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是還沒解決了”
有些不悅的聲音落下,剛才說話的忍者隨之全身不停的顫抖,一股莫有的壓力讓他面朝著泥土,直接趴倒在地上。
“這就是忍者之神嗎”
低頭的狂雷暗自思忖,心里也有些膽怯,他能感覺到實力的差距。
這真是太好了,忍者之神越強,忍天黨越強,離統治世界的目標就又進了一大步。
抱有這種想法的不止狂雷一人,在場近乎所有忍者都是這么想的。
世界有二十六座城市,每個人起碼能分到一座城市的管轄權。
權利,名譽,利益,美色要什么有什么,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英雄真是個令人作嘔的名字,爆破啊!”
古樹上的人影滿是厭惡道,他在回復膠囊里沉睡了十五年之久,心中的怨恨也隨之越積越多。
忍者村已經覆滅,背叛者卻加入了英雄的行列,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簡直是怒從中來,洶涌滔天。
自己親手創立的殺人術,何時成了保護人的東西,不能品嘗鮮血的殺人術還稱的上是忍術嗎。
爆破必須死,背叛者也必須死!
仇恨的目光一閃而過,雙眼注視著樹下的群影,高言闊談:“都起來,你們還能保持對村子的忠誠,我很欣慰。
等到統治世界的那一天,你們的好處絕對都不會少”。
“是,大人”,跪拜在地上的忍者齊聲應道,驚起森林一陣飛鳥而過。
得到允諾后,忍者們紛紛從地上站了起來,嘴角止不住的上仰,臉上是無法遮掩的興奮與狂喜。
仿佛世界就在他們的手心,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眾人幻想之際,淡漠的話語又從古樹上傳了下來:
“只剩下你們17個人了嗎”
在他人局促的時候,狂雷抓住機會,上前稟報道:“大人,疾風與業火,汜水與時雨四人都失去了消息,已經在搜索中。
我的搭檔電鳴還位于怪人協會,恕其不能趕回來”。
忍者之神恍然,一絲精光在眼中閃過:“怪人協會,怪人細胞真是不錯的好東西,得拿到手”。
只是…
他思量著,就算是22人,也未免也太少了!
昔日繁盛的忍者村,如今卻落到了這般田地,作為創立者的他,也忍不住感嘆。
但怪人細胞讓他看見了,恢復忍者輝煌的契機。
經過殘酷訓練的忍者,是能夠完全駕馭住怪人細胞的反噬,而這其中蘊藏的力量他是親身感受過。
與其說力量上升到了一個檔次,不如說整個生命層次得到了一次升華!
只要把兩者結合起來,就可以創造出一個空前盛世的忍者時代。
而他,忍者之神,將會真正被世人敬若神靈。
怪人細胞很重要!
意識到這一點的忍者之神,緩聲:“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我叫狂雷”,粗獷的漢子激動回答。
忍者之神聞言吩咐道:“你很不錯,給你一個任務,你和你的搭檔給我弄清楚怪人細胞的構成。
真要解析不了,把制造的人給我抓回來,我可以把世界多分給你點”。
“是,大人”,狂雷腦袋一熱果斷應聲。
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就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世界,這可是最大的蛋糕,是人就會眼紅!
見到狂熱的狂雷,樹干上的忍者之神滿意的點點頭,擺了擺手吩咐道:“都散去吧”。
“是”
一片沉聲的回答后,跪伏在地上的忍者們,化為一道道黑影,眨眼間消失在原地。
“我也要好好適應這具新身體”,古樹上的人影握著拳頭喃喃一句。
接著順手向側揮去,隨著一陣兇悍的拳風落下,深深的拳印烙在樹干上。
緊接著他從樹干上一躍而下,而在躍下的一剎那,古樹開始不自然的抖動。
“咔”
破碎聲陡然出現并接連迭起,樹干表面緊隨涌動,充滿毀滅性的力量由內向外猛然爆發。
高大的古樹短短瞬間被碾壓的粉碎,撕裂的樹干無力散落于四周,地面更是出現了一個方圓兩米的圓形深坑。
空氣中飄著淡淡的一句:“還不錯”。
W市內,木禺茶師正坐在熔巖王座上,掛著皮笑肉不笑的臉龐,觀望著身旁的紅葉林,只見徐徐清風起,紅葉舞姿落。
他靜靜地品著茶,想要用苦澀的茶水,來平復一下心情。
抬手收手之間,動作看似優雅,卻又隱藏著不可見人的怨氣。
“今天的天氣真不錯”,木禺灌了一口茶水,深吸一口空氣。
這天真美,這風很輕,但心情卻依舊有些納悶。
沒有人知道他丟失了什么…
今天早上他被動榮獲了一個“正人君子”的稱號。
要問為什么,當然是佳人在側不易眠!
昨夜可謂是一夜未眠,唯一做的便是透著窗戶,呆呆的數著天空的繁星,時間就在數數中慢慢過去,都數到了兩萬兩千多個。
直至太陽東升起,星辰黯淡落,正在緩緩起床之際,聽聞一言輕靈聲:“沒想到你還是個正人君子”。
對上彎彎眨眼的眸子,木禺只好抱以微笑,輕撫了其額頭,慢慢的下了床鋪,用涼水洗了幾次臉。
正人君子,不不不、
木茶師自認為還算不上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更別說身側躺的還是準備一起結婚的人,一切都是現實所迫!
天知道玩偶服該怎么脫 上次換玩偶服是因為解放燃燒掉了,現在…
這也就算了,好歹以前還可以將右臂從玩偶服中露出來,雖說布滿了暗紅火焰般的條紋,但還是有點自由。
然而自從這次再穿上玩偶服后,就再也脫離不開。
木禺愈發感覺身上玩偶服,在感觸上宛若自己的皮膚,背后的羽翼也像是扎根于內,對力量的運用隨之變得更加得心應手。
他知道這不一定是個好現象,想要保持住人類之身的話,最好現在就撕毀玩偶服。
但四個字:“不敢,不愿”。
木禺不想把命運交給任何人,但有人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了他。
像是基諾斯,像是蚊女,像是大猩猩,像是…地獄吹雪。
想要在未來取得主動,空的力量是必需的,無法拋棄。
“可能我是最不自由的穿越者”
木禺暗嘆了一句,臉上卻不覺的微笑起來。
印象中一般的穿越者,大手一揮要啥有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隨心所欲,一言出萬物滅的那種。
但為什么自己會感覺到滿足呢 木禺思量著,心里也跟得出了答案:“也許是因為真實吧”。
朋友有朋友的樣子,生活有生活的樣子,還有一種東西名為責任。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響鈴聲穿過樹叢傳了過來。
木禺頓時皺著眉,起身飛于半空,這個偏僻的地方理應沒有訪客才對。
到底是誰 懷揣著這個疑惑,木禺快速飛至大門口,只見緊鎖的大門外,停了一輛郵局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