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要太勉強哦!咱是看你瞧不上柳薇香,這才讓金大炮出馬拿下。這是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就本老大看來,那個柳姑娘蠻不錯的。”
此言一出,“浪滔天同盟”所在區域頓時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笑聲中,四道幽怨的目光,若有若無的射向艾沖浪。
其中兩道,自然是來自無言以對的曾浪。
至于另外兩道,當然是來自李飄衣。
她此刻心中暗恨:什么眼神吶!那柳薇香有本姑娘好么?竟然當眾說她好!哼,看來得找機會敲打敲打這個家伙了!
正自仰天大笑的艾沖浪,哪里知曉這些?
“好吧,既然曾弟愿意吃‘回頭草’,那咱就拭目以待吧。大炮請勿著急,機會多多,日后再給你物色吧。”
“嗯,咱不急,一切但憑老大作主!”
金大炮就是再憨直,畢竟曾在雜役區做過幾個人的老大,豈能不知道艾沖浪是在調侃曾浪?
他不過是配合表演罷了。
一日時光匆匆而過。
參加“武士風云榜”挑戰賽的曾浪、小胖、白滔三人,皆如愿以償。
他們三人,總算在“云夢學院”的五大風云榜上,有了一席之地。
翌日,“浪滔天同盟”這支大軍,就將轉戰正院,為艾盟主和俞長老的挑戰加油助威。
是夜,自然是聚眾狂歡。
鑒于聚會的人數太過龐大,酒當然只能是普通烈酒。
而且,這種場合,還是用大碗喝酒更夠味一些。
狂歡的理由有兩個:
其一,慶功。
為首次登榜的曾浪、小胖、白滔三人慶功。
三人的表現都很精彩:曾浪一身卓絕的輕功,讓人嘆為觀止;小胖強橫的硬功,令人望而生畏;白滔的狠、智、忍,叫人不敢小覷。
他們的表現,讓“浪滔天同盟”的名聲更加響亮。
其二,歡迎。
與小胖不打不相識的粗壯漢子,雖然只是位列第四執事,但好歹也算“浪滔天同盟”的核心成員,怎能不設宴歡迎?
聽說“浪滔天同盟”設宴狂歡,很快就來了六名不速之客。不問可知,自然是學院的六位高層。
然而,他們一見喝的只是普通烈酒,當即毫不猶豫的抽身而退。
他們與古怪老頭一樣,喝慣了美味的猴子酒后,普通烈酒哪里還有半點吸引力?
身為客卿長老的古怪老頭,倒是給足了艾沖浪面子。
只不過,他喝的是自帶的猴子酒。
每喝一口酒,都要閉目品味數息,那一副自娛自樂、自我陶醉之態,讓其他成員既是好笑,又是羨慕。
酒在半酣,突然悄咪咪地閃入一人。
正是大美女柳薇香!
只見她面色潮紅地徑直走向主位席的曾浪,拉起他的衣袖,就欲轉身離去。
沒想到卻被艾沖浪的一聲狼嚎窘在當場:“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柳姑娘意欲將我曾弟拐向何處?既然已經自投羅網,還想輕易脫身?”
見柳薇香一張俏臉紅得即將滴血,艾沖浪當即微微一笑:“開個玩笑,柳姑娘請勿責怪!你的來意,本盟主大體知曉。來者即是客,曾弟還不添座上酒?”
曾浪應聲在身側添上椅子和碗筷,并倒上烈酒,手腳麻利之極。
柳薇香一面落座,一面疑惑的問道:“艾盟主知曉小女子的來意?”
到底是武者,柳薇香雖然羞澀,但也不至于無地自容。
“不就是因為曾弟的那套身法嘛!哈哈,如果不找曾弟問個清楚明白,柳姑娘今夜恐怕難以入眠吧?”
柳薇香聞之大驚:“你還真知道?”
“嘿嘿,咱還知道,柳姑娘已經在大門外苦候了一個時辰了。應該是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心,這才硬起頭皮進入吧。”
“人說艾盟主機智絕倫,果然厲害!”
“非也!這可與機智無關。在下神魂等級已達到驅物期,這么近的距離,又怎能逃得過咱之耳目?”
“什么?艾盟主才多大年紀啊!這就達到驅物期了?”
“無須驚訝!這主位席上的年輕人,將來的成就,絕對不弱于人。怎么樣?柳姑娘有沒有興趣成為其中一員?如果愿意,不但可以讓你學習那套身法,還有數不盡的好處!”
為了曾浪的幸福生活,艾沖浪既是顯擺,又是利誘,可謂用盡了手段。
“加入‘浪滔天同盟’?這個…當然愿意啦!”
柳薇香本來略有猶豫,但偷眼瞟見曾浪那期盼的眼神之后,不由心腸一軟,當即應承下來。
“好,果然巾幗不讓須眉!夠爽快。今日竟然連添兩名高手,當浮一大白!來,干!”
連干三碗烈酒之后,這才當場討論柳薇香的職位之事。
有了粗壯漢子的先例,此事很快就確定下來:第二執事。
如此一來,“浪滔天同盟”的執事,就增加到了五人,分別為:第一執事小胖,第二執事柳薇香,第三執事粗壯漢子,第四執事駱威,第五執事金大炮。
長老人數沒有變化,加上客卿長老,仍然是八人。
再加上盟主艾沖浪,軍師孟夢常,核心成員則擴充到了十五人之多。
多了柳薇香之后,“浪滔天同盟”的核心成員就多了一名女子,李飄衣也就不會顯得那么孤單。
雖然李飄衣之前有些吃味,但她自己也知道柳薇香對她構不成任何威脅。
如果不出意外,曾浪將會是柳薇香的菜!
翌日一早。
“浪滔天同盟”的近八萬人馬,在軍師孟夢常的調度之下,浩浩蕩蕩地向正院開拔!
沿途,路人紛紛側目,眼中既是羨慕,又是嫉妒。
同時,目光中還有一種深深的失落:如此龐大的隊伍,自己竟然未能成為其中一員。
一個同盟有如此盛況,“云夢學院”的歷史上從未有過。無疑,艾沖浪再次開創了“云夢學院”之先河。
這次,就連古怪老頭也身處其中。
畢竟,艾沖浪親自上場挑戰,古怪老頭身為客卿長老,于公于私,都應該前往助威。
于公,他是下屬。
于私,既是忘年交,又是長期酒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