾尾小魚,著實有點慘淡。
“唉,我不是姜太公,魚鉤也不是直的,上面還有蚯蚓,怎么就沒有魚呢”
一聲不理解的嘆息過后,木禺選擇繼續坐著,他望著游動的魚群,心生了點興趣,旋即呢喃道:“明天就是出席道場考核的時候,看能不能遇見一些不錯的苗子”。
眼前的湖泊在木禺看來就像是世界,而他便是一名垂釣者。
一支魚竿,一條絲線,一點魚餌,能釣上多少魚看天看命看自己。
“嘩啦”,忽然魚竿一沉,水面頓時掀起一陣波瀾,撲騰的水花在陽光下四濺,一尾全(shēn)烏黑的巨物被拎到了岸邊。
“不錯,無論是魚,還是世界,只有用心釣,終究會有。
怎么說,我握著的是魚竿,是一名垂釣者,而不是魚”,木禺笑道,然后細細打量起眼下的黑色鯉魚,再看了一眼他的魚簍后,當即順手將魚扔回湖泊。
“魚大了,魚簍小了,它裝不下這條魚,也裝不下整個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