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你當怪人吧,你不是喜歡怪人嗎”——嘲笑聲。
“正義飛踢,怪人餓狼便便男擊破”——戲弄聲。
“分不清游戲和現實,你必須道歉”,——呵斥聲。
“為什么大家都是這樣,為什么怪人只會輸,為什么人相信我”,白發幼童緊抱著自己喃喃自語,縮在角落,眼睛流著淚水,身體微微發抖,整個人都想躲進影子里。
“嘶~”
天橋下的身影醒過來,發出聲音,突然睜開的狹長雙眼,明媚的陽光灑在全身,暖和之意藏在空氣。
餓狼從橋底走出,雙臂伸了個懶腰,呼吸一口新鮮口氣,有些厭世眼神看著周圍,喃喃:“又做了這個夢”。
回憶起以前,幼年時期的記憶都是陰影,玩游戲被剝奪選擇的權利,被迫強制扮演怪人,受人欺凌。
老師只會站在制高點呵斥,同學又都三五成群的排斥,沒有一個愿意站出來的人。除了孤獨的抹眼淚,其他什么都做不了,一個孩子能怎么辦。
餓狼搖了搖腦袋,清醒清醒思緒,從記憶中撤出,嘴角掛著戲謔,沉吟:“已經不再是以前弱小自己,只要變強就好了”。
只要變強就沒有人能強迫,就有選擇的權利,弱者就是怪人,強者就是英雄。只要變強所有的麻煩都能輕易的解決,這是小時候學會的道理。
“喂,小子,這里是我的地盤,你懂規矩嗎?”
一伙染的花花綠綠的頭發的流氓突然出聲喊到,身上穿著奇異的服裝,金屬圓珠鑲嵌著衣服上。
餓狼回過頭,看著來著不善的眾人,笑著:“是在叫我嗎?”
“裝什么蒜,這里除了你還有別人嗎,聰明的趕緊把錢交出來,我們下手有分寸”,流氓頭子直接說明來意,說著揮舞揮舞手中的棒子,一副吃定了對方的樣子。
平時仗著人數的優勢,囂張慣了,欺負欺負普通人,有錢打重點,沒錢打輕點,這些日子都是這么過來的,可沒有人會在乎這些在外流浪人的死活。
“該吃飯了”,餓狼摸著發出叫聲肚子,仿佛沒有聽到,自顧自就開始往階梯上走。
“上”
流氓頭子大聲吼道,明顯是被餓狼的行為激怒,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和他說話,近些日子順風順水都開始飄飄然起來。
所有人操著鐵棒迅速朝餓狼兇狠的砸過來,隨著眼前一陣黑影亂舞,又以更快的速度掉落在冰冷的河里。
餓狼打了打哈切,臉上掛著倦意,有些無聊:“沒意思”。
對手太弱,弱到連熱熱身都不夠資格,這些人都不配進入自己設定的惡平等世界。
隨后踏入熱鬧的街道,在成伴成群人堆里,孤傲的背影顯的有些孤獨。
片刻后,自助餐內。
一張餐桌上擺滿了空碟,周圍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過來,眼睛里都是震驚,與其正常的體型相比,實在是太能吃了。
餓狼又咬了一口肉食上下咀嚼,絲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只是來吃飯的,管其他做甚。
心中想到:“我可不會輸給英雄,你們輸定了”。
花費的錢正是當初打賭的物品,這個賭注一直牢記在心中,輸給英雄,別搞笑了。
腦海里都是波羅斯的影子,毫無抵抗的戰敗,堅定了下次再與這個男人見面時必須要擊倒他,高傲的內心不允許在同一個人手里輸第二次。
就當餓狼一邊吃,一邊聚精會神的思考的時候,周圍的人群瞬間慌亂起來,絕大多數人,逃散出去。
一群穿著黑色夾克拿著各種武器的人走進,黑黝黝的槍口,泛著寒光的刀,兇神惡煞的臉龐,兇惡的氣息,正是一群殺手集團,沒有搶劫,沒有動手,隨意的找了桌子坐了下來。
“首領,你說英雄協會打的什么主意,竟然邀請我們去總部”坐下來的小弟疑惑的問道。
“就是,英雄協會總部我們可從來沒去過”,另一名小弟很有興趣的說。
饒有興趣的餓狼也停下手里的動作,仔細的傾聽。
為首的男子,慢慢擦拭著手里的刀,不屑的開口:“寫的很清楚,想雇傭我們,真的好笑”。
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平日里抓捕自己等人的英雄協會竟然也有這一天。
更好笑的是,這竟然還是合法的,官面上的人沒有任何反應,任由消息傳遞。
懸賞犯,越獄犯,殺手都接到了英雄協會的消息,真是怎么想都覺的滑稽。
“那位朋友,你盯了我們這么久,不妨一起聊聊”,擦拭完手里的刀,黑衣男子背對著說道。
從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餓狼,敏感的殺手感官,察覺到對方很危險,所以特意挑了一個靠近的安全位置落座,試試反應。
餓狼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臉色陰沉,沒有回答,幾步走向門口,離開了餐廳。
“首領,要不要”,說話的人做了一個抹喉的動作。
“不,沒有價格的人,我們不殺”,黑衣男子笑道,將擦拭好的刀又拔了出來,眼睛緊緊的盯著明晃晃的刀鋒。
殺手素養只殺目標,沒有標上價格的人可不在考慮范圍內,浪費精力的事可不會白干,更別說可能失敗的任務。
此時,離開餐廳的餓狼,雙手揣在口袋里,全身上下散發著不好惹的氣息,很是厭惡感嘆:“這就是電視上的英雄啊”。
周圍的人也紛紛避讓,當初年幼的自己還曾想過成為英雄。電視英雄,正義,勇敢,眼里容不下絲毫的黑暗,但現在想想真是白癡。
又一次想起了小時候,餓狼的心情更加糟糕,臉上五官有些猙獰,頓了一會,沉聲:“那就讓我告訴你們,英雄可不是小孩子的游戲,不夠資格的全部淘汰”。
朝著A市英雄協會總部走去,眼神里隱著將要爆發的怒火。
W市內 “我這是造出了個啥~~”,木禺很是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巨大金屬球。
“我也不清楚”,基諾斯同是木訥。蚊女和波羅斯很是好奇的看著金屬球。
光滑的金屬曲面上,紅色的道紋布滿,赤色能量正在里面涌動,似乎在重新構造孕育什么。
木禺疑惑的自語:“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眼前的金屬球體正是盔甲大猩猩,對于半機械生物還是第一次,它的肉體和機械夾雜在一起。
嘗試將種子放在那顆不能稱的上是心臟的器官,出乎意料輕松的種植成功,隨后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時,金屬圓球開始不規則的涌動,表層像是一層披上的布。咔擦咔擦的聲音從內部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