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其拉的吉祥三寶非常有名,時隔多年安德里亞依然記得比較清晰。
所謂吉祥三寶其實就是一家三口,父親克里勛爵、母親亞爾基公主,還有他們的孩子維姆。
沒有任何開場白,也沒有戰前放狠話。
當安德里亞進入這處寬廣的大廳時,作為先鋒的奧術傀儡已經率先遭到了吉祥三寶的攻擊。
克里勛爵就像一個體內儲存著無限毒素的毒爆蟲,以他為中心釋放出大片綠油油的惡臭毒氣。
毒氣對奧術傀儡這種無機物沒有什么效果,但緊跟其后進入的聯軍士兵卻無可避免的遭到了影響。
“咳咳!”
猛烈的毒性讓中招的士兵當場虛弱的跪倒在地痛苦的咳嗽起來,并且很快就從體內咳出了鮮血。
“范達爾!”
聽到安德里亞的呼喚,與他相交多年的范達爾立刻默契的招來清爽的自然之風,將籠罩在隊伍附近的毒霧全部吹散。
“治療系德魯伊,跟隨我一起釋放寧靜!”
隨著范達爾率先高舉雙手施法,包括萊涅拉和瓦斯坦恩在內的野性德魯伊也默契的聯動施法,磅礴的自然之力將遭受毒傷的所有士兵籠罩在內。
與此同時,隨行的月神祭司也挨個釋放治愈神術為士兵解毒。
趁著不怕毒的月神之拳沖上去頂住吉祥三寶,遭受毒素突然襲擊的精銳小隊迅速重整旗鼓。
看著不遠處的“毒氣罐”,安德里亞當即下達命令“范達爾,最大的那只毒蟲交給你,拖到角落里去纏住他,不要讓他打擾正面戰場的戰斗。”
“沒問題。”
結束寧靜施法的范達爾轉換速度極快,猛烈的風力從他手中發出,目標精準的鎖定了依然在施法毒氣的克里勛爵。
“臺風!”
措不及防之下,克里勛爵被爆發式的風力往后退了十幾米,范達爾在法術出手的瞬間就變成了一只棕色的巨熊。
“吼!”
棕熊怒吼著發動野性沖鋒,龐大的噸位將剛剛站定的克里勛爵再次往后頂出。
毒系法術也是自然之力的一種應用,作為玩自然法術的行家里手,范達爾早在發動沖鋒之前就為自己套上了一層自然防護結界。
趁著范達爾將毒氣罐拉走,萊涅拉立刻變成一只流線型的黑豹,對準剩下兩只蟲子中較大的那只猛撲過去。
之前與月神之拳的交戰中,安德里亞已經看出了這三只蟲子各自的特點。
克里勛爵就不說了,毒爆蟲一只,不能讓他靠近人群。
亞爾基公主是其拉蟲人中非常罕見的治療系,開打先切治療是所有人的共識。
最后的維姆體型最小,但他的作戰方式卻最為悍勇,橫沖直撞的在圍攻的月神之拳中左沖右突,強大的沖擊力已經頂飛了好幾臺奧術傀儡。
不過區區一個屌絲戰,只要不強大到逆天的程度,對戰局無法造成什么致命的影響。
珊蒂斯和露娜拉利用遠程攻擊牽制住維姆,讓他不能順著自己的心意在軍陣之中橫沖直撞。
與此同時,遭受萊涅拉和瓦斯坦恩聯合攻擊的亞爾基公主仰天發出尖銳的鳴叫,大批低階蟲族從大廳兩側的通道中瘋狂涌出。
尼斐塞特的基利安國王緊皺眉頭握緊手中的長槍“陷阱?”
“不,預料之中而已。”
安德里亞打出手勢,暗夜精靈精銳迅速變陣,毫無慌亂之色的將兩側突入的大量蟲子攔在主戰場之外。
最后十幾名毒傷比較嚴重的士兵在凱雷斯特拉茲和麥琳瑟拉單對單的治療下基本恢復,卡雷茍斯不顧斯黛拉茍薩的勸阻,急躁的以人類形態加入對亞爾基公主的圍攻中。
亞爾基公主除了召喚蟲群支援和治療能力外,本身的攻擊力實在乏善可陳。
但做不到carry全場,至少也能在輔助位置上繼續發光發熱,在卡雷茍斯靠近準備施法的同時,直入靈魂的尖叫聲貫入他的腦中,躊躇滿志的卡雷茍斯頓時雙眼一片茫然。
“啪!”
觀戰的瑪里茍斯一副沒臉見人的一樣,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
被恐懼術命中的卡雷茍斯沒能通過自身的法術抗性和意志赦免,沒頭蒼蠅一樣傻呆呆的抱著頭在原地打轉。
安德里亞無語的一發弱威力精神沖擊打在卡雷茍斯身上,沒對他造成傷害,但卻恰好祛除了亞爾基公主釋放在他身上的精神攻擊。
清醒過來的卡雷茍斯臉色頓時變得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愚蠢的蟲子,你這是自尋死路口牙!”
盛怒的卡雷茍斯當即化身炮臺,火冰奧三系法術輪流轟到亞爾基公主身上,那副無差別攻擊的態勢讓近身攻擊的萊涅拉和瓦斯坦恩都不得不暫時退避三舍。
亞爾基公主本來實力就不強,在卡雷茍斯的飽和式法術轟炸下很快就滿身傷口的倒了下去。
“克里!父親!為我…報仇…”
“亞爾基!”
“嘶嘶!”
克里勛爵和維姆眼見亞爾基率先身世,同時進入狂暴狀態。
克里勛爵的身體力量比不過變成巨熊的范達爾,但此時他卻瞪著通紅的雙眼硬是將范達爾擠開了一道縫隙。
一束高濃度的毒液箭從他口中噴出,目標直指殺妻兇手卡雷茍斯。
維姆徹底無視了珊蒂斯和露娜拉的遠程牽制,頂著攻擊向志得意滿的卡雷茍斯撞去。
千鈞一發之際,一名面像憨厚的牛頭人主動站到卡雷茍斯面前,幫他抗下了維姆和克里勛爵的聯手攻擊。
“呲呲!”
堅韌的大地護盾在毒液箭的腐蝕下瞬間就變得破破爛爛,與此同時,牛頭人憑借強壯的身體硬頂住維姆的撞擊。
“喝!”
在護盾被徹底腐蝕的瞬間,牛頭人肌肉虬結的雙手將維姆從地面上拔了起來,正好將他轉向毒液箭噴吐的方向。
“不!!”
雖然克里勛爵發出了驚恐的尖叫,但他噴出的毒液箭還是去勢不減的命中了擋箭牌維姆。
“吱吱!”
凄厲的慘叫聲從維姆口中傳出,他在牛頭人的懷中奮力的掙扎著,但沒過幾秒維姆的身體就失去了活力,千瘡百孔的殘軀被牛頭人順手丟到腳下。
“呵呵”
這只牛頭人憨憨的向卡雷茍斯笑了笑問道“卡雷茍斯,你沒事吧?”
“額…”
不光卡雷茍斯無語,吊在后方壓陣的安德里亞嘴角也有些抽搐。
‘艾比西安,這家伙其實很腹黑吧?真不愧是面厚心黑的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