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謝銘的打算,是讓兩位少女好好感受一下坐飛機的感覺,然后從窗戶中欣賞一下高處的景色。畢竟飛機的飛行高度,是雙足飛龍無法抵達的。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白貞和黑貞,居然害怕飛機?
“aster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離開這個危險的機械!?”
黑貞抓緊了謝銘的胳膊,原本就蒼白的臉色已經變成了慘白,連話都有點說不清了:“現代社會居然有這種可怕的東西存在“
“不不不不要害怕,貞德。姐姐,就在旁邊“黑貞都如此,更不要說身為原型的白貞了。原本紅潤的臉,此刻也化為了和黑貞一樣的慘白。
她一只手死死拽住了黑貞的風衣,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
“白癡圣女!別抓著我!!還有!你這副樣子到底有什么說服力啊!?”
嘴角抽了抽,謝銘有些無奈的看著白貞和黑貞:“就算飛機此刻墜落都摔不死我們三個,你們也不是恐高,那到底有什么可害怕的?”
“謝銘你不覺得這種看不到前方有什么東西存在的機械,非常恐怖嗎!?”
“因為看不到前方而害怕這個世界還真的是什么奇葩都有啊“
“那個,先生女士,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似乎是看到了這里的異樣,一名乘務員走了過來,有些擔心的用著英語問道。
“不好意思。”
謝銘苦笑著回答道:“我旁邊這兩位女士是第一次坐飛機,所以有些害怕。能麻煩您給我兩個眼罩嗎?”
“好的。”
奇怪的看了眼黑貞和白貞,乘務員保持著自己的服務態度:“請稍等。”隨后走向了儲備室。
“稍微忍忍吧。”
輕輕握住兩人的手,謝銘輕聲說道:“到時候戴上眼罩,睡一覺就好了。旁邊有我在,不需要擔心。”
“哼”
“真是太感謝了”
在戴上眼罩后,兩人的呼吸終于平緩了下來,身體也不再那么緊繃。謝銘也終于可以借著這段時間,來好好在腦內模擬一下,如何破解沖田總司的絕技了。
早知道這樣,謝銘就找個偏僻的地方直接帶著兩人用舞空術飛到羅馬尼亞去了。一番好意,算是白瞎了。
終于,飛機平安抵達了羅馬尼亞,兩名少女的臉色終于恢復了正常。謝銘也沒有提,三人十分默契的將剛剛那漫長的幾小時遺忘在了腦后。
“咳咳”
白貞輕咳了幾聲,看向了謝銘:“現在我們已經抵達了羅馬尼亞,但是距離中部特蘭西瓦尼亞地區的圖利法斯還是有不少的距離,謝銘你有什么打算嗎?”
“打算?是呢,有三種方法。”
謝銘聳了聳肩:“第一種,讓貞德召喚雙足飛龍帶我們過去。第二種,我使用飛行能力帶你們兩個過去。第三種”
“滴滴”
三人面前,一輛價格不菲的越野車發出了啟動聲,兩人看向了謝銘手中轉動的車鑰匙。
“雖然第二種最快,但我還是推薦第三種。不過”謝銘默默的看著兩人:“你們應該,不害怕乘坐汽車吧?”
汽車,自然是謝銘通過網絡聯絡了羅馬尼亞當地的租車公司租的,馬力很足,再加上謝銘并沒有特意減慢速度,所以按照現在的速度的話,大概在深夜之前就可以抵達圖利法斯。
若是,沒有意外的話 “轟!!!!”
行駛在曠野上的越野車,突然被炙熱的光線射中,發生了巨大的爆炸。隨后,伴隨著一個粗獷的大笑聲,兩道人影緩緩接近。
“哦哦!壓迫者!!我感受到了壓迫的氣息!這是暴君!這是壓迫!!!但是壓迫,此時已經死于了熾熱的火焰中!!!”
說話的人,是一名身高超過兩米的壯漢,手里拿著小劍(gradi),全身上下就穿了一個鐵襠。哦,他的頭上還帶著一個類似枷鎖的面具,只露出了下半臉和眼睛。
“不,berserker,乳ler并沒有死亡。”
另一個人影,是身著黃金鎧甲的白發青年,手中拿著如同權杖一般的黃金之槍,右眼還帶著一絲火光。看樣子剛才的光線,是由這名青年發出的。
“呀咧呀咧,這突然的襲擊還真是有點觸不及防啊。”
聲音,將兩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他們發現,剛剛襲擊的越野車居然毫發無傷的停在另一邊,一名黑發的青年正靠在車上,無奈的搖頭。
“我說,這車可是我租來的啊。雖然賠得起,但是因為這種事情報廢掉也太冤枉了吧。”
“居然毫發無傷”
白發青年瞳孔微縮,隨后將目光看向了另外的兩名少女。
此時的黑貞和白貞已經換成了自己的戰斗服裝,白底金紋的鳶尾花旗幟和白底黑紋的邪龍旗幟,在風的吹動下盡數展開。
“你們是紅色一方的ncer和berserker”
白貞迅速看出了兩人的身份,神情凝重:“我的名字是讓娜·達爾克!是此次圣杯大戰的乳ler!紅色一方的從者啊,為什么要襲擊我們!?”
“哈啊!?白癡圣女!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還用問嗎!?”
黑貞眼中充滿了不善,紫色的憎恨之焰逐漸圍繞著她的身軀升騰:“從者來襲擊我們,自然是受到了御主的指示啊!不過,你們可真夠膽來打擾我們啊,混蛋!”
“兩個乳ler”ncer看著黑貞和白貞,疑惑的說道:“可是兩人的氣息卻完全相反這是”
“請先回答我的問題,紅發的ncer!”白貞嚴肅的問道:“襲擊我們,是紅發御主的指示嗎?!”
“沒錯,乳ler。”
ncer淡淡的說道:“出于命令,所以我必須要在這里,把你殺死。雖然人數有點不一樣,還有一名人類。但是,這并不影響我完成任務。”
“太陽神蘇利耶之子,迦爾納。古羅馬的叛逆劍斗士,斯巴達克斯。”
白貞質問道:“我身為乳ler,并不打算協助任何一方。將我殺死,又有什么好處?”
“不知道。”被叫出真名的迦爾納平靜的說道:“這是命令,僅此而已。只不過,我方的這位berserker,并沒有受到這個命令。”
“他之所以前來,是因為”
“啊啊啊,這是暴君的氣息!這是壓迫者的氣息!!”
斯巴達克斯帶著令人菊花一緊的笑容,死死的盯著謝銘:“你是壓迫者!是我需要叛逆的存在!!”
謝銘嘴角抽了抽:“為什么呢,明明是個一星從者“
“卻讓我感受到了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毛骨悚然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