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特戰隊怎么訓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特戰隊怎么訓練。我要訓練的只是特戰隊,只是一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特戰隊。首長將你們派了過來,那我也是一樣的訓練,受不了的就離開,越到后面,你們所要承受的就越多。等到你們都離開了,我們也就解放了。”
“她們可以,我們也一定可以。你不要瞧不起人!華夏女兵,永不言敗!”
“華夏女兵,永不言敗!”
石磊看了過去,根據她們之前的談話,石磊清楚這應該就是沈蘭妮,亞洲及國內跆拳道錦標賽的亞軍。算得上是火鳳凰當中最能打的人了。
石磊笑了笑:“口號喊的倒是響亮。但沒什么用。敵人不會因為你們的幾句口號就被嚇跑的。在這里,只有實力才是根本。而你們現在只是一群弱雞。”
“我不是弱雞!”沈蘭妮再次大聲說道。
石磊淡淡一笑:“首先我要提醒你一下,你們以前都是各個部隊的優秀女兵,說話之前喊報告的事情就不用我教了吧,我們這里不是新兵連。然后你既然不服氣,那么她們兩個人,你隨便選一個人吧,格斗,槍法,越野,駕駛,隨便你挑選比試,你若是能贏了她們任何一個人,以后這里你說了算!”
沈蘭妮果斷答應了下來:“好,我答應!”
看來她對自己也是非常自信的。比較是亞洲及國內跆拳道的亞軍,這樣的實力若還沒有這點自信也說不過去的。
唐心怡和安然兩人對視一眼,上前一步:“那不知這位高手,你是想要和我們誰比試什么呢?”
沈蘭妮冷笑道:“你們的槍法,我剛才可是深有體會啊,既然如此,那我們便還是直接一點,比比拳腳如何。”
唐心怡和和安然兩人都表示沒有意見。而卻因為唐心怡的謙讓,稍稍落后半步,她這是想要讓沈蘭妮現在安然就好了,畢竟她上去就有些欺負人了。
安然懂她的意思,其本身也是躍躍欲試。安然現在的水準到底是什么位置,她自己也不知道。現在有機會出手時試一下,她當然也想要試一下,除了在龍魂里面,外面那些人的武力值到底如何了。
可是兩人相反的動作卻是讓沈蘭妮誤會了,看見靠后的唐心怡,還有躍躍欲試的安然。沈蘭妮直接指向唐心怡:“你,我就選你了。怎么樣?敢比嗎?”
龍魂的人面露古怪。白虎笑著低聲說道:“這小妞怕是吃錯了藥吧。”
就連唐心怡自己都是一愣,隨即像安然無奈的聳聳肩。安然也是無奈的搖搖頭:“真替這丫頭默哀啊。”
比試開始,除了龍魂的人。其他人都目不轉睛,眼中滿滿的興奮,這可是難得的一場大戲啊。女兵們,譚曉琳,還有新來的王亞東,他們都還不了解龍魂到底是什么地方。他們以為這將是一場大戲。
但是當沈蘭妮沖上來,到她被唐心怡一腳踹飛,躺在地上直哼哼一腳短短的兩秒中而已,一招OK。驚呆了所有人的下巴。只有龍魂的人莫名的笑笑。
石磊上前說道:“要訓練,大家一塊訓練才算不錯。可是你們現在少了兩人,今天就算了吧,也是念在你們新來的份上。端著槍,掛幾塊磚頭玩去吧。這可是難得的放松時間。”
龍魂的人立刻拿出一柄柄步槍,交到女兵的手中。
“這是什么意思?”田果迷糊的問道。
何璐看了她一眼,解釋道:“槍口掛磚。就是讓你端著槍,槍上面會吊著幾塊磚頭。我見過其他部隊這樣訓練,真不知道會怎樣。”
石磊交代道:“子鼠,你們十二人看好她們,對了槍桿上再放兩個子彈殼吧,不然一點都不好玩。朱雀,白虎,玄武還有紫羅蘭,和我來作戰室,我們需要研究一下另一個任務了。”
作戰室里面,安然首先匯報情況道:“任務已經下來了。五天之后。我們將擔任省公安廳總隊長溫長林的保衛隊。跟隨他一起去勇士學院。我們的任務就是協助紅細胞干掉蝎子,以及他的特戰小隊。”
玄武問道:“那么到底該怎么協助他們呢?要知道強隊協助弱隊本來就不好分配的,沒有明白的任務,要我們怎么開展?”
白虎也是說道:“我們只要一上場,還有紅細胞那幾個小鬼什么事?我們不跟著紅細胞,又怕他們有個什么好歹,我們可不好交代啊。跟著吧,只要一打起來了,我們總不能不還擊吧。一旦我們還擊,還有紅細胞什么事情?”
石磊笑著道:“沒辦法啊,這就是上級的命令,既要讓我們保護好他們,又要讓他們受到鍛煉。紅細胞畢竟才成立。而且也算是我們半個徒弟了,遷就一點吧。
而且你們不要太小看了紅細胞那幾個家伙。他們在怎么說也是國家花了不少功夫培養出來的特戰隊中的王牌。該有的軍事素質,還有能力,他們都不缺少。
其實需要我們做的并不多,那個蝎子據說挺狡猾的,更加上一次的逃跑就能看得出來。所以我們這次主要就是防止蝎子逃跑。順便照看一下紅細胞就行了,沒那么麻煩。”
簡單的商量了一下計劃,五人便走了出來。看了看女兵,慘不忍睹啊。既然現在就累趴了幾個了人。
一塊磚基本都是五斤的重量,看她們每人也才吊了六塊磚而已啊。有這么慘嗎?
石磊又走到葉寸心的面前。葉寸心卻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只要她敢動一下,白狼便是一身吼,然后更是發出嗚嗚的威脅聲。感覺只要敢動一下,這貨便會一口咬下來。
這么大的一條狗,若是咬向自己,腦袋還能不能保得住?想想都可怕,太可怕了!
石磊蹲下,看見葉寸心臉上的淚痕。笑著向白狼招了招手,白狼終于從葉寸心的背上起身,跑了過來。
葉寸心直接翻身躺著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直緊崩著的神經總算是放松了下來。
石磊笑了笑,摸著白狼的頭說道:“其實它很乖的,你又何必嚇成這副模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