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一咧嘴,全身都舒爽了起來。
原來賭博贏了是如此舒爽!
安然有些感慨,他也終于能理解,為什么老媽以前每次贏錢了和輸錢了心差距是那樣巨大了。
真爽!
雖然他不缺那兩個錢,但是白得的,就是忍不住爽啊!
看了一眼拿著手機發呆的楊杰,安然嘴角一翹。
然后直接走到花壇旁邊,將上面的鑰匙合同全部拿了起來。
“謝了,楊老板,下次有這種好事還找我,隨時歡迎!”安然咧咧嘴。
然后將所有合同和銀魅的車鑰匙交給李成夏讓其將合同放回車里,這才走到馮蕓兒身邊。
“來,你是功臣,選一把!”他將幾把車鑰匙全部攤開在馮蕓兒面前。
“這…給我?隨便選?”馮蕓兒好看的眼睛一眨,隨即瞪大。
幾百萬的豪車就這樣隨便讓她選?
然而突然她又想到了什么,臉色一冷,死死盯著安然,也沒有說任何拒絕的話。
安然沒理會馮蕓兒臉上的表情,而是笑笑道:“我這人吧,真有潔癖,最不喜歡的就是用別人用過的,你不要我扔給別人了!
看著安然臉上的笑臉,馮蕓兒不知道安然是不是在開玩笑,不過心里卻很悲哀。
命運就是這樣,無力反抗,便只能任由揉捏!
她掃了一眼安然手上的車鑰匙,微微皺眉然后突然問道:“哪把最貴?”
“應該是這輛邁巴赫吧!”
安然拿出那把屬于楊杰的車鑰匙,邁巴赫62s,絕對是豪車中的豪車了,價值保守估計也在一千萬以上。
“我就要這把了!”馮蕓兒盯著安然的臉,似乎想看出些什么,不過顯然讓她失望了,安然隨手就把鑰匙遞給了她。
將剩下鑰匙中楊哲那蘭博基尼鑰匙挑出來,安然拿著剩下的鑰匙直接走向記者那邊。
嗯,他有句話沒有說謊,他的確不喜歡二手的,鬼知道這些家伙在上面做過什么?
人家銀魅雖然說是二手,但事實上里面的零件等等包括材料不知道更換了多少代,基本等于新車,這些車可沒這待遇。
“李記者,唉唉唉,等一下,別拿你們的那些玩意兒戳我!”
安然看著自己剛剛走過來就一大堆長槍短炮戳向自己,立即退后兩步。
“安先生,請問馮蕓兒小姐是被你包養了嗎?”安然剛站好后,立即有聲音響了起來。
安然皺了皺眉,這些記者還真是一點都不放過任何新聞的說,看了一眼那個男記者,安然沒有理會,而是對著李沁雪揚了揚手上的鑰匙。
“安先生,請回答一下我的問題!”那男記者并不放棄。
“來來來,豪車大放送,限量三把車鑰匙!”安然依然沒理那男記者,說著直接將油膩大叔那把法拉利的車鑰匙丟給了李沁雪。
李沁雪看著向自己飛來的車鑰匙,愣了愣,剛準備出口的問題立即咽了回去,然后手里的麥克風啪嗒一聲被她扔在了地上。
啊?你說新聞采訪?
采訪你個毛哦!
采訪能讓我擁有一輛法拉利?
李沁雪一把接住車鑰匙,這時也幸虧了別人沒反應過來,不然她一個女生還未必能搶到。
“記得報道時給點好評!”安然對著李沁雪眨了一下眼睛,
那先前提問的男記者見到李沁雪如此輕易就得到一輛法拉利,
眼睛瞬間紅了一下,嫉妒的不行,見到安然手里還有兩把車鑰匙,他眼睛一亮,立即再次開口:
“請問安先生,你不說話,是代表默認嗎?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承認包養了魔影學生馮蕓兒,我是否可以這樣直接發表出去?”
有病哦!
愛發不發!
安然瞥了一眼那男記者,然后再次揚了揚手里兩把瑪莎拉蒂車鑰匙:“還有兩把了,注意了!”
他說著一手拿著一把直接扔在那男記者左右兩邊,離那男記者不遠不近,偏偏距離又差不多的樣子。
“記得給我好評啊!”喊了一句,安然嘴角一翹,
看了一眼還沒來得及糾結該搶那一把車鑰匙,兩把鑰匙就被強光的男記者,
然后直接走到剛放好文件回來的李成夏身邊,將楊哲那把蘭博基尼的鑰匙遞給了李成夏。
“人人有份!”這把鑰匙是特意留給李成夏的,別人都有了,自然沒道理李成夏不給。
“謝謝老板!”李成夏臉色一喜,也沒拒絕。
雖然他有點存款,但是這種六七百萬的豪車,即使已經是二手的,顯然也是他買不起的。
“走了哈,楊老板,歡迎下次這種好事繼續找我,我這人最喜歡的就是慷他人之慨。”
安然聳聳肩對著一旁臉色陰沉的楊杰微微一笑,然后突然又好像想到什么:“對了,楊老板應該還沒打過車吧,老李,替我給楊老板攔輛出租!”
“不用了,希望安先生可以一直這么開心!”楊杰看了一眼安然,臉色冰冷道。
他完全沒想到,他居然在自己的主場輸了?
“走!”瞪了一眼油膩大叔,楊杰冷冷對楊哲沉聲道,話落直接邁步向外走去。
“得,好人啊,離開都不忘給我省打車費!”安然撇撇嘴一笑。
隨后又對記者那邊揮揮手笑道:“記得好評哦親!”
“安先生請放心,絕對好評,五星的!”李沁雪大聲喊道。
沒看出來這妹子個子不大,聲音倒是很大。
“走了,老李。”安然對李成夏揮揮手,直接打算離開。
“等一下。”就在這時,一旁拿著邁巴赫鑰匙還在懵逼的馮蕓兒突然走了上來。
“有事嗎?”安然看向馮蕓兒。
馮蕓兒看著眼前一臉淡然的安然,臉上一如既往的冰冷,
如果可以反抗命運,她覺得自己應該會將眼前的人撕成七八上十塊,
然后油炸,鹽焗,紅燒,黃燜,方能表達她對命運的憎恨。
“你不是想要我的身體嗎?你就這樣走了?”她冷冷道。
安然:Ծ‸Ծ
我擦?
什么鬼?
“難道不是嗎?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想的嗎?不然你會花那么大代價把我的合同買下?”馮蕓兒嘲諷道。
昨天結束最后一次直播后,其實今天一天她都呆在圖書館,她想過很多想法。
她首先想過自殺,可是父母去世,他弟弟才九歲,而且還患有白血病需要化療,根本無法離開她。
她也想過帶著弟弟離開魔都,然后找一個誰都不認識自己的地方,不過同樣的,離開了魔都,她不知道哪里還可以治愈弟弟。
更甚者,她甚至想過在眼前這人以合同威脅要她身子時,一口把眼前這人那罪魁禍首給咬了,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