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吳見夜開始為巖溫等人分析現如今RB的形勢,其實無非是后世一些專家在RB的經濟泡沫后形誕生的一些分析言論,吳見夜則是隨意的拿來幾條跟告訴他們現如今RB很有可能會形成一輪經濟泡沫。
之前吳見夜已經用無數次的經驗告訴他們,吳見夜從來沒有錯過,所以這次在聽到了吳見夜的分析后,巖溫不再有其他的疑問了,認真執行就是了。
同時吳見夜也讓他在RB抽身以后,將注意力放到兩德,明年兩德統一同樣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當然了今年還可以在香江的股市小試牛刀一下。
講完兩德的事情后,客廳那邊已經開始讓吃晚餐了。
吳見夜與巖溫說道:“明天我與鄭宇彤打完高爾夫,去公司找你,渣打銀行的事情要有一個結束了!”
渣打銀行的事情已經拖了一年多了,從前年全球股災開始之前,吳見夜就已經入手渣打銀行的事情了,不過其中發生了許多的事情,還有渣打銀行內部的原因,導致到了現在翼望集團還沒有正式將渣打銀行收入囊中。
今年吳見夜前往柏林參加電影節,認識了大衛沃樂普這個英倫貴族,由他出面幫忙搞定英倫方面的各種問題,現在巖溫對渣打銀行高層的控制也已經接近一半了,到了可以在渣打銀行上徹底解決這件事情的時候了。
眾人來到餐桌邊,碩大的餐桌容下這些人一點都沒有擁擠的感覺,眾人提議由吳見夜舉杯發言。
吳見夜則是訓斥他們搞怪,在坐的都是自己人,哪有什么好發言的。
一群人吃吃喝喝的非常熱鬧,等到結束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眾人都有自己的司機,吳見夜與龔膤將他們送到門口,也回房休息了!
小別勝新婚.......
翌日!
粉嶺,香江皇家高爾夫球場!
鄭宇彤自從宣布退休后,每天都會來這里打兩桿,不過今天讓這里工作人員比較好奇的就是與鄭宇彤一起過來的甚至還有剛剛接管新世界不久的純官,他現在應該是日理萬機才對,不過當他們看到吳見夜的時候,便沒有那么的好奇了。
很顯然這次純官過來,也是為了與吳見夜見面。
“吳導,許久沒見啊!”純官并不是第一次與吳見夜見面了,之前吳見夜在鄭宇彤的別墅參加牌局的時候,也與純官見過幾次。
“純官,現在春風得意,我還沒有恭喜純官呢!”吳見夜笑道。
“吳導客氣了,我現在也是如履薄冰,生怕自己的一個決定影響了股東們的利益!”雖是謙虛的語言,但是純官的語氣卻一點都不謙虛,很顯然他對于自己的能力非常的自信。
今年1月1日,鄭佳純正式在自己的父親手中接過新世界董事總經理的大印,同時也成為了香江今年《資本家》的開年第一期的封面人物。
作為香江十大財團的新世界,發生這么大的人事變動,自然倍受傳媒關注。
鄭佳純表示,將作出若干投資決定,新世界將會持續發展。
純官在父親的蔭庇下工作了17年,如一匹伏櫪多年的駿馬,渴望無羈無束馳聘于疆場,現在終于有了一展宏志夙愿的機遇,鄭家純一時雄心勃勃,欲使新世界超常發展。
與李超人等收購高手比,新世界錯失了收購英資的大好時機。
證券界人士這般認為,鄭佳純亦如是認為。
從80年代中開始,一種嶄新的戰法赫然在股市粉墨登場。他們以留學美加的香江商界才俊為代表,其中最成功者是劉鸞雄。
劉氏收購不成狙擊成,威脅大股東高價買下他已控的股份。
劉鸞雄全然是華爾街海盜式商戰的翻版,劉氏最令人生畏的收購狙擊,是挑戰香江酒店業巨無霸大酒店。
嘉道理家族割肉保江山,他們絕沒有想到,“蛇吞大象”的寓言竟會在現實中發生,為避免被劉鸞雄吞人“蛇腹”,嘉道理家族成全了劉氏的“綠色敲詐”。
輿論說,劉鸞雄一拳擊醒了沉睡的獅子。
劉鸞雄在數年間,由小小的電扇商,打入香江20大財閥之列。
香江商界的傳統價值觀搖搖欲墜,若要成巨富,不必一輩子苦心經營,一次成功的收購,至少勝過十年功。
收購及狙擊,被不少商界人士尤其是海外學子,視為發展發達的捷徑。
幾乎與劉鸞雄同時,羅旭睿收購戰果亦驕人驚人。
羅旭睿是老地產商羅鷹佦之子,但他卻是在家族公司瀕臨破產時白手起家。
羅旭睿最后的聲勢還在劉鸞雄之上,市場人士普遍認為羅氏是最具潛質的超級財閥第二梯隊。
無獨有偶,羅旭睿稍晚一年,步劉鑾雄后塵狙擊大酒店。蛇雖吞不下大象,卻把一枚象牙給扳了下來——得利匪淺。
留學加拿大專修工商管理的鄭佳純,早就看好收購。
現在,劉鸞雄、羅旭睿等人的成功,對鄭佳純不可能不產生影響。
但是,鄭佳純絕不會邯鄲學步。
他是代表香江大型財團出擊,他的收購是作長線投資,而不帶投機性質,更不會像劉氏那樣“綠色敲詐”。
否則,有失大財團的君子作風!
