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對敢于搭訕城之內博美的人很好奇,不過卻也沒有刻意去管這件事,他可不認為普通人有什么能夠搭訕城之內博美成功的可能性。
夫妻兩人簡單的聊了幾句,便沒有再說這件事,陳羽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貝爾法斯特,向她問道:“貝法,晚餐準備好了嗎?”
“雖然夫人歸來的時間比預計的早了一些,但晚餐已經可以開始了。”完美的女仆從來不會讓任何突發事件成為困擾,無論何時都可以做好準備以應對主人的任何要求。
陳羽見狀,點了點頭沖城之內博美說道:“老婆你是先去洗個澡休息一下,還是現在先吃飯?”
城之內博美想了一下,把小儀曦放回陳羽懷里,對他說道:“我去換個衣服,你們先吃。”
“行,那我和儀曦先去吃飯了。”陳羽抱著女兒,對城之內博美點了點頭,握著女兒小手沖她說道:“媽媽快點來哦!”
“知道啦!”城之內博美瞇著眼睛笑了一下,伸手摸了一下陳羽的臉頰這才轉身上樓去換衣服,她身上穿的還是剛才滑雪的衣服,雖然脫掉了外套,但身上的其他衣服可不適合穿著吃飯。
看到城之內博美上樓,陳羽抱著女兒笑了一下,看向了一直站在房間里的加里寧和阿芙樂爾,沖她們兩個說道:“你們也一起來吃飯吧,站了一天,不覺得累嗎?”
陳羽并不是一個會苛責自己手下的人,雖說很多時候也不會刻意去優待縱容,但他還做不出讓三個艦娘就這么在房間里站著的舉動。
只是無論是加里寧還是阿芙樂爾都堅持自己是軍人,并沒有接受陳羽讓她們坐下的邀請,一直以相當刻板的姿態站在房間里。
反倒是貝爾法斯特相對而言更加從容,不僅打掃了衛生,還收拾了房間、做了晚飯,完美的體現了一個女仆該有怎樣的工作能力。
陳羽對兩個俄國艦娘這樣一副比德國人還刻板的樣子也無可奈何,畢竟這兩位都是來自于蘇聯的艦娘,就算阿芙樂爾建造于沙俄時代,她們兩位身上還是帶著那個紅色帝國的諸多作風習慣。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同志出現的越來越多,就連原本帶著幾分頹廢的基洛夫如今變得精神煥發了,如同過去那些老電影里充滿了積極向上感覺的無產階級戰士一樣。
陳羽對這種事情也不知道該怎么評論,雖然對于艦娘他的命令是絕對的,但他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干涉艦娘們的選擇。
而且基洛夫從原本那個帶著幾分頹廢又喜歡酗酒的俄羅斯大姐變成現在這種充滿了熱情的無產階級戰士,陳羽覺得她現在這副樣子或許更好一些。
只要這些前蘇聯的艦娘們不會想要復活那個紅色帝國,陳羽覺得她們有信仰是一件好事。
阿芙樂爾和加里寧在陳羽說去吃飯的時候,這才放松了自己的站姿,跟在陳羽身后一起朝著餐廳走去。
作為一個完美的女仆,貝爾法斯特覺得自己無論任何時候都應該滿足主人的要求,因此她特意去學習了日式料理和中餐的做法,為的就是滿足陳羽在飲食上的需求。
畢竟貝爾法斯特原本所會的英式料理實在是很難讓人喜歡的起來,炸魚薯條雖然能夠代表英國,但和豐富到光菜名都能寫成一本字典的中餐來說,實在是差距太大了。
不過今天貝爾法斯特做的卻是她特意新學的俄國菜。
傳統的俄式紅菜湯、俄式燉牛肉、俄式肉餅、雞肉卷…
餐桌上的菜式十分的豐盛,都是這幾天貝爾法斯特所學到的菜式,她迫切的希望陳羽能夠嘗一嘗她所做的菜,所以便將自己學會的菜都做了出來。
俄羅斯菜因為地域環境的關系,雖然托俄羅斯疆域遼闊的福,食材種類相當多,但菜色肉食依舊相當多,而且偏油膩與重口,為的就是滿足寒帶地區生活所必須的熱量。
而這也造就了俄羅斯人魁梧的體格與豪放的性格。
當然,俄羅斯人的餐桌上并不是只有各種肉食,還有著相當會令人覺得意外的俄式小吃,也就是冷盤,比如魚子醬、酸黃瓜、冷酸魚。
魚子醬和酸黃瓜陳羽在來俄羅斯的這些天已經嘗過不少,唯獨冷酸魚他還沒有怎么嘗過。
這是一種用番茄醬和酒烹煮過的煎魚,通常在放涼之后作為冷盤端上餐桌,今天貝爾法斯特就準備了這樣一道冷盤作為頭菜。
“這是我按照菜譜做的,不知道味道如何,還請主人您品嘗一下。”貝爾法斯特將一份冷酸魚端到了陳羽的面前,有些期待和忐忑。
然而陳羽還沒有拿起餐刀,一旁的阿芙樂爾卻已經發表看法道:“看上去挺不錯的,不過和我那個時候的做法有點不一樣,是改良了做法嗎?”
阿芙樂爾并沒有奇怪做法為什么不同,
“魚是和番茄醬還有葡萄酒一起煮的,我記憶里的做法是直接將湯汁澆上去,不過這也也很好吃。”加里寧在一旁插了一句嘴,她倒是覺得這個做法和她記憶中的做法有些相似。
雖然同為蘇聯時代的軍艦,但加里寧是蘇聯時代末期才制造出來的,而阿芙樂爾是蘇聯成立時代的軍艦,兩者之間差了差不多大半個世紀,見識不一樣并不奇怪。
陳羽沒有在意兩位艦娘的發言,只是在貝爾法斯特期待的眼神中用餐刀切下了一小片魚肉,用叉子送進了嘴里。
酸甜的口感令陳羽感到一陣新奇,他很少吃到這種味道的食物,印象里酸甜口的食物還是以前自家老媽做的糖醋排骨,那是他小時候最喜歡吃的,不過那是一道熱菜。
“味道不錯。”陳羽稱贊了一句,雖然特意放涼的口感讓他覺得有些像是在吃魚凍,但確實味道還不錯。
“感謝您的稱贊。”貝爾法斯特向著陳羽鞠了一躬。
在他們品嘗著冷酸魚的時候,換上了一身輕便衣服的城之內博美也走進了餐廳,在位子上坐了下來,逗了逗女兒之后,看向了陳羽和貝爾法斯特,向他們問道:“你們在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