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雛田還不想這么快就和日向日足攤牌的,畢竟有些事情不好解釋。
不過這世上總有些事是水到渠成發生的,當日向日足問起時,雛田忽然就不想繼續隱瞞了。
“父親大人,你能理解這些嗎?”
日向日足沉默無言,看著視野中蔚藍色的天空,內心的驚駭久久無法平息。
雛田的話雖然讓他震驚,但還不至于無法理解。
日向日足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幾十年的人生閱歷,甚至經歷過兩次忍界大戰,日向日足很容易就可以接受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可是一想到那個不確定的未來,日向日足心中忽然有些迷茫起來。
人們站在高處,可以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但如果站的位置不夠高,卻還想要眺望遠處的時候,自然就會看不清遠處的景致、
日向日足語氣復雜的問道:“雛田,你打算怎么做?”
雛田擺弄了一下頭發,轉頭看了日向日足一眼。
沒想到這個一直以來都鎮定自若的男人,竟然也有不確定是時候。
“大筒木一族通過吸收神樹提升實力、延長壽命,我們想要了解宇宙,了解神樹,就一定要有大筒木一族的族人引領我們。”
“在忍界傳說中,六道仙人打敗的那個怪物,其實就是他的母親大筒木輝夜。”
“六道仙人以‘地爆天星’封印了輝夜,從而形成了今天的月亮…地爆天星就是曉首領使用的那一招。”
日向日足眉頭緊鎖。
“你想要放她出來?”
如果大筒木輝夜真的是六道仙人打敗的那個怪物,那么從忍界的傳說中判斷,她實在太過危險了。
“恩!”
雛田點頭道:“我是這么想的!”
“輝夜確實危險,但我也不是沒有準備…”
雛田將輝夜的性格以及自己的計劃告知日向日足,日向日足聽過之后,內心也逐漸安定下來。
鳴人、佐助、雛田三人可以合力封印輝夜。
如果雛田的判斷沒錯的話,那么輝夜的威脅也就不是那么大了。
雛田最后補充道:“雖然我不是很喜歡輝夜的為人,但她是我所能想到唯一的領路人了。”
其實我們可以開一個腦洞。
輝夜以絕對的力量威懾世界,讓世界得到了和平。
她雖然以活人制造白絕,但其實遠遠沒有‘十萬’那么多。忍界四戰的十萬白絕,是用外道魔像中的尾獸查克拉,以及大和體內的柱間細胞克隆出來的實體分身。
如果輝夜存活千年,那么忍界就可以在她的威懾下和平千年,非自然的大量死亡事件,似乎就只有被她制造成白絕的那些人。
然而六道仙人為了‘世界和平’所創立的忍宗,卻讓忍者世界廝殺了千年,甚至就連幾歲的小孩子都要被派上戰場。
腦洞結束。
如果從雛田前世的價值觀來看,大筒木輝夜殺了人,犯了罪,那她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這一點是無可厚非的。
因為生命是無法用價值來衡量的。
但忍者世界的價值觀卻并不是這樣。
在忍者世界,殺人是隨意的。
哪一個忍者沒有殺過人?
忍界每天都有忍者正在廝殺,讓忍界廝殺不斷的根本原因其實就是忍者本身。
木葉的中忍考試,甚至允許考生在考試中殺人。唯一還算人性的一點,就是考官會在分出勝負的情況下,阻止殺人的事件發生。
但在中忍考試中,誤殺是可以被原諒的。
所以從忍者世界的價值觀來講,大筒木輝夜雖然在制造白絕,但她卻維護了世界的和平。
甚至大筒木輝夜制造白絕的理由,也是為了抵抗大筒木一族的叛軍。
這就好像五大國的忍者彼此廝殺,卻將這種廝殺冠以‘和平和正義’作為借口一樣。
大蛇丸用活人做實驗,他一生殺人無數…可就算如此,依然沒有法律可以制裁他。
忍界四戰后,大蛇丸洗白了!
如果以忍者世界的價值觀去衡量輝夜的話,她所做的事情和五大國又有什么區別呢?
五大國每天殺人,卻只能維護本國的和平。而輝夜殺人,她卻可以維護世界的和平。
只是輝夜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合理的借口罷了。
然而相比之下,六道仙人建立忍宗的目的雖是好意,但忍宗卻讓這個世界廝殺了千年。
這是六道仙人因為無知所犯下的罪行。
所以雛田雖然不喜歡輝夜的為人,但在習慣了忍者世界的價值觀后,雛田同樣很討厭六道仙人。
因為六道仙人無知的低估了人性中的惡。
六道仙人就像一個給世界造成了重大破壞的熊孩子一樣,我們無法指責他,因為他無知,因為他的本意是好的。
但是現在卻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擺在日向日足面前。
世界。
日向日足和雛田不一樣,雛田并非這個世界的人,所以即使雛田對日向家、對木葉有著足夠的羈絆,但這些羈絆還不至于牽制雛田,讓雛田為感情所累。
所以雛田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說,等鳴人、綱手他們和三圣地的關系不存在了,就返回忍界收割三圣地,奪取自然能量。
雛田對家族、對村子的羈絆,其實就只有幾個人而已。
但日向日足是這個世界的人,他沒經歷過其他的世界。所以他的羈絆不僅僅是日向家而言,日向日足對木葉,甚至對忍界都有一種難以割舍的羈絆。
并非人人都是大蛇丸。
拋棄世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孤獨和迷茫,就好像雛田剛剛穿越時的不適一樣。
只要忍者世界沒有了雛田熟悉的人,雛田就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在這個世界搞綠化。
但如果回到前世的地球,即使地球上已經沒有了雛田熟悉的親人、朋友,雛田也不會在地球上種樹。
許久之后,日向日足輕嘆一聲,默然道:“雛田,我不會阻止你追尋夢想…但如果你要傷害這個世界的話,即使拼上性命我也會阻止你。”
雛田輕笑一聲,緩緩道:“事實證明,神樹并不會傷害這個世界,三圣地也無法代表這個世界。”
“將查克拉真理廣布世界,建立忍宗教義的是六道仙人…三圣地的那些動物們,和我們才真正不是一個物種。”
“所以三圣地隱瞞了仙術,并且限制忍者學習仙術。”
緩緩起身,雛田繼續說道:“不過大筒木一族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們同樣也很貪婪。”
“但也正因如此,我才會有帶著日向家進入宇宙的想法。”
日向日足淡然道:“自私是人類的天性,日向家也是如此。”
雛田不置可否道:“所以我才會做出這個自私的決定。”
“父親大人,你的決定呢?”
