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彪哥,以后還請多多關照!”
看了那年輕人一眼之后,趙陽才伸手接過李彪手中的紅包,輕輕抱拳笑道:
“哪里哪里,趙少客氣了,我會交代兄弟們,多多留意您這邊,若是有什么事,就站街頭招呼一聲便是!”
“至于房子的事,您無需在意,我黑虎幫自然會找那姓唐的去!”
說完,這李彪恭敬地拱了拱手,便又朝著清風兩人鞠了鞠身,便領著一眾屬下趕緊離去。
這邊清風和喻林月兩人這才走進門來,朝著趙父拱手,笑道:“趙伯伯,恭喜恭喜!”
“爸,這是楊清風,我的好朋友,這是喻林月我同學!”趙陽在一旁笑著介紹。
“哎呀,兩位請坐請坐,今日真是多謝了!”趙父連忙拱手笑應道,知曉自家兒子這連個同學,絕對的來歷不凡,否則這黑虎幫的如何會嚇成這般模樣?
趙家父子在這邊招呼著,旁邊的諸多街坊領居,一個個都是小心翼翼地看著,不知道這兩位是什么來頭,竟然能將黑虎幫嚇成這樣。
許世軍和吳處長兩人倒是多了一分心眼,都偷偷摸摸地走到門口看了看。
只見得這剛送來的花籃上,兩個落款,赫然分別是,西城衛楊,東城衛喻!
兩人一愣,遲疑著對視了一眼之后,然后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駭。
兩人一個是區政府的,一個是半大不小的商人,自然都明白這兩個落款代表什么。
難怪黑虎幫都被嚇成這般模樣。
這轉頭看著里邊的一男一女,這眼中就更多了幾分的敬畏,這兩個名號,那代表的就是兩大統領。
這來的兩位自然是那兩家的嫡系子弟,而且只怕兩位統領都知曉這趙家醫館的存在,否則一般是不敢這般直接落這個款的。
當下兩人趕緊又走了進去,熱情地幫著趙家招呼著諸多街坊領居,可沒把自己當客人看了。
不多時,楊展領著兩個屬下,也送過來了花籃,看著清風和喻林月,又是一陣客氣。
外邊看熱鬧的人群,那是圍了一層又一層,看著這場面都是驚嘆不已。
這“趙氏醫館”沒想到來頭這么大,不但西城衛來人道賀了,就連東城衛也特意來人了,甚至拓荒隊都有人來了。
看來這趙氏醫館還真有些本事,諸人都這般想著,都暗暗點頭。
這邊醫館開業,事務繁多,喻林月幾人也就是稍稍坐了坐,便告辭離去。
慢慢送走了客人,但這剛開張,受這事件影響,名聲倒是一下出去了,下午病人便絡繹不絕地來了。
雖然診所還請了一位藥劑師,趙母也重操舊業在這里幫忙,但一家人依然忙了個團團轉。
就連趙陽也沒顧上抽點時間去藥研所那邊。
直到忙到天將黑了,一家人這才帶著夜色,一身疲累地回了家。
剛進門到家,外邊便有人敲門。
卻是吳處長夫人提著一個籃子過來,道:“哎呀,知道你們忙不贏怕是沒時間做飯,這晚飯特意多做了幾個菜!一直用熱水溫著,趕緊吃,別涼了!”
看著對方熱情地寒暄了兩句,便放下籃子走了。
趙父趙母只得對視苦笑一眼,又看了看兒子,嘆了口氣:“來來,吃飯吃飯,莫等菜涼了!”
晚上,躺在寢室的床上,趙陽倒是沒有睡著。
腦海中浮現了白天那個黑虎幫年輕人的模樣。
那是一個嬉皮笑臉,滿身流氓氣息的家伙,手里一把蝴蝶刀不時變幻出各種花樣。
這人只是那李彪的一個手下,首先趙陽還沒怎么注意他。
但后來,他放出威壓之時,黑虎幫的幾人都明顯地被驚駭和恐懼壓制住了。
唯有這個站在最后的年輕人,似乎受到的影響極小。
這時趙陽才留意到這年輕人,但這年輕人卻并無什么明顯的覺醒氣息。
驚疑之間,借助了板磚之力,才發覺到他手里那把蝴蝶刀跳動之間,竟有淡淡靈光隱隱浮現。
“天命之寶!”
趙陽輕輕地吐了口氣,這是他見過的第三件天命之寶。
從那年輕人的模樣看來,那件天命之寶應當是剛剛異變生靈不久,對方應該還沒發現蝴蝶刀的異常。
不過,就算沒有發現,但只要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這年輕人便會發現自身和蝴蝶刀的異常。
想了想,趙陽輕輕地一笑,便未再留意。
在這樣的新世界,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機緣,好處自然不可能一個人占盡。
待得其他人睡去,趙陽才拿著新做的養神香,去了洗手間。
添加了一些特殊上等藥材做的新養神香,明顯比以前的效果要更好一些。
不但香氣更加精純,而且靜心養神的效果更甚一籌,吸收完成之后,讓趙陽明顯地感覺到心神的放松以及沉靜。
山大的清晨依然清新,而又熱鬧非凡。
修養了半個禮拜的白昌林終于又來了學校。
當然,他也不得不來,山大校規森嚴,缺課太多,可是拿不到畢業證的。
不過看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傷勢未愈的緣故,看起來相當低調。
只是這不低調也不行,上回當面被打成這般模樣,現在同學們看著雖然當面沒啥異樣,但轉背過后,私下的竊笑自然是難免。
趙陽也不以為意,但他不在意,人家在意。
時常地可以感覺到,似有若無的怨毒目光,從自己身上掠過。
對此,趙陽是淡然一笑,這廝若是再敢惹到自家身上,那三個響頭可還沒磕,隨時拿出來,分分鐘讓他吐血。
可憐著白昌林,平時根本不敢跟趙陽碰面,就算在一個教室里,那也是老老實實地坐在第一排,不敢亂跑,生怕撞上。
只能偶爾看著趙陽在教室里晃動的背影,用目光咒詛他。
許潔麗心情也不是很好,不知為何,她感覺到了白昌林回來之后,似乎隱隱地對她透著一些疏遠。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對白昌林極為熟悉,她自然能夠感覺得到。
心頭疑惑,但許潔麗也只能是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