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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七十五章:艾澤拉·洛伊

  當然,搭訕什么的只是玩笑話。從這個女人手上的機器,以及她盯著阿波菲斯的目光,就足夠說明她并不是為了這種無聊的事情來和謝銘搭話。

  難道她手中的機械發現阿波菲斯的問題了?而且這個發色的瞳色,總感覺有些印象......

  “不好意思,剛剛真是失禮了。”

  坐在路邊茶館包廂中,女人歉意的說道:“我的名字是艾澤拉·洛伊。不知道,先生您的名字是?”

  “艾澤拉·洛伊...”

  聽到這個名字,謝銘可算是將眼前這個女人和記憶中的那個形象重合起來了。是了,如果是這個女人,那么發現阿波菲斯是希洛克所化為的兵器的這件事,就沒有那么奇怪了。

  畢竟,她算是真正意義上,和謝銘志同道合的人。赫爾德的計劃非常隱秘,知道她是所有災難的幕后黑手的,只有那么寥寥幾個人。

  而艾澤拉毫無疑問,就是那幾個人之一。

  原因很簡單,因為她是魔族人。或者,可以稱呼她為原泰拉星人。

  在泰拉星即將毀滅之時,艾澤拉駕駛著當時泰拉星的最高科技飛船:創世紀號,從泰拉星來到了阿拉德大陸。因為創世紀號和魔法的原因,她獲得了半永久的生命。

  但是,代價也是有的。其中的一個代價便是,她經常需要長時間的睡眠。

  當時的阿拉德大陸還屬于遠古時期,各種種族都在和諧共處。在機緣巧合之下艾澤拉聽說了赫爾德的一部分計劃,隨后通過翻閱古籍,明白了赫爾德的全部計劃。

  為了阻止赫爾德的計劃,她便將墜毀在阿拉德大陸的創世紀號改造成了無比神秘的絕望之塔,并且開始招募阿拉德各地的高手。

  第一位劍魂,第一位劍圣,被如今所有用劍之人銘記的傳奇人物索德羅斯,便是在絕望之塔中進行著修行。

  呆在絕望之塔里面,時間流速和外界完全不同。有點像是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感覺。

  因此,很多在遠古突然銷聲匿跡的強者,其實都是被艾澤拉招攬,前往到了絕望之塔中磨練提升著自己的實力。傳奇劍魂索德羅斯,也正是因為呆在絕望之塔中,才會活到現在。

  是不是和謝銘的想法一模一樣?

  招攬強者來打敗赫爾德,阻止她毀滅世界的陰謀。不過兩者不同的是,艾澤拉對于那些強者們并沒有什么命令權,每個強者的想法都不同。

  真要戰斗起來,并不期待里面能有多少強者出來幫忙。

  但謝銘的隊伍卻不同,所有人都有著共同的理念和目標,都在為同一件事發力。更重要的是,謝銘拉攏住了其他使徒。

  對待使徒的態度,應該是謝銘和艾澤拉計劃中唯一的不同點。

  在艾澤拉看來她需要保護使徒,阻止赫爾德的計劃。可謝銘的計劃,卻是帶著一幫使徒打回魔界,滅了那個罪魁禍首來徹底解決事端。

  兩者思想差異的原因便是在于實力的差距,謝銘有自信可以去和第一使徒卡恩戰斗。但艾澤拉,卻沒有這種底氣。

  她最大的底牌,就是被招募到絕望之塔中訓練的兩大強者。

  出自于虛祖,年紀輕輕劍術水平就已經可以傲視天下的天才少年,神劍梁月。以及最初的劍魂索德羅斯。可這兩人距離挑戰卡恩,還有著相當一段距離。

  要不是索德羅斯爭強好勝,恐怕艾澤拉連這一底牌都不太可能擁有。

  至于神劍梁月?他要是有索德羅斯一半的斗爭心,艾澤拉恐怕都會高興的哭出來。

  作為絕世的劍術天才,他修煉劍術的時間恐怕還不到索德羅斯的三分之一。但是就是這樣,他卻能靠著木棒和手拿魔劍的索德羅斯切磋的有來有回。

  這樣恐怖的天賦,恐怕連蕾莎琳都無法比過。

  然而,梁月卻有著非常致命的一點,他的性格實在太過散漫,太過于沒有干勁。幸好索德羅斯卻一個切磋對象,梁月也喜歡和別人切磋劍術。

  不然光是考慮如何讓梁月上進,都能讓艾澤拉愁掉不少的頭發。

  到目前為止,倒還沒有什么。但艾澤拉做出的另一件事,卻最終讓她丟掉了性命。

  加入了暴戾搜捕團這么一個龐大且難以控制的組織中,并且成為了他們的團長,領導者。

  提其暴戾搜捕團,那么還必須提一下希洛克。

  按照歷史原來的軌跡,希洛克會在悲鳴洞穴中和盧克西同歸于盡。但是,對于本來就沒有實體的希洛克,什么才是真正的死亡?