純官的收購始于今年的2月。
鄭佳純從小在周大福集團被稱為“大官”。
香江順德籍商家甚多,為區別“此大官”與“彼大官”,外界則稱他為“純官”。
鄭佳純的首次收購分兩步走,第一步與查濟民家族的名力集團達成協議,以新世界股份換取名力集團所控的香港興業的16%股份,涉及資金3.68億港元。
由于是發行新股交換,不涉及現金。
查家是以染織業起家的財團,80年代,香江勞務成本上漲,紡織業蕭條,查家便與新世界等地產商合作發展廠房舊址物業,雙方關系較好。
這次,新世界所控有的香港興業16%權益,實際上是控有該集團在愉景灣的多期發展權。
當時,傳聞新機場已確址,大嶼山(島)將會修建海底隧道及跨海大橋和港九連通。
市場認為發展愉景灣將是一項極有預見的投資。
鄭佳純初試啼聲,已是不凡。
同月,鄭家純斥資7.44億港元,收購基立實業全部股權。
基立的主要資產是位于半山區梅道的物業,若將其拆卸可建豪華住宅51.74萬平方英尺,則每平方英尺樓面地價(注:是花園式洋房)為1438港元。
這在當時,屬昂貴的地價,物業要待1992年后陸續推出,連利息及建筑費用,成本估計為每平方英尺2300港元。
不少圈中人認為依眼下的樓市漲幅,到時候只有微利;還有人認為,若遇,地產會墮入谷底,到時候新世界將會血本難回。
地產是很大的賭博——在這點上,鄭佳純的“冒險精神”不讓其父。
鄭佳純認為地價總是愈來愈貴,不怕買貴,就怕買錯,半山是傳統的高尚住宅區,與新世界奉行的高檔路線相吻。
鄭宇彤這次邀請吳見夜,便是因為翼望集團旗下的余之投資是新世界的第二大股東,現如今純官上位,便是幾個大動作,鄭宇彤希望能夠得到吳見夜的支持。
而這次鄭佳純親自過來陪著兩人打高爾夫,其實也是這個意思。
“重在堅持,純官的決定,我沒有什么意見,房地產業始終是香江的支柱性產業之一,在以后的發展中,肯定會越來越好的,不過這其中的發展道路肯定不會是一帆風順的,純官如果能夠堅持住,我看好這項投資。”吳見夜蹲在地上看著高爾夫球與球洞之間的距離。
鄭佳純站在一旁也是微微點頭,吳見夜就仿佛是香江第二代頭上的一座大山,論年紀他們有的人甚至比吳見夜都大,但是吳見夜現如今在香江取得的成就,就是他們的父輩都難以望其項背。
這讓這些人紛紛都將吳見夜看做了自己的目標,追趕和超越。
但是不管怎么講,吳見夜能夠認同自己的決定,這還是讓純官十分欣喜的。
不過當吳見夜打完這一桿后,卻說道:“之前入股新世界的時候,我就跟鄭翁說過,入股新世界,純碎是看來新世界的發展,所以以往鄭翁做出的決定,我們都是非常認同的,不過現在純官既然已經開始接手新世界,我想后面純官肯定還會有更大的動作,但是這么做勢必就會提高新世界的負債率,現如今新世界的負債率只有10,是香江最健康的集團公司之一,但是如果后面提高了新世界的負債率,我想會在股民中形成一定程度的沖擊的,到時候希望純官能夠做好應對措施!”
