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連加更,持續補欠中。
「來了!來了!我的小心臟啊!」
「土哥!」
「帶土回來了!」
「這劇情以后怎么搞?」
「主播你真是個人才,黑化的帶土要讓你給扭轉回來了!」
「牛批啊!」
「我是真滴服了!」
直播間的觀眾瘋狂的發著彈幕,無論是帶土的鐵粉,還是帶土的黑粉,亦或是沒有任何感覺的路人,都被吳敵這一波操作給震驚了。
無論以前他們在各大論壇還是視頻網站,亦或是在看同人的時候,全都沒有幻想過這樣的情節。
黑化后的帶土。
遇到了重生的野原琳。
這樣的劇情發現,已經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這也讓很多的火影粉絲來到了吳敵的直播間,屏息以待后面的發展。
火影粉絲里面喜歡帶土的非常多,但是黑帶土的更是多的可怕,只要是在帶土或者四代相關的帖子和視頻之下,就會有數不清的評論相互爭論。
幾乎每個火影粉絲都知道,琳總能在帶土崩潰的時候給帶土提供力量,尤其是在他成為十尾人柱力快要被吞噬意志的時候,硬是靠著不想斬斷的羈絆頑強的挺了過來。
帶土戴著面具以斑的名義重新出現在世界上后,雖然說是為了月之眼的計劃,創造一個有琳的世界,完成心中理想的和平,但更多的還有一種自我逃避。
他不愿意承認這個人就是他自己。
就在原著之中,當時穢土斑出現,讓眾人知道帶土不是斑之后,他當時就說過,他誰都不是,也不想成為任何人,因為他內心的一切光明,都隱藏在了黑暗的外殼之下。
昔日里那個不怕破產扶遍木葉村老奶奶的帶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想重新塑造這個悲慘世界的面具男。
在直播間觀眾無數人的注視之下。
帶土的手。
抓在面具上。
現在這個時候,帶土的心里還是猶豫的,他不愿意就這樣重新撿起帶土的身份。
這個以前的身份。
會讓他回想起昔日里最快樂的時光,也會同時墮入最漆黑的地獄。
只是。
現在。
地獄似乎不那么黑了,溫暖的光芒隨著琳的笑容,照射到了那個沒有光的角落里。
吳敵睜大眼睛看著帶土,他明白只要帶土正視自己,琳的身份就正式的活了過來。
“斑,你怎么了?”
突然之間,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就在帶土的身后,一個身上長著蘆薈的陰陽人從地面上鉆了出來,兩只橙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這個本應該死得不能再死的野原琳。
“絕?”
帶土的手猛地收了回來,混亂涌動的內心,在這一刻瞬間重新變得冷漠了下來。
全是假的。
這一切全都是假的。
琳已經死了。
這是自己親眼所見的。
除此之外。
全是幻覺!
「我特么…」
「這個粑粑人!」
「狗幣黑絕!」
「我靠啊!」
「舒服了!」
頓時,直播間彈幕的畫風突變,很多人的情緒都被這個突然出現的蘆薈給打斷了,不過卻沒有太大的意外。
情理之中。
畢竟斑死的時候,曾經叮囑絕要看好帶土。
當然。
不僅如此。
黑絕是無法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計劃被這樣破壞掉的,在他的心里,已經將大筒木舍人問候了無數遍,以后待到將母親復活之后,一定要狠狠的虐大筒木舍人,以發泄心中的憤恨。
“你怎么來了?”帶土的聲音重新恢復成了沒有感情的低音,這是他模仿斑時的聲音。
“我來看看你。”絕在說話的時候,完整的從神無毗橋的橋面上鉆出來,雙眼盯著吳敵,說道:“這是誰的變身術啊?”
