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帶你去見家主!”老者和美婦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驚恐之色,回過神來趕忙說道。
徐家的結丹修士加起來也只有四人,現在一人隕落是天大的事。
小修士自然沒有任何異議。
三道遁光在空中劃出一道虹光,眨眼間就來到半山腰的大殿。
看守大門的是兩位煉氣期弟子,看到三位長輩不顧家族中的禁令,一齊前來就知發生了大事!
所以,這二人一齊上前一步,躬身施禮道:“三師伯,九師伯,十六師叔,有什么事要我們幫忙嗎?”
“我們有緊急之事需要見掌門!”老者有些焦慮的說道。
這兩位煉氣期的晚輩看到老者臉上的焦慮,悄悄對視一眼,左邊的人連忙說道:“掌門去陪一位結丹期的前輩,剛走多多久,要不要晚輩去追回來?”
永久保存書架,記錄閱讀歷史下載 美婦皺了下眉頭,馬上說道:“去哪了,我現在就去追!”
另一名弟子剛指了一個方向,美婦就化為一道遁光沖了出去。
老者則焦急的咬了咬牙,目光看著殿前一口銅鐘,眼露猶豫之色。
“咚咚..”
片刻后,百靈島的上空響起了洪亮的鐘聲,徐家所有修士都為之大驚,一道道遁光朝大殿而來。
小半個時辰后,百靈島用秘術遮掩的小山谷中迎來了一群匆匆忙忙的客人。
這片小山谷翠綠一片,兩側都種植價值不菲的靈植,姹紫嫣紅,青翠嫩綠,時不時還有一些小動物跳出來,看到眾人又驚訝的躲進花叢中。
此處正是徐家唯一元嬰長老洞府所在。
一行五人來到山谷的盡頭的普通石壁前,一個氣宇軒昂的儒袍中年人將手中按在石壁上,一道青光乍起,露出了滿是符文的石門。
中年人正想說些什么,石門上的符文黯淡下去,自動敞開露出了一條青石通道。
“啟稟大長老..徐文師叔的魂牌碎裂,晶影石中只留下殘影。”中年人聲音微顫的稟告。
跟過來的小修士急忙將白色晶球恭敬的舉過頭頂,隨即就被一股力量牽引進去。
很快晶石又被送了出來,懸浮在最后你男人眼前,一個略有些冰寒的聲音響起。
“我已施過法,快去查此人身份!”
“啟稟徐前輩,晚輩認得此人,他是金光城的修士,是言副城主的弟子。我剛查過資料,據說當年攻破日城據點時,此人也曾出現過,后來就不知所蹤。”一名五十余歲的中年人不卑不亢的說道。
“給我一個交代!”通道中傳來冰冷刺骨的聲音。
“這是自然,我會回去通稟長老,一定會給徐家一個交代!”中年人肅然說道。
“噗通”一聲悶響,石門閉合,石門上符文重新浮現,又幻化成一道石壁。
石門外的幾人連忙對著石門恭行一禮ꓹ一齊出了山谷,激發禁制山谷升起了一股濃霧。
“徐家主,這生意...”
未等白臉人將話說完,中年人一擺手正色的說道:“這件事不會影響到你我之間的交易,盡管放心好了。”
白臉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眾人駕馭遁光飛離此地。
而在山谷洞府一間密室中ꓹ傳出一個男子低沉的自語聲。
“萬兇海現在應該很平靜才對ꓹ以徐文謹小慎微的性子不會做魯莽的事。就算前去圍剿日城的修士,身旁也應該有人相隨才對!徐家和日城關系雖不算好,但不應該痛下殺手才對!這其中有古怪。哼ꓹ這次魔道必須給我徐家一個交代并查明真相ꓹ否則,哼!“
第二日清晨,海霧正在海面上不斷的蒸騰ꓹ從遠處有一道遁光從遠處而來ꓹ直接飛遁到小島上空。
他正想拿出玉盤聯絡ꓹ一道青光遁光沖天而來。
“徐兄,我這一路上可一路沒停頓ꓹ沒耽誤事吧。”赤腳大漢將玉盤和金環收進儲物袋ꓹ拱手含笑問道。
“有勞范兄了。”青衫修士含笑著說道。
“我本以為此地藏有靈物,沒想到意外發現日城余孽的蹤跡。小弟法力低微,不擅斗法,只能邀請范兄多跑一趟了。”青衫修士繼續解釋道。
“日城余孽?那就先進去看看吧。徐兄,咱這丑話可說在前面,里面關于煉器陣法的材料都歸我所有,其余東西歸你,如何?”赤腳大漢談起了條件。
“這可不妥!這樣吧,就將所有東西分成十分,范兄取其中六成。”青衫修士表情一滯,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成交。”赤腳大漢爽朗的一笑。
兩個人談好條件來到巨石后的通道中,肩并著肩朝下走去。
“范兄,您來此處,玉舟上的兩位道友不會起疑吧?”青衫修士似乎有些不放心。
“他們肯定會跟過來,我們動作快一些,瓜分好處他們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裂風鷹還沒回來,不會出什么意外了吧?”赤腳大漢皺眉說道。
“哦,他們已經來了。”青衫修士說出這句沒頭沒腦的話。
赤腳大漢還沒反應過來,走在他身旁的青衫修士張口就噴出一柄藍色飛劍,朝他狠狠的斬來。
赤腳大漢沒來的及反應,但他一對金環自動浮現,將飛劍擋下!
他心里不由長松一口氣,他的金環是用某種秘法煉制的,靈性上也遠超一般法寶一大截。
他結丹后不惜花費巨大心血修煉此寶,早在十余年前就被煉到通靈的地步。
平時遭遇偷襲都能浮出體外主動護體,這次又能擋下這一劫。
“他怎會突然對手出手,難道...”赤腳大漢腦中想著,一只手就按在儲物袋上,手中隱有霞光閃動。
就在他心里閃過一種可怕想法時,身后“噗嗤”一聲利刃入體的輕響,緊接著一道紅光將金丹一卷而出。
望著面前的金丹,大漢滿臉驚愕,臉上全是不相信的表情。
紅光落到青衫人的手中,拿在手中把一會兒,緊接著手掌一番消失。
大漢口中傳出一聲悶哼,隨著金丹被人奪走,人就軟綿綿的倒在了石道上,鮮血順著背部的窟窿冒個不停,一股血腥之氣彌漫開來。
處于彌補之際的他感覺有人蹲在他身旁,并將一張符箓貼在傷口處。
“范兄你可不能現在死,我還需你陪我演一場戲。”四肢的寒意慢慢被驅散,符箓讓他生出一股暖意,讓心中卻遍體生寒。
他就是被引誘到此處襲殺,他的下一個目標是戴玉舟上的兩人,這一切都是他設的局。
這一切都是被設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