鄭宇彤也在觀察自己的球與球洞之間的距離,并沒有打算回答吳見夜的這個問題,顯然他也想看看自己的兒子,如何應對吳見夜的提問。
而這也可以看作是吳見夜對鄭佳純的考驗。
鄭佳純面帶自信的笑容,說道:“我想這應該不會成為問題,正如吳導所講的那樣,新世界現在是香江財務狀況最健康的集團公司之一,即便是以后增加了自己的負債率,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的,而且我所看好的投資都是長期回報率很好的投資,我想股民們會相信新世界的。”
說完看了吳見夜不置可否的樣子,繼續說道:“而且,我們新世界也有自己的計劃,比如出售一些對于集團公司核心業務之外的優質資產換取大量的現金。”
“老了,你們年輕人可以多合作一些的,我也希望吳導能夠指點一下犬子。”鄭宇彤拿著球桿往前走了過去,把空間留給了吳見夜與鄭佳純。
吳見夜心領神會的笑道:“這么說,純官是想要和我們合作一次了?”
鄭佳純點點頭,說道:“不錯,吳導你也應該知道香江船務一直都是新世界旗下重要的資產之一,現如今為了應對收購基立實業的股權,我們準備出售香江船務的全部股權,吳導的翼望集團自從當初成立,便一直是香江大型的綜合性財團,但是對于航運業一直都是少有涉及,如果能夠收購了香江船務,我想對于翼望集團也是一個強有力的補充!”
吳見夜淡淡的一笑,商場之上果然沒有真正的朋友,鄭佳純這是在算計自己啊。
1983年的時候,鄭宇彤逆流而上,在航運業寒冬期間以2000萬美元的價格收購了香江船務60的股權,因為鄭宇彤錯誤的估計了全球航運業的寒冬,導致香江船務年年虧損,這幾年早已經是新世界沉重的財政包袱了!
現如今鄭佳純明顯是想要拋棄香江船務,而吳見夜就是他找到的買家。
吳見夜想了一下,問道:“新世界打算以什么價位出售新世界手中香江船務60的股權?”
鄭佳純聽到吳見夜詢問,心中欣喜,臉上卻十分平靜的說道:“現在香江船務有11艘貨柜船以及1.4萬個貨柜,如果翼望集團有心接手的話,10億港幣便可以出售給翼望集團,吳導應該清楚現在全球航運業已經在開始慢慢的復蘇了,我相信這對于翼望集團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生意。”
吳見夜笑看了鄭佳純一眼,說道:“10億不可能,如果純官真心想賣的話,7億港幣,今天我便可以拍板把他買下來了!”
鄭佳純微微皺眉,10億的高價,自然是他故意提高的,在他的心里價位應該是8億港幣,只是現在吳見夜直接開口7億,讓他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吳見夜見鄭佳純有些猶豫的樣子,然后笑道:“純官,我這個人做生意喜歡快刀斬亂麻,再加上我和鄭翁的關系,7億的價格是翼望集團的最后低價,如果純官不同意,只好另找買家了!”
鄭佳純想了一下,然后露出笑容:“好,既然吳導說7億,那就7億!”
吳見夜也露出笑容:“那好,剩下的事情,純官直接跟巖溫聯系就可以了!”
鄭佳純認為甩掉了新世界的一個包袱,但是吳見夜卻清楚的知道,世界航運業的寒冬確實已經過去了,從今年開始航運業確實已經開始復蘇了,等到了90年代初的時候,航運業雖然還沒有正式進入高速發展時期,但是水平已經恢復到了之前航運業巔峰時期的水平。
翼望集團接收香江船務,即補充了自己的集團的短板,在投資的角度看,也是一件穩賺不賠的事情,鄭佳純急于出手的包袱,其實是一個聚寶盆。
兩人談定合作后,純官就率先離開了高爾夫球場。
鄭宇彤看著自己兒子的背景,苦笑一聲:“還是有些年輕啊,吳導今天你得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