  她的精神主體的確被盧克西殺死,但是她強大的精神能量卻并沒有因此而散去,反而繼續殘存,向著阿拉德大陸擴散。

  最終這些精神能量,進入到了七名人類體內。這七名人類繼承了希洛克的部分能力與記憶,靠著力量的聯系走到了一起,靠著各自的記憶片段解讀完了希洛克的內心。

  因此,他們了解到赫爾德的計劃以及這些行動背后蘊藏的真相。

  為了能讓大家齊心協力,繼承了更多力量的先知者艾思拉決定擔任首領,創立了宗教組織暴戾搜捕團,以此來對抗滅亡的命運。

  表面上他們是以宗教團體的身份活躍于阿拉德舞臺,從事著像傳教、救助貧民等一系列教派活動,但其實私底下一直在為對抗赫爾德而積蓄著力量。

  但是他們對于使徒的態度和謝銘與艾澤拉又有著很大的不同。

  在暴戾搜捕團看來,使徒是拯救亂世的英雄以及擁有特殊能力的救世主。他們把使徒神化,崇拜和追隨。因此,這個組織到了后面越來越混亂和臭名顯著。

  原因很簡單,因為在希洛克之后的羅特斯、狄瑞吉幾名使徒,都給阿拉德大陸帶來了很大的災難。使徒兩字,甚至成為了災難的代名詞。

  崇拜災難的宗教組織,不是邪教又是什么?

  這些都是后話所以暫且不論,在先知者艾思拉的努力下,暴戾搜捕團越來越壯大。

  他們的勢力不在僅僅局限于貝爾瑪爾公國,也滲透到了周邊的德洛斯帝國、虛祖和凡內斯王國。但物極必反,組織的行事風格也越來越激進,最終成為了阻礙組織發展的絆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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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艾澤拉出現在了他們的眼中。擁有著索德羅斯這一底牌和絕望之塔這一修煉神器,并且完整了解赫爾德陰謀,擁有阻止陰謀方法的她,毫無疑問是暴戾搜捕團新的向導。

  于是艾思拉心甘情愿的退位,將暴戾搜捕團的團長之位教給了艾澤拉。暴戾搜捕團的強者們也都進入到了絕望之塔中進行修煉。

  可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存在?被暴戾搜捕團稱為七先知的這七名繼承希洛克記憶和部分能力的人,得到的只是希洛克在死去的瞬間銘刻在心中的記憶和怨恨。

  況且使徒的力量,又豈是普通人類簡單就能控制的?

  搜捕團的人的確非常敬重艾澤拉這名無私奉獻的團長,可艾澤拉的身體狀況,注定她無法好好擔任這一職責。

  在成為暴戾搜捕團之后,她很快就再次陷入沉眠。暴戾搜捕團因為群龍無首的情況,陷入到無盡的內斗,最后分裂成溫和派的強硬派。

  溫和派遵循艾澤拉的方案,決定要保護使徒。而強硬派,則是有著新的目標。

  使徒都是災難,只要將使徒全部殺死,那么什么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最終,在盧克之戰里,盧克最終被冒險家殺死,艾澤拉也因此遭受到強硬派的刺殺倒在血泊中。

  但原本應該發生的一切,卻在謝銘這只蝴蝶的翅膀扇動下,徹底消失。暴戾搜捕團這么一個在阿拉德大陸都能排得上好的組織,已經不可能出現。

  因為希洛克根本就沒有死,所以那七先知根本就不會繼承到希洛克的記憶和力量。在悲鳴洞穴中的爆炸,僅僅只是希洛克大部分力量的爆炸。她的主體精神和小部分力量,此刻正在謝銘的腰間掛著。

  既然如此,那么原本應該找上七先知的艾澤拉,自然會找上謝銘。

  在腦海中理清了一切,謝銘看著面前時不時還會往阿波菲斯上瞟上一眼的艾澤拉,心里微微搖了搖頭。

  “為了以防赫爾德發現苗頭,希洛克化為了我的武器沉睡,所以你不管怎么看她她都不會有反應的,艾澤拉小姐。”

  “唉!?”

