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覺這一次背包中帶的東西不多,他準備看情況再出手,所以只拿了一些小件的相對比較值錢的東西,像玉俑那樣的大件他暫時留在了空間格子中。
一路上吳邪聽著那的哥狂侃這里的古玩市場,晨覺則是選擇閉目養神,一來他聽不太懂,二來他馬上要離開了,有不少事情需要思考一下。
沒過多久,兩人便來到了英雄山,下了車以后,吳邪便帶著晨覺朝里面走去。
“你手里那些大件的東西最好留一留,以后再出手也不急,小件的倒是無所謂,我幫你看著,絕不會讓你吃虧!”吳邪邊走邊說。
古玩這一塊吳邪是行家,晨覺不太了解,只能點頭。
不過晨覺記得很清楚,當時吳邪是找了一個有禁婆香爐的店出手了玉嵌套棺,那個店主背后有些名堂,畢竟敢收這玉嵌套棺的人不多,因此晨覺也不打算再去找別的店面,依舊打算在那個人手里出手這些明器。
正想著,吳邪的目光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朝著那邊走了過去,晨覺順著吳邪的目光,很快便看到了一個鋪子,那里放著一只青銅香爐,上面銘刻著一個個挺著大肚子的詭異人像。
“禁婆!”看到這里,晨覺的瞳孔一縮,他知道他們已經找到地方了。
“喲嘿,您挺識貨,我這鋪子里也就這東西值錢了!”吳邪剛走過去,店鋪老板便走了出來,笑著說道。
“這上面刻的是什么啊?怎么這么怪,看樣子該不是海南來的吧?”吳邪輕道。
那人一聽吳邪懂行,臉色立刻變了變,笑著將兩人迎進了店鋪,解釋起了這香爐的來歷。
吳邪也是因為吳三省剛跟他提過這大肚子壁畫的事情,比較感興趣,于是兩人便聊了起來,晨覺對于這些事情早已知道,也就站在一旁聽著,并沒有什么表示。
直到吳邪將你那玉嵌套棺露出一個角給店老板看,這件事情才真正進入正軌。
店老板顯然也看出來了那玉嵌套棺的不凡,立刻起身將卷簾門給拉了起來,同時重新給吳邪和晨覺到了茶水,與之前的不同,這次是鐵觀音,兩人也算是上來檔次了。
“兩位手藝人怎么稱呼?”店老板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問道。
“敝姓吳,這位是宇文小哥!”吳邪客氣的說道。
“行,兩位叫我老海就行,那吳師傅,您這東西是準備出手還是給我看看?”老海問道。
他顯然也看出來這東西應該是盜墓弄出來的,畢竟做他們這行的,知道一些暗地里的事情也不奇怪。
“當然是出手!”吳邪說道。
“全不全?”老海沉吟片刻后問道。
“一片都不少!”吳邪繼續說道。
那老海也不簡單,見到吳邪真的準備出手便開始詢問價格,畢竟這東西有價無市,一般人還真不敢收。
“一百五十萬!”一直沒有開口的晨覺直接說道。
吳邪先是一愣,當初他跟吳三省商量過,這東西一百萬左右就可以出手,所以其實晨覺說的價格有些高了,但話已出口,吳邪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那老海聽到晨覺的開價,先是掃了一眼吳邪,見吳邪沒有反對后抿了抿嘴唇,“兩位稍等,我去打個電話!”
話音落下后,老海抱著電話躲到角落里去了。
“會不會高了?”吳邪小聲問道。
“沒事,不高!”晨覺輕聲說道。
他記得書中吳邪就是報了一百萬,但是最后成交的時候是一百二十萬,被這老海往上提了二十萬,顯然一百萬的價格是有點低的,所以這一次晨覺直接報了一百五十萬,能多一點是一點,03年的五十萬還是很值錢的。
吳邪見晨覺這么說,也就沒再開口,靜靜的等待著。
不多時,老海掛了電話,滿臉笑意的走了過來,“成了,一百五十萬!”
吳邪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意,能多出五十萬對他來說可是意外之財,這還多虧了晨覺。
“那您那份還是老規矩?”吳邪笑道。
“不瞞您說,那邊已經給我預備了,所以你這一百五十萬就收好吧,看兩位這一身傷的,這玩意倒出來也不容易,以后如果有什么好東西,您也別往其他地方送了,直接拿到我這里來,保管給您一個滿意的價格,要知道我背后的主顧那可是大大的有錢,別人不敢收的,他都敢收!”
生意做成了,老海也是紅光滿面,顯然這一單生意他也是賺了不少的。
“是嘛?別人不敢收的東西他都敢收?”晨覺輕笑著問道。
“那是!兩位難道還有什么好東西?”老海聽到晨覺這么說,兩眼立刻一亮,猜到了什么。
晨覺與吳邪對望一眼,也不在藏拙,開始把背包里的明器一件一件的拿了出來。
剛開始的時候那老海還能淡定的坐著,等晨覺拿出第三件的時候,他已經完全坐不住了,跳到了晨覺身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些寶物,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這是戰國時候的鎧甲…還有這把佩刀…竟然…竟然也是戰國時候的,而且保存的如此完好,這東西恐怕跟國寶級別的越王勾踐劍差不多了…這個…這難道是西周時候的…”
老海已經完全瘋狂了,這些東西的珍貴程度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其中的珍品比之前的那玉嵌套棺還要值錢很多,畢竟那玉嵌套棺的價值有一部分來自于其上鑲嵌的玉石,而眼前這些東西其歷史價值簡直無法估量,就比如那青眼狐尸上的佩刀,保存了兩千多年還依舊如此鋒利,比之越王勾踐劍也差不了多少,試想一下如果有人拍賣越王勾踐劍,有人出價上億都有可能。
眼前這佩刀雖然比不上那把國寶,但價值也絕不會低到那里去。
這一刻,老海看吳邪和晨覺兩人的眼神都已經變了,心道這兩人該不會是把戰國時期的那個皇陵給倒了吧,否則怎么可能有這么多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