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十香的笑顏看了一會兒,歐提努斯微微閉上眼睛。
“原來如此,又一個啊。”
“哎?”
“沒什么。”
歐提努斯淡淡的說道:“你說的沒錯,那個男人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在升華之前,已經在我們三個這里留下了足夠的靈力。有著這些靈力支撐,我們...包括你,都足以等到他跨過這道坎。”
“想要告訴你們的就這么多,剩下的一些事情,就不是該和你們說,而是和另外的一些人了。”
“你...叫時崎狂三對吧?”
“嗯。”
“就拜托你帶其他人回去了。”歐提努斯打了個響指,身上的魔女服變為了正式的女士西裝:“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嗯,我明白了。”
時崎狂三笑了笑,對著大家說道:“老師看起來還需要不少時間,所以我們就先回去吧。”
“歐提努斯小姐說的沒錯,在失去這份力量之前,大家應該還有不少想要去做的事情,不是嗎?”
至少,對她來說是這樣的。
天宮市,來禪高中,地下避難所。
五河士道看著幾乎被夷為平地城市,心中不禁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琴里、真那她們有沒有事情。”
雖然當初說著讓他成為對付災害發生的原因:精靈們的秘密武器。還在訓練中幾次遭遇到社會死亡的危機。但結果到現在,他也沒有怎么接觸過精靈。
同班的夜刀神十香是精靈,這一點他是知道的。他也有按照指示嘗試的去接觸她,可對方完全是以普通同學的態度對待。
他倒不是沒有嘗試著想要更進一步,比如向對方發起約會的邀請什么的。但在那之間,他就會被同伴的其他同學給警惕的推走了。
而接下來進入到班級中的時崎狂三、八舞姐妹,他感覺好像都是精靈。可弗朗克西納斯那里沒有指令,他也不敢任意行動。
最重要的是,就算對方是精靈,這大半年下來也沒有發生過什么空間震。
哦,萬圣節夜晚的那天除外。
根據琴里的解釋,好像是有一名精靈暴走造成的,因為實在過于危險所以就沒通知他,他們自己處理了。
所以五河士道有些無奈,有些犯嘀咕。
既然這個不行,那個危險,那當初還告訴他這些讓他特訓干什么啊?
他也不是沒有提過意見,可結果都是被琴里一句話給堵回來了。
“你拿已經確定沒有危險的同班同學夜刀神十香都沒辦法,能期待你有什么戰力嗎?”
您說的沒錯,我是廢物。
但總體上來說,五河士道對現狀還是比較滿意的。
空間震的頻率大幅度的減少,琴里那邊還帶回來了一位新的家人。
“哥哥大人!”
“哦,真那。”
眼角有著淚痣單馬尾少女小跑著來到了五河士道身前,擔心的問道:“哥哥大人你沒有受傷吧?”
“放心吧。”
五河士道笑了笑:“我一直在避難所里,所以沒有事情。倒是真那你知道琴里和令音小姐那邊的情況嗎?”
“這次的精靈,應該十分厲害吧。”
“.......嗯。”
沉默了許久,真那拍了拍臉,笑著說道:“哥哥大人放心吧,琴里她不會有事的!”
“也是呢。”
想起一直以來都十分靠譜的琴里,五河士道贊同的點了點頭:“畢竟是琴里嘛。”
“好了,我們先回家看看吧。也不知道家那邊,有沒有被這次的精靈給波及到。”
就在這時,一陣優雅的輕笑傳入到了兄妹倆的耳內。
“呵呵呵呵呵,兩位能不能暫且留步呢?”
真那下意識的握緊了褲兜中的便攜式顯現裝置,五河士道則是驚喜的看了過去。
“時崎同學,太好了你沒有事。”
“啊啦....謝謝五河同學的關心啊。請放心,我們都沒有事。”
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狂三心里微微感嘆了一聲,隨后將視線轉向真那,微微一笑。
“不知道五河同學能不能將崇宮小姐先借給我一下呢?”
“崇宮?啊,是指真那啊。”
五河士道眨了眨眼:“時崎同學你和真那認識嗎?”
“何止是認識啊。”
狂三捂嘴輕笑道:“我們可是過命的交情哦。”
“過命的....”
“哥哥大人你先回去吧。”
真那打斷了五河士道的思考,平靜的說道:“我和夢....時崎小姐的確有些事情要聊聊。”
目光在真那和狂三身上來回了幾下,五河士道撓了撓腦袋:“好吧,既然你們有事情要聊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可不要回來太晚了。”
目送著五河士道離開視野,真那的表情一轉為肅殺:“夢魘,你找我干什么?”
“啊啦啊啦,真那小姐的轉變可真快呢。”
狂三笑吟吟的說道:“這就是所謂的,女人的兩副面孔嗎?”
“這句話,還是留給你自己用吧。”
真那毫不猶豫的嘲諷了回去:“在那個星屑面前,可真是裝成了一個可愛的小貓咪啊。怎么,現在本性要暴露了嗎?”
“嘛.....在喜歡的人面前,自然是想要表現出最好的自己,不是嗎?”狂三笑了笑:“我來找真那小姐,是為了兩件事情。”
“第一件事,是告訴你一切的前因后果。恐怕琴里小姐并沒有告訴你那么多吧?”
“雖說用一發十之彈能夠更快的解決問題,不過想必真那小姐是不會接的。”
“當然。”
真那冷冷的看著狂三:“我到現在,可都沒有相信你。”
“不相信我啊....這可有些麻煩了。”
有些煩惱的歪了歪腦袋,手指輕輕觸碰著嘴唇,狂三思考了會兒后,笑了起來。
“算了,不管是哪個世界線里,我們的交情都是過命的。”
“所以我還是用最適合我們的方式來說話吧“
“神威靈裝·三番(Elohim
由黑與血組合而成的哥特裝代替了身上的校服,一長一短的兩個馬尾如同時鐘的分針和時針。赤金色的時鐘左眼中,帶著一些笑意。
“呵,說不過就動手嗎?正好!”
從兜里掏出顯現裝置按在胸前,身上的便裝在瞬間替換成了一套黑藍色的戰斗服。手中的暗藍色光劍,被真那微微抬起。
“就先砍斷你的四肢,再問琴里她的情況吧。”
“啊啦啊啦,真是危險的發言呢。不過...”
“你能做到嗎?”
“刻刻帝(Zafk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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