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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四章 貞德的憂慮

  隨著派出去的艦娘逐一歸港,經過了陳羽擴建的港區碼頭的泊位和船塢也被塞得滿滿當當。

  本身就是完整封存軍艦的密蘇里、貝爾法斯特,以及經過了初步修理,可以停靠在泊位上的翔鶴、瑞鶴、赤城,依舊以殘骸狀態在船塢內進行維修的長門、歐根、薩拉托加等艦…

  一眼望去,這里已經不像是一個死靈法師的死靈空間,反而更像是一個大軍港了,還是回收報廢二手軍艦的那種。

  不過在這一群二戰老艦當中,卻也有一條看上很先進的存在——前蘇聯基洛夫級核動力導彈巡洋艦首艦基洛夫號。

  這是響和第六驅逐艦隊的孩子們特意跑了一趟俄羅斯弄回來的,其目的據響自己說是為了紀念她曾經在戰后作為賠償艦在紅零零看書00ks海軍服役的經歷。

  對此陳羽并沒有表示什么意見,能夠有一艘核動力導彈巡洋艦,還是基洛夫級這樣能夠發射蘑菇蛋的武庫艦,陳羽又有什么不滿意的呢?唯一需要擔心的可能也就是基洛夫號的年代不夠久遠,積累的信仰之力不夠,無法實現召喚罷了。

  不過除了這些能夠找到“尸體”的,被胡德帶回來的那些船徽就要好處理多了。

  這些船徽被胡德仔細收拾好之后,目前都存放在她的宿舍里,靜候著陳羽對她們的召喚。

  比起基洛夫來,這些二戰時期曾經立下了赫赫戰功的英艦們雖然已經“尸骨無存”,但是有著這些船徽作為媒介,加上歷史對她們的銘記,想要召喚反而比前者要來的更容易一些。

  所以將這些船徽利用起來,召喚出新的艦娘,也就被陳羽提上了日程,而首先被召喚的就是那位盡忠職守的老女士厭戰號。

  “QueehClass,Battle侍pite.”一名穿著維多利亞時代女士長裙,向陳羽行了一個提裙禮之后以十分標準的倫敦音英語介紹著自己:“日安,指揮官閣下。直至此生盡頭,請讓我陪伴在您身邊。”

  “歡迎你的到來,厭戰小姐。”看著眼前充滿了維多利亞時代英倫風情的厭戰,陳羽自然也十分紳士的向她打著招呼。

  這位老女士果然沒有辜負陳羽的期待,作為二次世界大戰中唯一一艘經歷過一戰和二戰戰場并且立下了無數顯赫戰功的老女士,厭戰號在被召喚出來的時候就和勝利號一樣,因為匯聚了龐大的信仰之力而沖破了半神的界限。

  不過與勝利號選擇成為英國的守護神不同,厭戰似乎并沒有獲得任何神職,她僅僅只是將自身所匯聚而來的信仰之力凝結成了神格,而沒有接受那自信仰之中所誕生的神職和權柄。

  所以這位老女士雖然沖破了半神的界限,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依舊只是半神,并不算真正的神靈。

  當然論戰斗力的話,她并不會輸給真正的神靈。

  “好久不見,厭戰。”胡德也同厭戰熱情的打著招呼,時隔半個多世紀之后,她終于再一次見到了自己曾經的伙伴,這無疑讓她感到十分的激動和高興。

  厭戰似乎也對能夠再見到胡德而感到很高興,不過英式淑女的教養讓她并沒有表現得過于熱情和激動,只是沖胡德微笑著:“確實很久沒見了胡德,我都未曾想過我們還能有再見面的一天。感謝命運讓我們再次相逢!”

  “曾經我們為了國家和皇家海軍而戰,現在讓我們為了指揮官再一次并肩作戰吧。”胡德回應著厭戰,不過在說過了這些充滿了硝煙味道的話題之后,胡德也對厭戰說道:“紅茶已經泡好了,要來一次久違的teatime嗎?”

  “不勝榮幸,我已經太久沒有領略過紅茶的味道了。”厭戰再一次提起了自己的裙角,神情中流露出向往的同時也對陳羽發出了邀請:“指揮官閣下,不知您是否愿意賞光,一起鑒賞一下胡德泡的紅茶呢?”

  “這是我的榮幸,不過在這之前,我想我們還是應該先把工作做完。”陳羽笑了一下,看向了一旁擺放的由俾斯麥帶回來的甲板殘片。

  在陳羽忙著召喚新艦娘的同時,借住在城堡里的貞德和阿爾托利亞都感受到了厭戰被召喚出來時那突破了半神界限的氣息,這讓兩人都變得有些眼神凝重。

  阿爾托利亞召集了自己身邊的幾位騎士,共同探討著對這件事的看法,但因為對陳羽印象不錯的關系,阿爾托利亞也只是表示了些許擔心,并不覺得有什么其他問題。

  倒是貞德這邊,站在自己所借住的客房,透過窗戶看著港區所在的方向,她語氣有些嚴肅的對吉爾·德·雷斯說道:“吉爾,你的這位朋友很不簡單啊!以他所擁有的實力來說,已經足夠攻破教廷的圣城了。”

  “陳羽先生在死靈法術上的造詣頗深,這些應該都是他的造物。如果我們想要對教廷進行復仇的話,是離不開他的幫助的。畢竟單憑我們兩個人,是怎么也不可能戰勝教會這個龐然大物的。”吉爾·德·雷斯并沒有正面回答貞德的問題,只是指出了一個事實。

  然而貞德卻一直愁眉緊鎖,作為一個十幾歲就能夠帶領法隊擊敗英格蘭人,差一點就結束百年戰爭的傳奇軍事將領,貞德的軍事才能毋庸置疑,她此刻正在認真思考著究竟該怎樣才能實現自己的目標。

  “吉爾,我想你也應該明白,這個世界上并沒有什么東西是可以不勞而獲的。”貞德轉過身看著吉爾·德·雷斯,沖他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位陳先生現在對我們的幫助和庇護,可以看做當初你為他服務所換取來的報酬,他或許是一個慷慨且仁慈的人。

  但是吉爾,就像六百年前我們不能把法國的希望建立在英格蘭人的仁慈上一樣,我們也不能將我們復仇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陳先生的仁慈和慷慨上,我們必須想辦法改變眼前的局面,至少我們要有能夠打動這位陳先生,讓他愿意幫助我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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