“我不知道。”帶土冷漠的說道,他現在心里很不爽,有一種正在做著美夢,但是突然被打斷的感覺。
“那就讓我看看吧。”絕頓時雙手結印,頓時一股查克拉泛起,橋面轟然晃動,一道道粗壯的藤蔓從地面上鉆出來,正是用的白絕那邊的木遁忍術。
「夭壽了!黑絕居然會用忍術了!而且還是木遁!」
「黑絕的木遁是白絕的,白絕的身上有柱間細胞!」
「黑絕的木遁當時讓長十郎給剁了!」
「黑絕幾乎沒什么戰斗力,當成是輔助就完了。」
「黑絕居然跟主播玩木遁!」
直播間的觀眾現在都看得很清楚,如果是以前的時候,這些木遁還是挺厲害的,現在黑絕之于吳敵,相當于大和之于初代。
剎那間。
一道道藤蔓向著吳敵轟拍過去,像是無數只觸手,仿佛要直接將吳敵拍死在神無毗橋上。
就在觀眾們覺得吳敵反擊的時候,吳敵卻是完全一動不動,臉上依舊掛著天真的笑容,雙眼盯著帶土。
這局還沒輸呢!
“帶土,這一次,你還要遲到嗎?”
吳敵再次喊出帶土的名字,這一句話更是直戳帶土的心靈深處,年少的時候,他一直都在遲到。
忍者學校入學的時候遲到、畢業的時候遲到、就連中忍考試的時候都遲到了,一直都是琳在等待著他。
當然。
這些遲到對于帶土都不重要了,他心中最在意的一次遲到,是當他經過恢復重新出現的時候,看到了琳死在卡卡西的手上。
唰!唰!唰!唰!唰!
黑絕使用出來的木遁藤蔓一根接著一根向著吳敵抽過去,速度很快,幾乎眨眼之間,就到了吳敵的身前。
然而。
就在木遁藤蔓即將抽到吳敵身上的時候。
吳敵感覺到一只手拍在了自己的身上,隨即身上出現了強有力的空間旋轉,頓時消失不見。
嘭!嘭!嘭!嘭!嘭!
木遁藤蔓不斷拍在神無毗橋上,頓時令得橋面碎石翻飛,但是,這里已經空無一人了。
“宇智波帶土!”
黑絕的聲音中透著冰冷的憤恨,看著已經是空蕩蕩的神無毗橋,剛才能夠這么救下琳的,只有帶土萬花筒寫輪眼特殊的時空間忍術神威。
“帶土已經背叛了,看來計劃要發生變化了!”
白絕在另一邊開口,他的聲音中透著玩味,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件事情。
吳敵感覺眼前一變,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這是一個充斥著黑暗和正方體的世界,仿佛沒有任何的光亮。
神威空間。
吳敵第一次來這里,但是他以前在動漫中看到過神威空間里面的樣子,臉上的笑容變得更燦爛了。
賭贏了!
到了現在這個份上,吳敵非常相信帶土已經相信了他的身份,不然根本不會當著絕的面這么做。
身前。
穿著黑衣帶著橙色螺旋面具的帶土就這么看著面前那仿佛從記憶中走出來的人。
“你…”
帶土想要說什么,話到嘴邊卻全都說不出口了,眼前仿佛電影一般回蕩起過往的一幕一幕,正如他成為十尾人柱力時憧憬的那般,只是現在,在他看來,或許還來得及。
“帶土,我會好好看著你的!”
吳敵現在基本已經適應了跟帶土嘴遁的節奏,就是可著戳心的話一直說,琳的一些經典語錄,對于帶土來說簡直就是殺手锏,直接在對方的大腦中燃爆核武器,再冰冷無情的心都能搞得凌亂,簡直不講道理。
「頂不住了!」
「我也看出來了,這次真頂不住了!」
「鳴人嘴遁帶土的時候,帶土想的全是琳,可以說是靠回憶被嘴遁過去的!」
「差不多吧!」
「嘴遁不可怕!可怕的是嘴遁的人就是琳!」
「這個真無解了,鳴人嘴遁都能成功,更別說琳嘴遁了,黑絕要敲出MMP了!」
「黑絕:我要開始PlanB。」
正如觀眾和吳敵所料想的那般,這句話對帶土的沖擊力簡直是無解級別的,老年斑無情灌輸的各種負面理論在這一刻全都被融化了。
帶土看著面前的身影,探手摸向了自己的面具。
這一次。
動作變得果斷多了。
幾乎是一瞬間,就摸在了自己的面具上。
撲通!
撲通!
撲通!
