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業境破開,阿爾法靈魂歸位,抬手間將六牙仙君鎮于掌下。
殿內其他人卻一臉渾噩還沉溺在香火幻境中。
“惡畜,還不收了你的邪法!”
六牙仙君化出本體,全力反抗。
阿爾法背后浮現出應龍法相,將其再次鎮壓。
六牙白象粗壯的四肢打樁一般死死的釘入地下。
白象不屈反抗,仰鼻子嘶鳴,神王怒吼蘊含無上威能,神王境以下,不少神靈當場七竅流血身受重傷,主神以下直接當場死亡。
墨玉實力未破神王境,口鼻溢血。
“惡畜!汝膽敢傷你主母!”
阿爾法化出龍身,借用法相只能發揮本體十之三四的力量罷了。
這下白象再起不能,脖子被龍爪擒著,一雙眼睛瞪的快要凸了出來。
不過六牙白象依然沒有放棄抵抗,神格光芒亮起,天門就要大開。
“還想搬救兵?想得美。”
龍爪緊握,六牙白象象首被硬生生摘了下來。
神體撕裂的疼痛令其分了心神,神格轉暗天門就要散去。
一剎之間,阿爾法開啟本命神格,天門打開。
“余家四將!桑落、于兮速來!”
六道金光自天門射出。
余家四將久經沙場,剎那間就辨清局勢,分列四方開啟各神格天門鎮守,斷絕此界與外界的聯系。
這下就算是六牙白象成功開啟神格天門,也無法與背后勢力取得聯系。
“殿下。”桑落于兮就要跪下卻發現跪不下去。
阿爾法直接下令道:“你二人去看看墨玉的情況,別讓她有事。”
“喏。”
桑落于兮就是行動的寶庫,身上存了阿爾法不少的家當,里面少不了靈丹妙藥,有二人在墨玉定不會有事。
兩人離去后,阿爾法恢復人身,揮手將白象象身體扇到余家四兄弟腳下。
人坐在六牙白象猶如山岳般大的腦袋上,敲擊六牙白象的腦殼。
“你給我一個選擇,我也給你一個選擇。當我的坐騎以后你我起臥同居,吃喝同席,絕不虧待你!如何?”
六牙白象暴怒,“讓我做你的坐騎?做夢!要殺便殺,只是我死后,那些人也醒不了,到時候諸神只會當是你做下的,各方都會拿你興師問罪,我看你這個大羅太子又能翻出多少個天!”
阿爾法有些意外,念頭一動將頭顱收入體內主世界。
人來的墨玉的面前。
“怎么樣?”
“已經服下丹藥了,身體無礙卻不知為何不醒。”
阿爾法檢查了下,身體確實已經大好。
阿爾法掃了眼在場的其他人。
“你們去查看下木微仙君。”
“喏。”
阿爾法握著墨玉的手,神念游入墨玉的體內。
兩人同修過《應龍變》和《天鳳變》,墨玉的身體對阿爾法沒有排斥。
“沒用的,就算你有生死簿判官筆你也不能將其他的神喚醒,神器認主只能護衛自身,哈哈哈哈!”
鎮壓在阿爾法體內世界的六牙白象象首喋喋不休嘲諷。
“你還是乖乖把我放了,今日本君認栽了,以后大家大道朝天各走一邊!”
“你把我關在這,實在是愚不可及,時間拖久了,對你我都不好,那些家伙的背后勢力早晚會找你,到時候就算你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喂!你聽到我的話了吧!你…”
眼前景物一變,六牙仙君發現自己又回到大殿中,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就對了,把我放了對大家都…”
“叮!”
誅仙劍出現在阿爾法的手上砍在象牙上,六牙白象一驚到嘴邊的話都被噎住了。
“六牙仙君,我要是砍掉一根,不知道你是不是要改道號叫五牙仙君了?”
“息怒,道友息怒,咱們也是不打不相識,何至于此?”
功法和生死簿都試了,墨玉確實沒醒。
誅仙劍抬起,在阿爾法手上輪了一圈,翻手間以雷霆之勢砍向象牙。
六牙白象大驚,急喝道:“慢!”
“錚!!!”
劍懸于象牙上距離只有一根頭發絲的距離。
“我不喜歡廢話,別人我不管,這人我保定了,哦,還有那個木微仙君,我欠他一個人情。”
六牙白象象眼盯著面前的男子。
過去他常拿自己與各界年輕一輩的翹楚相比,作為最早突破神王境的他自認為要高出同輩數個層,今日首次感到懼意。
“這個我也沒辦法,我這術并不全,只會施法,不會解…”
誅仙劍再次砍下。
六牙白象瞳孔收縮:“不過!”
“錚!!!”
“不過什么。”
六牙白象連忙回道:“不過,如果你愿意解除與神器之間的聯系,讓神器則主,那人多半就會醒了。”
阿爾法手起誅仙劍,“這有何難。”
生死簿和判官筆出現在阿爾法的手上,放于墨玉掌心。
不對…
這生死簿和判官筆似乎并沒有認主過。
既然如此何來認主之說。
“黑白無常何在!”
沒有反應。
阿爾法閉目進入心識界。
念頭一動,生死簿判官筆便出現在面前。
黑白無常也顯像出現在阿爾法面前待命。
“爾等可愿助我破除墨玉身上的惡業境?”
沒反應。
阿爾法神念帶著生死簿判官筆進入墨玉的神格內。
找不到神魂,也找不到惡業境。
阿爾法睜開眼,審視白象象首。
“你真不知如何解?”
“不知,不過可以讓我試試。”
阿爾法抬手一引,將木微仙君拉了過來,扔到白象的面前,“你就拿他試吧,能給他解開,你活,解不開…我想造化天也不是怕事的主。”
揮手間將象頭和木微仙君收入體內世界。
“余家四將,你們鎮守此處,如有誰醒了素來報我。”
“喏!”
“此界所有東西你們都不能碰觸,免得惹麻煩上身。”
“喏!”
阿爾法抱起墨玉,帶著桑落于兮回到鳳棲梧桐。
一出現,輕音急忙忙跑了過來。
“殿下!不好了,小殿下不知為何突然倒下了!”
阿爾法心頭一驚。
腳下縮地成寸來到小丫頭的面前。
神念查探。
這個一查,心頭巨震。
“怎么會這樣…”
“桑落于兮,你們看看。”
桑落于兮兩人神念查探,接著再次查探墨玉。
兩人臉色也不由大變。
“看出什么了嗎?”
桑落于兮交換眼神,“奇怪,小殿下與太子妃竟然如此相近,不…已經不能用相近來形容…就算是母女也不應該這般。”
阿爾法將兩人放在一起,再次探查。
世界上沒有兩個完全一樣的人,除非…
“桑落于兮,自今日起,就由你們負責照顧她們的一切,其他人不可靠近。”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