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就昏倒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蓋亞的醫療設施里了。從此,我....就作為蓋亞的魔物使生存下來了。已經回不去那個村莊了,也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千早有些低落,”所以也只能這樣了。”
“.......”謝銘無法說出什么話,只能靜靜的看著千早。
“瑚太朗?”千早看到謝銘一副悲傷的表情,安慰道:“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不用露出那么悲傷的表情啦。”
“嗯。”
“啊,那個~”千早一副很糾結的樣子,“那么瑚太朗聽到了這些,是怎么樣的想法呢?”
“是呢,一直這樣過來,真是幸苦了。我很感謝你和咲夜呢。因為你在這樣的環境下也繼續保持著這么開朗的性格,我真的很感恩呢。“謝銘摸了摸千早的頭,說道。
”瑚太郎,你....是不會加入蓋亞的吧?”
“嗯,因為蓋亞的思考方式和理念,和我完全不同。守護者也是一樣,我不會加入的。”
“我....要不要退出呢?”千早有些迷茫。
“這個,就該是千早你自己決定了。”謝銘溫柔的笑道。
“是呢,這種時候的瑚太朗,我很喜歡。”千早有些害羞的說道。
“嗯,還有點時間,要不要睡會兒?”謝銘問道。
“嗯,是呢。一夜沒睡,還說了那么多話,有點想睡覺了。”千早就這么趴著睡著了。
“......這秒睡的功夫堪比野比大雄了。”謝銘看著已經進入夢鄉的千早,笑道。(哆啦A夢中的野比大雄,最快入睡時間為0.93秒)
謝銘下了床,將千早抱起來放在床上,蓋上被子。
”那么,晚安,千早。”謝銘就這么坐在旁邊看著她可愛的睡臉,直到早晨到來。
——————第二天中午 “瑚太朗。”
“嗯?露西婭,你怎么過來了?今天早上剛和靜流匯報完情況,可被她狠狠教訓了一頓呢~說我獨自去和A級魔物戰斗太危險了什么的。”謝銘看著出現在中庭旁的露西婭,非常高興。
“是嗎?瑚太朗你真的好好努力了啊。”露西婭露出了微笑。
“怎么了,露西婭,發生什么事了嗎?”謝銘突然察覺到有些不對。
“不,沒什么。只是看到瑚太郎你那么努力的想要再一次和大家團聚,有些開心而已。”露西婭繼續掛著淡淡的微笑,但是謝銘的眼中看著卻像是泡沫一般的虛幻朦朧。
“不對,絕對發生了什么!露西婭,你好好和我說清楚。”謝銘一個箭步上去,抓住了露西婭的手腕。
“唔~”突然,謝銘感覺到了強烈的眩暈,是毒!是露西婭的毒素!但是,怎么可能!!自己的身體不是已經改寫過,適應了她的毒了嗎?
“噗。”謝銘吐出了一口血,跪倒在地。
“永別了,瑚太朗。我是一個不潔的人,這個世界是沒有辦法接受我的。所以,瑚太朗你的目標是沒有辦法實現了。”露西婭笑著流下了兩行清淚,將謝銘抱住,不讓他摔倒在地。
“等.....等等.....露西婭~!”謝銘想要掙扎的起來。
“看,現在就連瑚太郎都沒法承受我的不潔了。我注定,是一個人啊。”露西婭嗚咽著,但還是強笑著。
謝銘感到眼前一片漆黑。
“別來找我了,瑚太朗。幫我和其他人也打聲招呼。”露西婭輕輕的把謝銘放在了地上,離開了,只留下一句飄渺的話語。
“可惡,給我動!!我的身體!!!”謝銘在腦海中怒吼著,“既然現在的身體已經沒有辦法承擔露西婭的毒的話,那么就繼續改寫!!如果我都不能接受她,又有誰還能接受!”
腦海中再次浮現了綠色的輪盤,那里的指針已經走了半圈了,這一次,指針跨越了1/8的路程,這也是謝銘第二次這么大幅度改寫身體,而且兩次都是為了同一個人。
“瑚太朗~瑚太朗!”耳邊傳來了千早焦急的聲音。
謝銘睜開了眼睛,已經是夜晚,謝銘躺在了病床上,旁邊是千早,咲夜,還有...朱音。
”瑚太朗!你醒了!!我馬上去叫醫生。“千早急忙站起來,但是被謝銘拉住了。
”我...昏迷了多久?“謝銘問道。
”現在是晚上11點,你從被千早發現倒在草地上開始已經昏迷了10個小時了。”朱音拿著手轉著頭發,解釋道。
“不行,得立馬聯系靜流,露西婭有問題。”謝銘掙扎著起來。
“不行!瑚太朗,你中了猛烈的毒素,雖然現在沒什么問題,但是身體還是很虛弱。”千早按住了謝銘。
“沒事的,千早,我已經使用能力適應了,沒什么大礙了。露西婭中午和我見面了,但是她的樣子非常的不對勁,我必須去找她才行!”謝銘強撐著,坐了起來,解釋道。
“此花同學?為什么此花同學會出現在學校,難道是她給你下的毒?”千早一臉茫然。
“這件事我會和你們解釋的,但是先把我電話拿來,我要向靜流問清楚情況。”謝銘有些焦急。
“給,你的電話。”朱音走到旁邊,從桌上拿起電話遞給了瑚太郎。
“謝了,朱音。“謝銘笑了笑,撥通了靜流的電話。
”喂?瑚太郎。我現在有些忙,等會給你打回來。”電話中傳來了靜流有些焦急的聲音。
“等等,靜流!是不是露西婭出問題了?”
“瑚太朗怎么知道?”
“我中午見到露西婭了,她和我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還和我說永別了。而且,她的毒比以前更加的強大了,連我都差點沒挨過去。”謝銘說道。
“我知道了,瑚太朗你現在在哪?我立馬過去。”
“嗯~來千早家吧。我和千早還有朱音咲夜都在。”
“她們?我知道了,我現在過去。”靜流說完掛上了電話。
“那么我們也先回家吧,路上我會和你們解釋清楚的。”謝銘下床穿上外套,說道。
“嗯,你需要解釋的還有很多。”朱音冷冷的看著謝銘。
“我知道了。”謝銘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