帶土的心臟毫無節奏的狂跳,他摘過很多次的面具。
在面對鬼鮫摘面具的時候,他可以沉著冷靜。
在背對迪達拉摘面具吃丸子的時候,還可以輕松著調侃對方的藝術。
但是。
現在。
面對他最想要面對的人,心情忐忑到了極致。
這種感覺,從他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出現過,這讓他原本以為自己不存在的空蕩蕩的心,瞬間變得真實了起來。
咔嚓!
帶土的手掌顫抖,在他碰到面具的時候,直接將面具按碎了,露出了一張半邊毀容的臉。
兩只寫輪眼出現在直播間的屏幕上。
右眼是三把鐮刀般花紋的萬花筒寫輪眼,這是帶土自己的眼睛,另一只不知道是哪個宇智波族人那里弄到的三勾玉寫輪眼,在滅族之夜的時候,他搜集了很多的寫輪眼。
“我…你…”
帶土拿下面具之后,頓時顯得有點不知所措,這一刻不再是曉組織幕后的黑手,而是那個昔日里吊車尾的宇智波帶土。
“果然是你呢!”
吳敵微微一笑,邁開步子向著帶土走過去,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走過去之后要怎么,先走過去再說。
帶土頓時變得更加緊張了。
本能的想要后退,他不太敢面對,又想要逃離。
吳敵一直走到帶土的身前,抬頭看著帶土,現在他的身高只有一米四出頭,而帶土已經超過了一米八,呈現出一個非常萌的身高差。
帶土視線向下。
看著走過來的琳。
凌亂的心逐漸開始被這個走近的笑容所治愈。
自從琳死了以后,他的信念就只有一個,完成月之眼計劃,創造一個有琳的世界,并且糾正現在這個錯誤的世界。
可是…
琳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正如一切尚未開始前的那樣。
這樣的沖擊力太過可怕了。
“帶土,你果然還活著,真是太好了!”吳敵笑著說道。
“我…這…”帶土在這一刻仿佛失去了語言的能力,不知道該怎么回復這句話,又不知道該怎么繼續說下去。
“你要跟我回木葉村嗎?”吳敵腦中突然出現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或許這么做,能夠把原本存在的一切,全都弄亂了。
“木葉村…”帶土愣了一下,他的心在這一刻真的活絡了一下,可是想到九尾之亂,原本燃燒起來的激情,瞬間又退卻了,“我…回不去了。”
“為什么啊?你不是說過你要超過卡卡西,要成為火影嗎?我會仔細看著你的!”吳敵再次開大,正所謂一時開大一時爽,一直開大一直爽,這句話對帶土來說簡直就是魔咒,屢試不爽,怎么試怎么好使。
“水門老師…”帶土的臉上露出一抹極度苦澀的笑容,在這一刻他非常的后悔,后悔當初將事情做的那么絕,完全沒有回旋的余地,以至于他現在想回去,卻已經沒有回去的路了。
“我不知道你跟水門老師之間發生了什么,但是人不能往后看,要往前看,如果真的有什么遺憾,可以盡力去彌補,而不是繼續將錯就錯下去。”吳敵搖搖頭說道,他當然知道這里面發生了什么,可是他現在就想試試看,能不能將帶土帶回到木葉,或許會碰撞出非常有趣的事情。
這些事情。
將是他直播的素材。
現在的他論及力量已經無懼忍界的任何人了,如果僅僅是無情的爭霸,那就太無聊了。
要有直播間觀眾們以前看不到的東西,才能真正的博得眼球啊!
“還能彌補嗎?”
帶土苦笑一聲,他做了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第四代火影也就是他的水門老師就間接的死在他的手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還怎么可能會成為火影。
“不!”
“不能了!”
帶土連連搖頭,眼眸中充斥著黯然和悔恨,內心中滿溢著掙扎和撕扯,就算琳回來了,這個世界也回不來了。
“回不去了!”
“無論怎樣都回不去了!”
“我現在只能生活在陰暗的地獄里!”
帶土說著說著就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兩行眼淚順著臉龐劃過,整個人都陷入到了無盡的自責當中。
“如果我說…”就在這個時候,吳敵的嘴角翹起,令琳的臉上露出一抹壞笑,“我能讓水門老師復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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