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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池頓活著回來了

  回到宗門,池頓感覺自己的智商開始不夠用了。

  一走進宗門大門,每每遇到幾個成堆抓老鼠的師門弟子,對方就會用一種‘老子要殺你全家’的眼神看著池頓。

  不對啊,之前的時候不是挺好的嗎?

  “喂喂,他們怎么回事兒?怎么又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我好像沒惹他們吧?”

  池頓問一旁的司空陣,司空陣淡定的搖搖頭。

  他怎么這么淡定?

  池頓問:“你不驚訝嗎?”

  司空陣回了一句:“驚訝什么?哦,你說他們啊,不知道,不過你以前不就是這樣嗎?”

  好家伙,他居然習慣了。

  池頓只能哀嘆一聲,一群狗娘養的白眼狼。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司空陣下山找池頓的這個時間段里。

  那些‘反池黨’的黨員們受到了來自宗主大人的關愛。

  所有掛了反池黨名號的人都被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懲罰,包括池淵的親生兒子池風同學。

  可憐的池風同學可能做夢都沒想到,老爹居然會連帶著他這個少宗主一起罰…

  他不站在池淵的位置,很難想到其中的利弊。

  若是池淵不罰他,又怎么罰其他人?

  犧牲兒子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半路上,池頓和司空陣分道揚鑣了,這小子估計是去小黑屋自首了,有時候池頓真想說,誠實是一種好的品質。

  但我不配擁有!

  我!不!配!

  “池頓,你居然活著回來了!”有人看見池頓,是這么問好的,然后繼續說:“宗主大人等著見你呢,你趕緊過去吧。”

  這宗門就沒有一個有素質的人了嗎?

  你們這么對待同門師兄,不怕遭天譴嗎?

  池頓笑著問:“宗主大人在哪兒?”

  結果對方笑著回答道:“誰知道了,你自己慢慢找吧,我忙著閑逛呢。”

  池頓:(粗鄙之語)!

  “那好,再見~!”

  “路上小心,別再摔死了!”

  對方依舊是一臉的春風和煦,目送池頓離開,久久不能移開視線,戀戀不舍的吐了口痰在地上,走了。

  池頓一路來到了內門大殿,本想問一下宗主大人的去向,結果卻是在宗門大殿就看到了池淵。

  池淵和陳如夜二人正在大殿中帶著一群弟子研究著什么,池頓走過去,就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靈碑園就建在這里吧,此處本是靈脈所在之處,如今靈脈也毀了,將其建成弟子們的安息之地也是不錯。”池淵指著面前弟子手中端著的一張北離山地圖說,陳如夜在那認真的看著。

  陳如夜回答道:“可以,將他們安置在此處,希望死后的靈魂也能得到靈脈庇佑,得以安息。”

  池淵現在是釋然了,雖然他斬了靈脈,但這條靈脈不斷,北離山就一直都是個危險重重的死火山,不知何時出了問題,就會噴發。

  失去了靈脈,也是失去了一條隱患。

  陳如夜身為土系靈術的修行者,戰斗方面雖然不強,但卻是一個高超的建筑師。

  土系靈術在術法方面最為出色的地方,就是它能任意的建造地形,更不要說像陳如夜這種有用土金雙系靈根的人了。

  土和鐵,都是建筑中不可或缺的東西。

  這件事兒交給他,池淵很是放心。

  就在此時,池淵也注意到了在宗門大殿外駐足的池頓,并沒有說什么,只是不動聲色的用手指指了指側面。

  池頓會意,跑到大殿側面找個陰涼的地方去等池淵。

  除了靈碑園的建造,池淵還要親自規劃一下宗門重建的種種事情,經過與魔鼠一戰,北離宗內的建筑破損無數,趁此機會,池淵打算對其進行一番改造。

  其實這些不應該輪到他這個宗主來管的,或許是因為對于那些死去的弟子的愧疚,池淵總是閑不住,想要給自己找一些事兒干。

  他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休息過,如果不是他這樣的修為,一般人早就累垮了。

  “池頓,我聽他們說,你是從懸崖上掉下去的?”

  解決完了手頭的事情以后,池淵在大殿側面找到了池頓,走近他的時候,笑著問了一句。

  池頓得承認,這個宗主親和力極高,至少比那些頭鐵的師兄弟們要順眼的多,于是他回答道:“那天,我神智恍惚,一不留神就掉下去了,好懸沒摔死!萬幸,沒缺胳膊少腿的。”

  他這么說,倒是讓池淵別有深意的看了他幾眼,看的池頓心突突的。

  “走吧,我要你去做些事情。”

  池淵岔開了話題,走在了前頭,池頓趕緊跟上。

  又是一路來到了內門的書樓,跟在池淵身后,上了四樓。

  內門的書樓很大,這里有非常多的典籍傳記,但是對弟子們開放的空間也只有三層以下。

  四層是禁止入內的,池淵帶池頓來到了這里,這一層空空蕩蕩的,僅有五個整齊排列的書架,再無他物。

  池頓心中捉摸著,池淵找自己來這里究竟是什么事兒?

  他本以為,池淵是找自己問話的,那一天他用自己的血吸引魔鼠,救下了不少人,這也暴露了池頓的血本身就能吸引魔族的特性。

  但是,池淵并沒有問這個。

  “池頓小子,雖然你剛從外面回來,但這次你得幫我一個忙了!”池淵的聲音在空蕩的書樓中回蕩,池頓微微蹙眉。

  他一個神海境的強者,需要池頓幫他做什么?

  池頓果斷推脫道:“宗主大人厚愛,弟子實力低微,怕是難以勝任啊!”

  “哈哈哈!”

  池淵看著池頓,笑的很開心。

  “他們都說你狂,說你混蛋,但怎么就沒人說你這個小子滑頭的很呢?你就不問問,能從我這得到什么好處?”他的話中充滿了誘惑力,這也讓池頓的眼神轉向了那五排書架,上面的書不多,但估計都是難得的珍品吧。

  難怪要帶我來這里,別有用心啊。

  池頓連忙道:“那弟子更是不敢了,弟子一心修行,不是一個唯利是圖之人!宗主大人您要做的事,難道弟子這樣的小人物真能幫得上忙?”

  “當然能,這個忙與你修為無關,只是我覺得你人非常合適。”

  說道這個份上,池頓再推就是不懂事兒了,池淵這是認定了讓他來,怎么也不能落了宗主的面子。

  于是池頓只好提著心問道:“那敢問,是什么事?”

  “我要你幫我,演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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