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道館。
月亮伊布聽完了全程,道:“我尋思著,你這招應該沒什么用,以羊駝的本領,估計是不會上當的。”
特別篇羊駝出場少,也基本上沒展現出過啥神跡。
可如果綜合其他世界的羊駝。
那就不得了了。
至少胡帕劇場版里的羊駝逼格就賊高。
也能順應它那原型的全知全能設定。
“羊…咳咳,這你就甭管了,反正阿金那邊我也打好了招呼,只要它一出現,我就瞬移過去,鐵定能堵到。除非它不釣魚了。”
黑鐸摸了摸胸前的千宙腕。
雖說他的這種行為有些類似拆臺,但他的本意也是想讓阿爾宙斯拿好它的“分身”,趕緊回它自己的世界去。
別再跑出來瞎折騰了。
難不成讓它像動畫里一樣,來個“讓世界感受痛楚”?
月亮伊布不置可否,撇了撇嘴。
它對這種事情一向懶得上心,反正圖鑒持有者們都是能人,自然會解決掉的。
年節又到了。
時代在發展,科技在變化。
現如今,哪怕是曾被譽為鄉下地方的真新鎮,都充滿了近現代的氣息。
常青市更不用說,發展迅速,高樓大廈節節攀升,馬路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幾乎和前世沒有任何區別了。
而黑鐸見到這一幕時,也深深的感覺到了,什么叫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去年過年的時候。
赤紅嘴里把關東的情況說的比爛泥還像爛泥。
結果呢。
光是常青市都發展至此了。
更不要提華藍市、尼比市、金黃市它們了。
短短幾年里,火箭隊和四天王軍團制造出來的傷痕就徹底消失殆盡。
留下的只有屬于人類的繁華。
包括野外的植被,也慢慢變得郁郁蔥蔥起來了。
因此,今年不管赤紅抱怨任何東西,青綠一臉冷淡地附和著什么,他都沒再信一個字。
瑪德兩個不老實的貨。
小藍那邊。
她的學業也差不多快要結束了。
畢竟是三年制。
黑鐸對此自然極為高興,可緊接著,小藍又告訴他,她想接著讀下去,去彩虹大學進修。
讀什么專業?
——機械制造與改裝。
乖乖,這是想干嘛,造宇宙飛船?!
而且婚約啊婚約。
黑鐸下意識地反對,可很快就敗在小藍的卡姿蘭大眼睛下。
他轉念一想,覺得上學和結婚又不沖突,而且大學怎么了,該結婚一樣結婚。
小藍在機械上有天分,去系統地學一學也不是什么壞事。
好歹是一門技能。
小藍的父母那邊,卻是早就被她說服了。
年后。
黑鐸老老實實呆在道館,等待小銀或者阿金給他打電話。
拉姆達被抓的時候,他還沒去偷襲阿渡,阿金在全能競技賽巨蛋被阿渡的快龍襲擊這件事,自然是不存在了。
原本的故事該如何進行下去,他也不知曉。
但終歸能繼續下去。
只要火箭隊對阿爾宙斯還有想法。
比較意外的是。
坂木對四將軍尋找石板,從而控制阿爾宙斯的計劃居然并不知曉。
為什么?
因為四將軍之首阿波羅想借阿爾宙斯的力量,治愈好坂木,給他一個驚喜。
好讓坂木能夠真正復興火箭隊。
莫名其妙的想法。
不過從原著里這貨能說出“坂木已經不再是他所期待的坂木大人了”這句話,從而自稱是新的火箭隊老大,獨霸阿爾宙斯這里。
不難看出,阿波羅就是個逗比,還是腦袋后面有根反骨的逗比。
坂木知道以后,指不定有多感謝他呢。
可惜現在的坂木更重視尋找雪拉比,治好自己的重病,沒什么心情理會下屬。
對外的命令也是暫時蟄伏。
偶爾和追過來的小銀打幾個嘴炮。
三個月后。
黑鐸心心念念的電話總算來了。
卻非兩個圖鑒持有者打過來的電話,而是大木博士打來的。
他說阿爾宙斯出現在圓朱市,破壞了圓朱道館,小銀和阿金還有火箭隊們都在那里,急需他的支援。
黑鐸一面答應,一面找到沙奈朵便要瞬移過去。
突地,他像是想了什么一樣。
朝房間里走去。
咔嚓。
“怎么?出現了?”
兔子形態的月亮伊布看到腳步匆匆開門進來的黑鐸,停下打字的動作,問道。
黑鐸點頭,一把將其撈起,“小松的道館還是沒了,慘得很,正好你形態不錯,我們快點過去。”
“等下!你干什么!”
月亮伊布大驚,“什么叫我們!你說清楚!咸魚快救我!”
黑鐸恍然大悟,把在沙發上的咸魚也抱起來,“對了還有咸魚,你不說我都給忘了。”
咸魚:???
“不是!你別帶我去啊!特么多危險啊!”
月亮伊布瘋狂掙扎,它才不要去見阿爾宙斯,劇情里人家正在氣頭上,過去干嘛?找揍啊?
“要死一起死。”
黑鐸對它笑了笑,一口森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臥…槽。
月亮伊布目瞪口呆,“你、你還有人性嗎?”
“這時候當然沒有啦。”
黑鐸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洛奇亞,“大家都是一條繩子上的鐵蟻,火燒過來當然一起死啊,你說對不?”
洛奇亞抬頭,看著黑鐸,“如果我說對,你能不能放我下來?”
“不能。”
“那就不對。”
洛奇亞低了下頭。
黑鐸也不理會它的回答,反正這次渾身家當肯定都是要帶身邊的。
于是。
雙手拎著兩只同等大小月亮伊布的黑鐸,豪情萬丈地揮手,“出發!見羊駝去了!”
“不要啊——我的代碼沒寫完!我的小說還有人看!放過我吧!!”
月亮伊布哀嚎的聲音戛然而止。
一樓。
抱著飲水機咕嚕咕嚕喝水的匯景看了眼樓上,一臉莫名其妙。
“我的錯覺?有人說話?”
“匯景!快過來!”
遠處,紅樹對匯景招手。
“哦!來了!”
匯景應了一聲,心想估計又是月亮伊布姐姐在叫吧。
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往它總是會莫名其妙地叫起來,甚至破口大罵。
習慣就好。
想到這里,他臉上露出笑容,來到紅樹身邊,親熱地與他勾肩搭背,“這次我們賭什么?你床底下的巧克力?”
“你怎么老想著吃的東西,而且那里有巧克力你怎么知道?!”
“卡蒂狗不小心翻出來的啦,是上次老師給你的那個吧?”
兩個少年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