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錢啊!
作為一個太子,朱厚照也是缺錢的,作為皇帝,大明的皇帝缺錢也是出了名的。
算了,鬼知道這種藥多久能弄出來,還是先從別的方面入手,休息和營養,營養方面就不用說了,宮里面會有人給朱佑樘安排,比起自己,他們肯定更擅長這個。自己倒是能提供一些別的東西,比如冬天的蔬菜,雖然味道不怎么好,但是能夠補充營養。
說起來也就是大棚了,至于燒玻璃什么的完全不用自己弄,因為大明自己就會燒,人家燒的還很不錯,哪里需要改進,自己弄一下就可以了。
玻璃這種東西在元朝的時候就開始燒,只不過質量不怎么樣,到了大明,三寶太監鄭和下西洋的時候抓了一大批會燒玻璃的工匠,使得大明的玻璃燒制工藝提升了好幾個臺階。雖然還燒不出太頂級的,但是燒制玻璃器皿已經沒問題了,朱厚照記得很清楚,這個時候的大明就用玻璃給人朝貢的附屬國回禮。
制作大棚,沒有塑料布也就只能用玻璃,至于造價或者賣出去多少錢,朱厚照根本不考慮。
自己是什么?大明太子,自己老爹是什么人?大明皇帝,自己一家人用東西還考慮價錢?考慮性價比?自己一家子就是最大的奢侈品使用者,說不定以后還能成為奢侈品開發商。很快朱厚照就收回了自己的想法,開始琢磨其他的事情,怎么給老爹減負。
朱佑樘心懷大明,勤勞努力,這個是肯定的了,想讓他放下國事去享樂,這個可真不容易。
說起來歷史上多得是享樂的皇帝,像朱佑樘這樣的可是這沒有幾個,女人只有一個,更是空前絕后了。
想要給朱佑樘減負,那就只能從有人幫他做事上下手了,大臣肯定是不行,那就只能是自己了。以自己的身份多參與朝政,估計老爹不但不會擔心,反而會非常欣慰和高興。這是最不會被擔心父子離心的皇家父子了,朱佑樘不是嘉靖皇帝,也沒什么二龍不相見的屁話。
“不過得慢慢來!”朱厚照想了想說道,這事急不得,出了坤寧宮,朱厚照就回到了自己的咸陽宮。
回去之后,朱厚照就換了短衣襟去了演武場,他每天都要去,可以說是刮風下雨都不耽擱,現在他學得都是最基礎的東西。
朱厚照來到演武場的時候,李頜已經在這里等待了,他教朱厚照的是戰陣廝殺,基本山就是長槍大戟,長刀大盾,全都是典型的戰陣廝殺的方法。簡單,快速,講究的就是一招必殺。什么戳眼睛踢褲襠更是常用招式,朱厚照現在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功夫實戰。
說白了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將對方弄死,鎖喉踢襠更是常用招式,一點都不高大上。
“殿下,雖然狼牙棒很好用,殿下也很喜歡,可是臣覺得殿下還是應該學一點其他的兵器。”李頜看著朱厚照手中揮舞著的狼牙棒,然后開口說道:“戰場上瞬息萬變,什么兵器都會一些,可以應付的情況也就多了。殿下天生神力,速度也很快,用什么兵器都是事半功倍。”
朱厚照自動過濾了李頜拍馬屁的話,多學一點兵器是肯定的,因為李頜的話是正確的。
典韋不就是兵器被偷了才被殺的,不過朱厚照也不知道這事是真的假的,不過這兩天他已經弄明白各種兵器的不同了,實際上就是發力方式的不同。通過很好更長時間的鍛煉自己的發力方式,使得速度更快,準確度更高,力量更大,這就是最通俗的說法了。
朱厚照的身體還在增強,速度也在變得更快,這兩天他發現他都長高了不少,力量大,速度自然就快。
所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可是快的前提是初始力量大,就像槍械一樣,出堂的力量大,出堂的速度才會快。
現在的道理也一樣,朱厚照的力量大,速度自然也就更快,加上反射弧超快,朱厚照的伸手進步很快。像李小龍的腿和拳一樣,你還沒反應過來,你就倒下了。朱厚照現在追求的其實也是這個,拳腳功夫上努力朝著這方面靠攏,速度快加上力量足,威力自然不同凡響。
看了一眼李頜,朱厚照笑著說道:“這就好,咱們可以好好學一學,你懂什么都可以交給本宮。”
李頜躬身道:“殿下,臣最擅長使用長刀,如果殿下想學別的,可以調勇士營之中的健者。”
朱厚照點了點頭,這個對朱厚照來說都不是事,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打仗的時候隨便拿一個兵器就上戰場了,想想那種場景,朱厚照的心里頓時美滋滋。伸手將一把長刀拿了過來,輕輕的揮舞了一下,然后朱厚照笑著說道:“那咱們就從長刀開始!”
在朱厚照和李頜學習刀法的時候,劉瑾和谷大用站在了一邊,臉上的表情很嚴肅。
“讓你們去找的人找到了嗎?”劉瑾對谷大用輕聲的問道,但是目視前方,嘴唇也只是微張,臉上的表情很淡然,如果不仔看你根本察覺不到他在說話。
“東廠的人已經在京畿之地開始搜尋了,凡是有名有姓的武術大家全都去查了,只要身家清白的就會請到京城來。”谷大用語氣也很輕的說道。
劉瑾點了點頭,他們要給朱厚照找的不光是教授武功的人,同時還要是能哄朱厚照開心的人,軍中的這些人自然是不合用的,他們也不好控制。如果從外面找來人,那么就能說一些江湖事,讓朱厚照覺得好玩,只不過以朱厚照現在的實力,想象以前一樣隨便找人是不行的。
見到劉瑾還不放心,谷大用補充道:“說起來東廠里面倒是有一個人,是一個賊,翻墻入屋如履平地。”
劉瑾頓時來了興趣,這個好像比練武有趣,便開口問道:“這人是什么身份?”
“以前是一個賊,現在是東廠的番子!”谷大用笑著說道。
劉瑾卻一撇嘴,估計是東廠抓的人,現在拿過來充數的,什么番子,說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