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數學方面擁有足夠天賦的方超在漢語以及數學關系之間的衡量失去了偏頗,這讓他近乎處在崩潰的邊緣。
好不容易安撫好它們,方超卻滿頭大汗。
而足足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方超才重新投入到工作當中。
基于理想狀態之下…設f(x)f(y)…
當定義域處于(∞,0)之時,則…
而當定義域在區間(1,0)之時,則…
方超一邊書寫,一邊抓耳撓腮,處在崩潰的邊緣。
寫文和寫數學可完全是兩碼事,方超想要搞定這樣一篇文章,起碼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這對于方超來說,無疑是一場折磨。
但通往學霸的道路本身就是艱辛的,方超有所覺悟。
文章的進度完成了23,這花費了方超足足一天的時間。
老鄭那邊好幾天沒有見到方超,不由有些擔心,畢竟都快十天了,于是他主動打電話進行詢問。
“方超,你請假好幾天了,沒事吧?”
“沒事沒事,老師,我應該還得再請假個四五天,等我這件事情搞定了,我馬上就回到學校當中。”
“哎,雖然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應該是挺了不得的一件事,加油吧。”
“謝謝老師。”
“對了,校運會還有十天就要開始了,你報名參加了八千米長跑,而你最近這一段時間又沒有訓練,到時候校運會的話會不會出現問題?如果有問題的話,主要還是重在參與,你跑個兩千米差不多就行了,剩下的就說沒體力了,反正學校這邊不可能強迫學生真的去跑完這八千米。”
老鄭還是很關心方超的身體狀況,畢竟這并非普通的學生。
方超內心中感覺到了一絲暖意,“老師,我沒事,八千米對我來說壓力不大,真正讓我頭疼的是眼下一篇文章要寫…我用了一天的時間才寫了五分之一的進度,這要寫完的話,保底也需要五天的時間啊…我對于知識充滿了狂熱,數學對我就像是有著致命的誘惑一般,然而我在編輯關于這方面語言的時候,卻陷入到了困境當中,老師,您能幫幫我么?我太難了。”
方超真的太想找人求救了,想要抒發一下心中的不暢快,這是自他不斷擁有成績以來頭一次如此模樣。
鄭老師不不由有些好笑,“方超,你說這話仿佛是在逗我,這還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難倒你的?以你目前的成績來說,就算是不參加高考都可以輕松進入清北與北大的人,你跟我說你太難了,那你讓班上那些個學生怎么看?”
“老師,這真的是我前進道路的絆腳石啊…可我如果不將它搞定的話,我必然會被困在這個地方。”
鄭老師不由有些好奇道,“這我倒是有些好奇了,那你說說,你在整些什么東西?”
方超道,“老師,它不是東西,它是關于波段定義域求函數值,簡稱波導函數,我師兄說我這種論證沒有問題,但最好還是發表在數學刊期上面,這對于我將來進入普林斯頓有一定的好處,說先在數學年刊·A輯上面發表,之后才更有可能在SCI上面發表,所以我才想著把這一件事情給搞定了說,老師,您能幫幫我么?或者幫我出謀劃策?”
鄭老師道,“嗯,那這樣吧,我多給你幾天的假期,就是到時候校運會記得回來給班上的同學加個油,你畢竟還是五班的班長,不能夠在關鍵時刻看不到你的身影。”
方超道,“放心吧,老師,我一定可以趕得及在校運會期間回校的。”
鄭老師,“那就先這樣,我這邊還有事兒,先掛了。”
嘟嘟嘟!
老鄭做事就是如此,一貫的雷厲風行,非常的體貼方超,給了他假期還不去打擾他,但方超總感覺有些怪異,老鄭好像沒說要幫他…
算了。
自己的事情終歸還是要自己來搞定。
令人好奇的是,傅玲艷也發微信過來關心自己。
傅玲艷的問話很簡單:“我說班長大人,你這沒事的話總得要吱一聲吧?這老看不見你人,你不能當了班長之后就徹底成了甩手掌柜啊,你校運會還出現不?”
方超看到這里,不由苦笑一聲,果然自己這個班長是不稱職的,自從當了班長之后,在班級的次數幾乎屈指可數。
于是想了想之后方超回了一個字過去。
張玲也找方超,她詢問的方式比較簡單:“學長,好久沒看到你出現在操場上了,以后我們還能一起跑步么?(ps:方超學長,我知道你真實身份了)”
真實身份?
我的真實身份?
我有啥真實身份啊…
方超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就是反應過來,不由額頭上冒出了三根黑線,感情張玲你從來不知道我學霸的身份?是近期才知道的?
難怪老是問我是不是校隊的人,還千方百計要讓我加入到校隊當中,原來一切是這么回事啊…
“她這句話的意思是怕我以后不跟她一起跑步了么?想什么呢”
方超有些無奈,跑步是他每日的必修課程,哪怕不遇上張玲,他也不會斷了自己運動的細胞,要想成為一個強大的學霸,那就得擁有一個強大的身體條件作為基礎。
但對于張玲的話,方超并不反感,甚至對她有一種特殊的情緒在其中,這一種情緒并非愛情,而是一種不好形容的說法,可以說方超有些想她,然而這種想是因為每次張玲在身邊的話,方超或多或少都能找到一些靈感,例如說這一次的波導函數,就是從張玲的身上獲取而來。
所以,這如果可以的話,方超還是很愿意與張玲有一個深入的了解,從而成為好朋友,這般的話,以后在數學方面的靈感,方超就不用太過擔心了。
于是方超回答道,“不會的,我這段時間忙于數學上的問題,等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以后有機會還會一起跑步,我不是還欠你一場電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