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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一族。
道場。
二樓的閣樓上,一道身影默默的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幕,滿臉震撼。
“雛田她…”
日向日足深吸一口氣,又緩緩的吐出來,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整個人都處于震驚之中,他心中不停的組織著語言,想著怎么跟雛田去溝通一下。
吳敵進入到日向一族的道場之后,就開始尋找花火的身影,剛才在火影辦公室沒有看到花火,那么后者應該就是在日向一族道場里面了。
只有宇智波佐助…
那只是個小插曲而已。
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沒有將佐助放在眼里,實力完全不在同一個級別上了。
「天晴了,雨停了,二柱子又覺得自己行了!」
「我現在也是真心佩服二柱子,怎么誰都敢挑戰?」
「自尊心強不是錯,菜才是原罪!」
「佐助…一言難盡…」
直播間的網友還在通過彈幕相互之間進行著互通,他們聊得更多的,就是剛才被虐了的宇智波佐助,在某種程度上,網友們看到佐助被虐心里是很舒服的。
吳敵走進日向道場,繞過了幾間屋子,就找到了正在練習掌仙術的日向花火。
花火站在一間向陽的屋子中,桌子上擺放著一張輔助學習掌仙術的卷軸,上面是一只正在突然變得活蹦亂跳的鯉魚。
咚咚咚…
吳敵輕輕敲了敲敞開的門,隨即邁步走進去,雙眼看著這個顏值很高的小蘿莉,覺得格外的有萌感,整個人的心情瞬間都變好了。
“姐姐!”
花火看到吳敵之后,臉上立即露出笑容,直接向著吳敵跑過去,宛若飄飛的蝴蝶一般,直接撲進吳敵的懷中,猛地將頭埋在吳敵的胸前,還來回的蹭了一下。
“額…”
吳敵沒想到花火會做出這樣的舉動,頓時感覺一陣尷尬,但卻又不能說什么,畢竟這樣的舉動放在親姐妹的關系里,沒有任何的問題。
「這…」
「讓我變成誰都行了!」
「放開那個女孩!」
「別碰那個女孩!」
直播間的觀眾頓時變得興奮了起來,他們可以說是真正意義上知曉一切的人們,他們非常清楚日向雛田那萌萌噠的外表之下,隱藏的是一個騷氣主播的靈魂。
“花火,你在學習掌仙術?”
吳敵拍了拍花火的肩膀,趕忙岔開話題,令擁抱的姿勢分散開,畢竟對方還是個小女孩,他可是有節操的人,而且也是懂法的人。
“是啊!你看,這只大鯉魚已經被我醫治過來了,我足足學了一個月呢!”花火拽著吳敵的手,蹦蹦跳跳的向著那張桌子走過去,抬手指著那只活蹦亂跳的大鯉魚。
「我去,這不是隔壁鯉魚王么!」
「別說還真是鯉魚王!」
「快,收了它,這是暴鯉龍的坯子啊!」
“花火,你真棒!”
吳敵對著花火豎起一根大拇指,絲毫不吝惜自己的夸獎,能夠在一個月的時間里學會掌仙術這已經是非常不錯的成績了,要知道原著動漫中小櫻足足跟綱手學習了三個月才掌握這個能力。
“花火,你還記得我臨走之前說過的話嗎?”吳敵笑瞇瞇的問道。
“記得!記得!當然記得!姐姐你說要教我一個忍術!我現在還滿心期待呢!”花火抬頭看著吳敵,白眼中慢慢都是渴望和向往。
“我要教你的這個忍術,名字叫做螺旋丸,是第四代火影開發的忍術,這個術的要點是將查克拉集中在手上,以不規則的方向流動并加以壓縮,這就像是在手心形成了一個小型的臺風,屬于A級忍術,威力非常強大!”
吳敵說話之間,抬起右手,頓時一股股精純的查克拉在掌心凝聚,隨后快速旋轉在一起,形成一個旋轉的高密度查克拉圓球。
吳敵手上拿著螺旋丸,四處看了一下,發現沒有可以打的地方,總不能扔到那個鯉魚王的身上吧,萬一人家生氣了,怒了,那還壞菜了呢!
于是。
吳敵又隨手將螺旋丸的查克拉散去了。
“花火,螺旋丸可以說是將查克拉形態變化發揮到極致的一個術,它不需要結印,但卻對查克拉的控制有著極高的要求,倒還算是很適合你使用的術。”吳敵認真的說道。
“我要學!我要學!姐姐你快教我!”花火蹦蹦跶跶的說道,整個人都散發著青春活力。
“好的。”吳敵從忍具袋里面拿出一個小氣球,這是他在木葉村鬧市區轉的時候買的,隨后水遁查克拉凝聚于喉嚨,拿起氣球擺出吹氣的姿勢,頓時吹出一個水球來。
打結,系好。
“花火,你現在要開始第一階段的學習,就是要讓水球里面的水轉起來,然后將這個水球給打破,就像是我現在這個樣子。”吳敵單手手持水球,頓時水球的表面泛起不規則的突刺,瞬間爆裂開來,水灑了滿地。
“好厲害!”花火的眼睛里冒出小星星來了。
“現在該你試試了。”吳敵又重新拿出一個氣球,將里面注入水之后,系好成為一個水球,交給了身前的花火。
“好的!”花火握著水球,開始試著控制查克拉轉動水流,當她親自去操作的時候,這才意識到根本沒有看起來那么的簡單。
“花火,你先慢慢訓練,這個術就是需要自己去悟的,我相信憑你的聰明才智學會這個術根本不是問題,等你打破了水球,我再教你第二階段的訓練,我先回去休息了。”吳敵拍拍花火的肩膀,轉身離開了房間。
吳敵剛剛走出屋子,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日向日足。
“雛田,我有話對你說。”日向日足的臉色空前的凝重,仿佛是有什么涉及家族存亡的大事。
“好吧。”吳敵本想回房間躺會的,既然日向日足找到他了,那就跟著聊聊吧。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一間書房。
日向日足坐在一張書桌前,示意吳敵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抿了抿嘴,開口說道:“雛田,你對白眼的理解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