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右配殿所使用的弩箭與之前晨覺在甬道中見到的一樣,都是那種蓮花頭的弩箭,遇到物體后箭頭會縮回去,彈出鉤子扣在肉上,雖然很疼,但是殺傷力卻幾乎沒有,原著中胖子被射成刺猬,最后也沒什么大事。
不過這弩箭似乎也并不是完全無害,晨覺記得當時胖子的傷口非常的癢,達到了那種把身上的肉都蹭爛還是無法止癢的地步,最后還是吳邪的口水起了作用。
“這箭上應該有某種特殊的毒藥,會引發瘙癢,但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晨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或許這個問題只有一個人知道,不是汪藏海,而是南派三叔。當然,這胖子自己也可能不知道,畢竟挖坑不填是他一貫的作風,整個盜墓筆記的坑那可真是海了去了。
不過晨覺也不是為了解密的,因此這些事情對他來說也不是很重要,見到想法弩箭停歇后,晨覺又等了一段時間,確定沒有問題后故技重施,再次回到了深坑底部。
這一次晨覺沒有再遇到什么問題,踩著大量的箭矢站在了坑底塔樓的入口處。
這是一個五六米高的塔,看起來十分小巧,整體呈現為黑色,沒有過多的雕刻和紋飾,顯得十分的樸素。
站在入口的地方,晨覺能夠借著紫極魔瞳看清楚里面有一個巨大的黑色棺槨,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東西。
“黑色的棺槨,這里面是誰的尸體”晨覺皺著眉頭。
對于棺槨和墓葬方面,晨覺完全就是一個門外漢,他看不出這棺槨有什么玄妙或者出自那個朝代,也看不出這右配殿的存在價值在哪里,只能是看看有沒有明器可以摸一摸。
等到技能冷卻完畢后,晨覺打開頭頂探燈,一步步朝著塔樓中走去。
站在入口位置,晨覺先觀察了一下里面的情況,中央是黑色的巨大棺槨,足有五米長,三米寬。四周的墻壁上有五個黑色的孔洞,有拳頭大小,里面黑洞洞一片,而之前那個白毛粽子已經不知道去了哪里。
觀察了一圈后,晨覺的目光很快落在了那黑色的棺槨上,他總感覺這東西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見到過一樣。
帶著疑惑,晨覺進入了塔樓中,沒有遇到危險,他順利的來到了黑色棺槨旁邊。
“這是”晨覺的右手觸碰到棺槨的瞬間,臉上的神色突然一變。
這種質感,這種顏色,這不是跟之前在七星魯王宮中那血尸身上穿的玉俑是一種東西嗎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汪藏海去過西王母宮”晨覺心中一動,想到了這個可能。
按照汪藏海的活動路線,這個猜測確實是非常有可能的,而且晨覺知道后面的劇情,在西王母宮的地下,存在著一塊巨大的隕玉,而用來制作玉俑的材料,正是來自那塊隕玉。
“汪藏海這種人物在當時已經算是站在了他所在領域的巔峰,所追求的無非就是長生,而盜墓筆記中最大的隱秘其實也就是關于長生的,那么他去的那幾個地方,魯王宮下的西周墓,云頂天宮等等都是為了追求長生的秘密,這么看來,他去過西王母那里也是再正常不過。”晨覺暗自心道。
看過盜墓筆記的人基本上都可能夠猜到,這本書的終極秘密其實就是關于長生的,而想要獲得長生,就必須通過特殊的方法去實現。按照晨覺的推測,尸蹩丹,玉俑,以及云頂天宮下的青銅門應該是缺一不可的,否則都沒有辦法實現真正的長生。
使用尸蹩丹后雖然不會變老,但卻會慢慢變成禁婆,霍玲就是做好的例子。而只有玉俑,就是西周墓中的那個血尸的樣子,在里面躺了幾千年,依舊無法復活,而青銅門的作用具體如何,晨覺并不確定,但應該是與記憶有關,這三者加在一起,或許才能夠真正的完成復活與長生的程序。
望著面前這個隕玉做成的巨大棺槨,晨覺想到了很多事情,但更多的依舊是疑惑。
“這里面不會又是一個血尸吧”晨覺暗道。
之前那個在玉俑中的血尸已經讓他吃盡了苦頭,差點就跪了,這個雖然年份沒那個足,但看這么大一個隕玉棺槨,比那血尸的待遇可好多了,說不定更恐怖。
不過猶豫了一下,晨覺還是決定打開棺槨看看,他的好奇心很重,既然讓他遇到了這個棺槨,如果就這么離開,他以后一定會后悔的。
想到這里,晨覺立刻動手,試圖打開棺蓋,然而找了半天卻發現,這個棺槨就好像是整塊隕玉雕刻而成,棺蓋和棺材之間沒有任何縫隙,別說打開棺蓋了,晨覺連棺蓋在哪里都沒有找到。
“艸,該不會是有什么機關吧”晨覺抓了抓頭,環顧四周。
說實話,他對古墓的機關并不熟悉,跟唐三學習玄天寶錄都是關于暗器的機關,與這個有很大不同,此刻望著眼前的棺槨,不由得十分無奈,有種黃鼠狼咬烏龜無從下手的感覺。
“難道要去把吳邪他們找過來”晨覺暗道。
這種東西,估計也就張起靈,吳邪有辦法應付了,就算找不到機關,吳邪好歹還有個主角光環可以用一用,當初九頭蛇柏中的青銅棺槨不就是被吳邪隨意一靠給靠出來的嘛。
想了想,晨覺還是準備繼續找找看,不能讓吳邪他們把他看扁了。
首相便是塔樓墻壁上的那五個洞,這東西開在這里十分奇怪,很可能有特殊的用途。在洞口摸了半天,晨覺沒有發現什么機關。
“難道要把手伸進去”晨覺皺眉。
這東西可有點刺激,即便是隨便拿一個箱子,讓人蒙著眼把手伸進去都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更不要說在古墓里了,什么東西都可能摸到。
正思索間,晨覺突然感覺脖子上有點癢,抬手摸了摸感覺到了黏膩感,好像是什么液體,拿到眼前一看,指尖是淡淡的黃色,散發出一股詭異的臭味。
“尸蠟”晨覺全身的寒毛驟然一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