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法拉孔,你瘋了么?”
在布羅利邊上的黑幫頭目看著突然發狂的法拉孔,驚詫莫名。法拉孔的力氣什么時候這么大的,居然能這樣輕松的就將一個人輕松的舉起來。
“他不是法拉孔,這么強的氣,他不是普通人!”
大門五郎站了起來,十分嚴肅的說道。他脫去了上衣,露出一身花崗巖般的壯碩肌肉。他張開雙手,擺了一個柔道的起手式,如臨大敵。
“砰!”
布羅利解除了烏龍變身術,露出原型。被拎在半空之中的那名頭目幾乎是在瞬間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綠魔...你是綠魔!!!”
他失禁了,腥臭的尿液淅淅瀝瀝的沿著褲腿滴在地上。
布羅利隨手一拋,將其擲到了空中,然后舉起手掌對準空中,一道白色的氣勁呼嘯而去。
“轟!”
劇烈的爆炸,片刻之后,才有殘骸零零散散的掉在地上。
“怎么樣,要不要等我先解決掉這些雜碎再一較高下,這樣的話我會損耗掉一部分的氣,對你比較有利。”
布羅利抱著雙臂說道。
“你就是個惡魔!”
大門五郎看著落在地上的血肉碎塊,肌肉緊繃著,精神高度警惕。
“比我來,和這些惡行罄竹難書的毒梟們沆瀣一氣的你,才是真正的惡魔吧。”
布羅利擺出了一個撒旦格斗技的起手式。大門五郎足有兩米多,比起未進入憤怒形態的布羅利高了一個頭。
“為了消滅你這種人類之敵,與黑幫合作又算的了什么?”
大門五郎突然爆喝了一聲,雙手猛的拍擊在了地面上。地面猛的一震,以他為中心,蛛網般向著四面八方崩裂。
那些黑幫頭目與應召女們只是被余波波及,就紛紛慘叫著倒地,甚至還有人直接被震斷的腿骨。
首當其沖的布羅利更是感覺到一股破壞性的氣沿著地面傳遞而來,就要將其震的懸空飛起。
力從地起,拳由心發。
只要不會懸空飛行,不論是拳,摔,踢,劈等各種技巧,發力都要從地而起,借助大地無窮的承載之力發力。若是不小心被對手打的騰空而起,那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待人宰割。
大門五郎龐大的身軀出乎意料的靈活,大步向著布羅利沖去,仿佛像頭憤怒的犀牛。他單臂握拳,借著身材高大的優勢,居高臨下的向著布羅利劈去。
這鼓蕩著氣的一劈,就算是頭大象,也會被劈倒在地。被徹底劈散架勢之后,他就能隨后以接連不斷的投技,徹底的擊倒敵人。
作為柔道泰斗,任何敵人在他的面前暴露出破綻,都會被如怒潮一般的攻擊壓制到死亡為止。
但這勢在必得的一劈,竟被接住了。
布羅利抓著大門五郎的手腕,左腳一墊,手臂內纏,一拳在空氣之中打出爆響,轟在了大門五郎的腹部。在學會了狼牙風風拳之后,他出手快如閃電,大門五郎根本來不及抵擋。
剛猛到極致的拳勁仿佛炸彈炸開,震的地面猛的一顫。
大門五郎噴出一口鮮血,若不是積年累月磨練出的戰斗直覺,讓他第一時間用氣護住了腹部,他的身軀就要被直接打穿了。
布羅利又連出三拳,被躲了一拳,剩下兩拳盡數打中了大門五郎的要害。他松開了手,任由大門五郎倒在地上喘息。
“這招還不錯,但你的氣本就弱,還要用這種將氣分散的花招,為什么不把氣集中起來使用?”布羅利提高了聲音。
大門五郎抹掉了嘴角的血,站了起來,這三拳雖然極重,但在氣的保護下,還不至于讓他直接失去戰斗力。
“喝!”
大門五郎振作精神,大喝了一聲,張開雙手,推山倒海一般向著布羅利推去。通過剛剛的交手,他已經發現布羅利并沒有金并給的視頻資料中強的那么令人絕望。但布羅利的出拳速度,神經反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若不將戰斗拖入近距離的纏斗之中,他只會被玩弄于鼓掌之中。
布羅利側身躲開了這一推,筋骨齊鳴,一肘打向大門五郎的下巴。
“轟!轟!轟!”
雙方的氣劇烈碰撞,地面被他們踩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深坑,碎石亂飛。
布羅利筋長力大,在力量上占據了優勢。大門五郎二十余年艱苦鍛煉,一日都不敢懈怠,氣要比布羅利更渾厚。在大門五郎穩下心態,穩扎穩打之后,雙方互拆了十數招,不分勝負。
兩人鷂起鵲落間,在菲利波托的眼中幾乎要化為兩道幻影,根本看不清他們的動作。他躲在了圍墻后面哆嗦著手,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靶眼先生!綠魔,綠魔他出現了,大門五郎先生正在和他戰斗!請您也快點出手吧!”
......
......
地下酒窖,兩名經過拷問的雇傭兵已經遍體鱗傷,四個菲利波托的手下正圍在一起打牌。而靶眼則拉著杰克.哈默玩起了俄羅斯輪盤賭。
杰克.哈默哆嗦著手,將一柄左輪手槍頂在了太陽穴上,扣下扳機。
“咔!”
轉輪之中沒有子彈,杰克.哈默松了一大口氣,將手槍推到了對面,拿起面前的威士忌,一口飲下。
坐在他面前的靶眼拿起手槍,熟練的打開槍膛,一撥轉輪,轉輪仿佛陀螺一般高速旋轉著。咔的合上槍之后,靶眼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十分隨意的扣下了扳機。
“咔!”
槍膛之中沒有子彈。
“你的運氣還真是好的詭異呢,連玩了二十多把,都沒有把自己的腦袋打爆,這樣太無聊了。”
靶眼打量著手中的左輪手槍,打開槍膛,又裝了四發子彈進去。
“還是這樣比較刺激,六分之一活下來的概率,不知道你的運氣還能不能還是那么好。”
他說著,將手槍推到了杰克.哈默的面前。
杰克.哈默芒刺在背,拿起手槍,心中一陣天人交戰,猶豫是是該拿槍對著自己的腦袋,還是該瞄準面前的靶眼。
就在這時,他們所處的地下酒窖突然一陣劇烈的搖晃,大量的灰塵從頭上飄落了下來。
“地震了么?”
靶眼站了起來,疑惑的看向天花板,很快,菲利波托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綠魔,真是有趣,他居然主動找上門來了。”他說著,舉起腳邊一個碩大的長方形槍盒,放在了桌上:“話說起來,除了綠魔,你還有兩個同伴吧,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伏擊我呢?不過按道理來說,他們應該還不知道我的存在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