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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傳說之中的順拐拳

  聽著紅楓在講故事,青葉坐在自己的刀身上,低著頭,晃著小腳丫。

  以此說來,那么青葉就是天工神匠用來壓制紅楓的東海玉樹,也就是后衍生出來的器靈。

  但為何武器已經重鑄了,但紅楓卻還留在這生滅刃之中呢?

  原因是那位神醫在重鑄此刀之時,曾懇求于天工神匠,希望他在不改變紅楓本身的情況下,將玉樹枝包裹在外面,形成一把新的刀身。

  紅楓直到現在還記得,那個時候老神醫說的話。

  “他曾殺死了無數人,這是罪孽,但他沒有殺我,我所救下的人也有他的一份,此人理應留下一些什么,這把他交給我的刀,希望您不要改變它原有的樣子!”

  老神醫為了一個已經死去,甚至曾經一度想要將他殺死的人,俯下身子,跪倒于地。

  他們之間的恩怨,從殺手放下刀的那一刻開始,或許就已經消失了吧。

  池頓抱著胳膊,聽著故事,紅楓也講完了。

  她立刻就粘了上來,渴求般的看著池頓,說:“主人,人家真的好餓啊,我已經那么久沒有吃東西了,你看著兩坨,都餓癟了…”

  怪不得當初剛拿到生滅刃的時候,碰一下都會被劃傷,原來是這個餓死鬼啊。

  池頓瞥了一眼她雙手托著的東西,收回了視線,撓撓頭,無奈道:“這里又沒什么可殺的,明天買只雞給你解解渴?”

  結果換來了紅楓的搖頭否定,她氣鼓鼓的說:“我不要那個,太難喝了!”

  池頓伸手戳了戳青葉的小腦瓜,她在那晃啊晃的,非常可愛。

  “難道不是主要是血就行了嗎,你之前不也有喝過老鼠的血?”

  紅楓解釋道:“那些魔鼠也是有力量的好吧,我又不是吸血鬼,我是需要強大生物的血來補充力量!”

  池頓回想這以往滅刃出現的時間點。

  嗯…的確是在碰上一些強大生物的時候才會跑出來,不過…池頓小聲問道:“你是不是感覺出錦鯉有什么不同了?”

  紅楓坐在刀身上,兩條大長腿疊在一起,身子微微后仰,看著池頓說:“哦,那個小姑娘啊,她是魔族哦,純血的那種。”

  紅楓的回答反而讓池頓有一點意外,他雖然懷疑過錦鯉是魔族的可能性,不過以她的體型和外貌來看,和人類沒什么不同啊?

  “那個小姑娘是屬于魔族之中最為接近人類形態的種族,是銀月魔族,不過她的身上怎么有那么多的奇特力量…感覺好惡心啊。”紅楓一邊說,臉色也變得不太好了起來。

  血的事兒,池頓想了想,問道:“我的不行嗎?”

  但紅楓依舊是搖搖頭。

  “您可是我的主人,喝您的血,我會忍不住嗜主的!您體內的血,可是高貴的龍血啊!”

  話題終止,知道了生滅刃竟然是兩個分支以后,池頓就意識到了自己多了一張嘴等著吃飯…

  有種帶娃的感覺,還是青葉好,看看人家,只要吸收點生氣就能活的完整。

  也不知道血那東西有什么好喝的,回去讓她喝胖子的血去,那小子血脈應該不錯,抽干他!

  “池師弟…我不是人!”

  有幸,池頓再一次看見了活著的季久。

  季久一個將近二十歲的大男人哭的稀里嘩啦的,蹲在地上,眼睛都哭腫了。

  這什么情況,我天?

  “那個女孩兒沒事兒嗎?她需不需要什么藥,我愿意拿出我所有的錢,請你一定要原諒我啊!”

  季久在池頓面前,沒了昨天硬裝出來的沉穩,反而是把自責都寫在了臉上,傷害了錦鯉和付昆的事情對他來說也非常的苦惱。

  不過修行者嘛,總會有一些磕磕碰碰的,池頓將錦鯉的傷勢給他說了一遍,他這才放下心來。

  緊接著,在池頓詫異的目光下,季久拿出了一個半人高的袋子。

  “池師弟,這里都是我以前收集的一些靈藥,你拿去給他們補補身子吧!”季久誠懇無比的將整個袋子交到了池頓的手里。

  池頓拉開一看…傻眼了。

  整個袋子里裝滿了各種各樣的植物,散發著濃郁的藥香,看上去應該是不錯的補品。

  但池頓之所以傻眼,不是因為藥多,而是因為…他一個也不認識。

  算了,先收下再說,白給的誰不要啊。

  “季久師兄,你不必太過自責,相信與你一戰之后,我的那幾個同門也一定會更加的努力修煉,這也是一種變相的鼓勵啊。”池頓安慰著他,季久這才安心一點。

  為了轉移話題,池頓問道:“師兄,那幾個被你抓走的人后來怎么樣了?”

  說起這幾個人,池頓也開始好奇了起來,到底武院的第一輪測試,是為了什么?

  剔除那些心術不正的人嗎?

  但為何皮卡卻說這些人有可能不會被取消資格。

  那到底什么樣的人才算是過關。

  季久聽他問了,也就講了起來。

  那個幾個被他帶走的人,帶到武院之后的確是接受了懲罰,不過懲罰卻并不嚴重,只是要求他們重新栽種竹林,將那些被戰斗破壞掉的竹子收集起來。

  去…搭建房屋??

  武院的師兄們真是一群睿智啊,這么一來,就多了幾個免費勞動力。

  感慨加猜疑了一會兒時間以后,池頓佛了。

  因為剛剛恢復狀態的季久對他來著這樣一句:“好了,池師弟,咱們開始修煉吧!修行者決不能懈怠!”

  到底還是個修煉狂魔。

  季久笑呵呵的說:“池師弟你經絡注背的怎么樣了?”

  池頓擺擺手說:“不行不行,太難了,那東西有點繞口。”

  后者干笑兩聲,起初他都沒想到池頓居然連經絡注都背不下來,那也就只能夠從簡單的事情開始做起了。

  他說:“那咱們今天,就從最簡單的觀察動作開始吧。”

  說著,季久站在了池頓的面前。

  右腳向前一邁,左肩后撤,池頓剛剛想要防守,卻是被季久一拳打在了肚子上。

  池頓咬了咬牙,眉頭緊鎖在一起。

  季久的攻擊看似普通,但卻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比如現在,他是邁右腳,攻擊也是右拳。

  順…順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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