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昆體內的風星在看著這一幕,忽然說道:“這東西好惡心啊,快斬了他。”
“行,不過能夠定位它的本體在哪里嗎?”
“小意思,看我的!”
風星很爽快的幫助付昆,對這種她不喜歡的東西,風星向來都是樂于主動出手的。
控制住付昆的一絲靈氣之后,風星凝聚出一個小小的風團,呼嘯著的狂風隱藏在這小小的風團之中,向那魔族追了過去。
“你們小心,這個家伙的本體不在這里,那只是他用能力擬造的傀儡!”
肉壁監牢之中的人,忽然高聲提醒,付昆道了一句:“多謝!”
風團化作一只青鳥,高高飛起,一股精純的風屬性靈氣四散而去,付昆瞇著眼,毫不在意那些向自己襲來的肉。
“找到了,西側的那個屋子里!”
風星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訴了付昆,付昆點頭,重新拿回了自己身體的操控權。
隨即,拔刀!
吼——!
龍吟之音,傳遍山間,狂風之后,一切都安靜了。
那些來勢洶洶的肉壁,忽然失去了力氣一樣,沒有了力量。
付昆緩緩收刀,同時對池風說:“行了,你小子也不小心點,那家伙就是想等你引來一些人,然后一并殺死,所以才等著你的。”
幾個人上前,把池風扶了起來,池風連站著都有些費勁,他笑著說:“這不是告訴你我在這里了嘛,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及時過來的。”
付昆抬手就在池風的頭上敲了一下,不悅道:“笨蛋,要是他沒有等我,直接對你出手,你如何是好?”
“對不起…是我魯莽了。”
池風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完全是被自責之心沖昏了頭腦,有些不顧一切了,當時也沒有多想,就希望將他們救出來。
“好好活著才能救人,無論是防御局本身,還是咱們魔靈的這個團體活著才是綱要不是嗎?”付昆無奈的看著付昆他估摸著,池風這應該是屬于心境上的問題了真我境的修行者可是最容易出現心魔的啊。
看來池風心境上的問題,需要想想辦法了。
“救人!”
挖開了肉壁那被關押在肉壁監牢中的雷門宗門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對方很感激的向池風表示謝意只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們才明白,為什么這雷門宗全宗皆在,卻無法突破這個肉壁了。
修為高的那些修士,早已被魔族削去了手腳變成了殘廢。
只有一些修為不到真我的幸免于難。
“可要我幫諸位通知天門宗總盟?”
付昆本想將他們移交給天門宗的總盟,畢竟那才是他們真正的頂頭上司。
可說道這里,雷門宗卻都沉默了。
“實不相瞞,天門宗總盟…已經將我等放棄了。”
話不必再多說,付昆也能猜到發生了什么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慣例來吧。
“那你們便隨我等返回北離雷門宗內務我等不便多問,只能靠諸位自己了但在此期間的安全,我北離會給予優待的。”
“多謝!實在是太感謝你們了…”
在這個戰亂之時蒼云的任何人都沒有想到北離這個名聲微弱的宗門竟然會成為一方凈土。
事已敲定,眾人便下山去了。
在山下,池風等人看到了那天被池風送下山來的雷門宗弟子,以及與池風同行的兩個藥居弟子。
“大哥哥,你的劍。”
池風的劍重新回到了手上,他也沒了力氣,抱著劍靠在一棵樹旁就睡著了。
“休息一下吧,兩位,麻煩給這幾個雷門宗通道醫治。”
付昆把那幾個受傷很重的雷門宗人交給了兩個藥居弟子,他也尋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打坐調息。
“付師兄!”
這時,一個隨付昆前來的魔靈成員,走向了付昆。
“咱們是休息一天,之后返回北離嗎?”
“嗯,有什么問題嗎?”
付昆疑惑的問道。
噗呲!
可他忽見眼前寒光乍現,一柄刀子插向了自己的胸口。
緊要關頭,付昆抬起手去格擋了一下,但沒有攔住刀,只是讓那把刀歪了一點而已。
見攻擊沒有刺中付昆的要害,那人非常果斷的丟下武器,轉身遁逃。
“抓住他!”
付昆緊鎖眉頭,臉色難看的抓住了那把刀,其他人都去追刺客,付昆慢慢的將那刀抽了出來,放到眼前看了一看。
他眼神一凝,渾身的氣都壓向了傷口,血流如注。
“領隊?您怎么了?”
正在醫治雷門宗傷患的藥居弟子快速過來檢查付昆的傷口,付昆說:“紫玉蛇的毒,有沒有帶金巖粉?”
藥居弟子神色難看的說:“是他…他前天把我這里的金巖粉都拿走了,已經沒有了。”
付昆的傷口已經漸漸的變硬了,他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看著胸口附近,血液流出的血液已經在慢慢的變成紫色的結晶。
付昆的臉色難看,他怎么都沒有料到,居然會有人偷襲他。
如果沒有金巖粉化解,傷口處的血液在十息之內,就會變成堅硬的紫玉,到時候他心脈無氣血流通,頃刻間便會死亡。
“把池風喊過來!”
剛剛睡著的池風,被人叫醒,聽說付昆被人刺殺了,也是匆忙而來。
“付大哥,我能做什么?”
“燒它!”
付昆指著自己的傷口。
燒…燒血?
“我的火是離火,你承受不住的!”
“沒時間了,燒吧,我忍得住!”
付昆現在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就是讓池風用他得離火灼燒自己的傷口的紫玉蛇毒,傷口貼近心脈,如有不慎,他的心臟就會被紫玉蛇毒侵蝕,那才是真正的無力回天。
“我…我試試,我可以!”
池風也是很害怕,他將離火劍抽了出來,只有握著劍的時候,他才能靜下來。
用神識探查,讓火焰形成細絲,貼向了付昆的傷口。
在接觸到的那一刻,付昆的身體猛然抖了一下,冷汗瞬間就從他的身上冒了出來。
“小風,別怕,快點燒!”
付昆咬著牙,忍著心脈被灼燒的劇痛,對池風低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