  被面前這個男人這么明顯的點出了關鍵事情,艾澤拉被嚇到了一下,發出了聲有些失態的驚呼。但還沒等她冷靜下來,謝銘又是一個消息曝出。

  “我的名字是謝銘,從某種意義上,是和艾澤拉小姐你志同道合的伙伴。在悲鳴洞穴里,希洛克已經告知我了關于赫爾德在背后的陰謀。所以現在,正在為了挫敗她的計劃,和潛力十足的同伴一起在阿拉德大陸游歷。”

  “是....是嗎......果然那把武器,就是希洛克大人啊....”

  現在艾澤拉的肚子里,除了疑惑就是吃驚。她了解的東西,可不比謝銘少多少。正因為如此,她才感到吃驚。

  “謝銘先生你....和希洛克大人的關系是.....”

  “朋友吧。”

  謝銘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

  “朋友...”聽到這兩個字,艾澤拉陷入了沉默當中。她不可能是謝銘說什么她就信什么,可是現在這個情況,她卻不得不信。

  使徒的高傲,她可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再加上變化成武器,可是希洛克的能力范圍,是沒辦法被強迫的。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男人是希洛克心甘情愿將自己化為他的兵器,來任他使用的。

  當然,不排除希洛克是被這個男人給欺騙利用了。但....那可是希洛克啊。

  “我明白了。”

  整理了一下心情,艾澤拉輕聲問道:“我能夠問一下,謝銘大人您接下來的打算嗎?”

  “從先生變為大人了啊....”

  聽到艾澤拉稱呼上的變化,謝銘心里無奈的聳了聳肩:“大人之稱就不必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

  “接下來,我們打算想辦法前往天帷巨獸背上。貌似是突然發生了什么異變從而導致天帷巨獸從海中飛向天空,我覺得,很有可能和使徒有關。”

  “你剛剛手上的機械,應該是探查使徒的裝置吧。”

  “嗯,謝銘大人真是慧眼識珠。”

  艾澤拉溫和的說道:“但是,這個裝置也有著很大的局限性。首先,就是范圍。只有接近到千米距離內,它才能檢測到使徒的氣息。”

  “其次,想要搜索到使徒的氣息,就必須先用這個裝置提取到使徒留下的氣息才行。”

  “所以我是先在悲鳴洞穴中提取到了希洛克大人的氣息,然后又廢了很大的功夫和時間,才在赫頓瑪爾中找到謝銘大人您的。”

  “這樣啊....”

  千米范圍,對于赫頓瑪爾這么大的城市來說,都有些大海撈針的感覺。更不用說將范圍擴大到整個阿拉德大陸了。由此看來,艾澤拉還真是廢了不少功夫。

  但終歸,也是一種隱患。

  “這種裝置,是只有你有,還是.....”

  “只有我手上這一個,若是謝銘大人不放心的話,那么就請收下吧。”

  聽出了謝銘話語背后的意思,艾澤拉輕輕將懷中有點像懷表的裝置推到了謝銘面前。

  “因為身體的特殊原因,我沒有辦法在外活動太長時間。為了尋找謝銘大人和希洛克大人的蹤跡,我在外面的活動時間已經快要到極限。”

  “這個裝置放在謝銘大人手里,肯定比放在我手里更加有用,也更加安全。但是....能請謝銘大人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請說。”

  “謝銘大人尋找使徒,最后的目的是什么?”

  “當然,是鏟除幕后黑手。”

  謝銘淡淡的說道:“不干掉她,混亂便永遠不會結束。因此,我必須團結每一份可以團結的力量。強者,國家,甚至是使徒,都是必須的。”

  “.....我明白了。”

  沉默了幾秒后,艾澤拉的神情也嚴肅起來:“這個裝置除了定位使徒的氣息之外,還能夠指引謝銘大人您們來到絕望之塔。”

  “在那里,時間的流速和外面完全不同。對于追求變強的強者,是可遇不可求的神器。若是有一天,謝銘大人您們感覺時機成熟的時候,還請務必先來絕望之塔一趟。”

  “我們必須在準備萬全之后,才能吹響最后之戰的號角。為此,我們需要擁有打敗赫爾德,以及第一使徒卡恩的實力才行。”

  “相信絕望之塔,絕對能給予您們很大的幫助。我,以及一些在絕望之塔中修煉的,志同道合的強者們,會在那里等待著謝銘大人您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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