雛田轉頭看向日向日足,輕聲道:“我能理解你的矛盾,因為我曾經也有過這樣的矛盾…”
“我們雖然會拋棄一些東西,但也會因此得到一些東西…就看這兩者之間,哪一個在你心中的比重更大了。”
日向日足凝望雛田的雙眸,純白色的瞳孔中,已經沒有了少時的調皮。
“你長大了,雛田…”
日向日足有些欣慰,但更多的還是復雜。
雛田能去思考這些問題,是日向日足一直以來所期盼的事情,他一直都在期盼著雛田能夠長大。
可是當雛田真的長大了,日向日足卻忽然有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復雜情緒。
當孩子逐漸長大,就代表他們將要離開父母,開始一段獨立的生活了。
雛田有了自己的夢想和追求,翅膀逐漸成熟的雛田,想要離開溫暖的鳥巢,渴望自由自在的天空。
可是日向日足卻并非遨游九天的雄鷹。
身為日向家的族長,他有著太多的重擔和責任,他所要考慮的不僅僅是日向一族的榮耀,更要讓日向一族長久的存在下去。
“宗家與分家的制度,是為了更好的保護日向家…”
日向日足沉聲說道:“家族的發展需要穩定,我無法為了那種不確定的未來,就輕易做出一個不負責任的決定…即使那很誘人。”
“宇智波的族人在決定政變時,他們同樣很有信心,然而事實卻證明了他們只是妄自尊大。”
轉頭看向雛田,日向日足繼續說道:“作為父親,我對自己的女兒很有信心,我可以支持你追求自己想要的未來。”
“但是作為族長,我必須要對這個家族負起責任,我不可能將家族帶向一個不確定的未來之中。”
雛田所描繪的未來是一個很誘人的畫面,拋開對忍者世界的不舍,日向日足同樣也向往著有一天日向一族可以統治宇宙。
但是想要做到這一點,要遠比宇智波的政變更加困難。
雛田微微點頭。
“我能理解的!”
情感是一種很偉大的力量,我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險,但卻不想因此牽連到家人和朋友。
日向日足望著遠處,眼中閃過一絲掙扎。
“我會與家族的長老們商議,在宗家與分家之外,再單獨設立一支…既然你說大筒木一族有本家、宗家、分家之別,那么這一支就是日向本家了。”
“雛田,本家這一支將由你帶領,為日向家創造一個不一樣的未來。”
“恩!”
雛田用力點頭。
能做到如此地步,已經是日向日足的極限了。
日向日足不是沒被雛田的理想所吸引,但是他還有更多的羈絆。為了日向家的延續,他只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我先回去了!”
日向日足淡淡說了一句,轉身離開了火影巖。
他需要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好好的思考一下,日向家的未來究竟要如何發展。
在提出‘本家’這個概念之前,日向日足想的是讓宗家與分家在木葉生根發芽。
可是當日向日足想到家族究竟要如何在木葉發展時,雛田所描述的東西又縈繞在他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走出去的人就很難再走回來。
不是因為他們對故鄉沒有感情,而是因為他們見到了更廣闊的世界。
如果讓現在的雛田回到地球做一個普通人,雛田肯定是不愿意的。
若是未來有一日,雛田在茫茫宇宙中找到了地球,或許會回去小住幾日,體驗一下地球人的平靜生活。
但是雛田終將離開。
雛田目送日向日足的身影漸漸消失,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十三年了,雖然此刻的‘再見’只是提前很多年說的‘再見’,但離別之日終將到來。
吃光了美食,雛田也離開了火影巖。
作為樂趣,雛田以前經常以‘火影’的身份站在這里俯視木葉,可是如今卻再也沒了興趣。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長大吧!
回到日向宅,雛田繼續研究封印術和傀儡術,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為自己的夢想打牢根基。
木葉的生活平靜而又溫馨。
小院中,雛田將‘二十神空擊’的使用技巧傳給了花火。
看著花火在小院中努力修煉,汗水已經浸濕了衣衫,雛田忽然感觸良多。
曾經的雛田雖然清楚花火這么努力的修煉,就是為了保護日向家,保護木葉。
但以前的雛田是不理解這些的。
夢想這種東西,曾經離雛田的生活太過遙遠了。
可是當雛田真正有了想要追求的夢想時,才明白努力的意義到底是什么。
“恩?”
自然感知中,絕的身影忽然出現了片刻,而后又消失不見。
“花火,姐姐還有事,你自己先修煉一會。等姐姐回來后,要檢查你的修煉進度哦!”
“是!”
花火乖乖站好,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雛田,直到雛田離開后,才開始繼續修煉。
來到木葉后山,雛田在第一次與絕見面的地方靜靜等待。
絕從一根樹干上鉆出了半個身子。
“呦哦——”
白絕拉長語調,語氣歡快的說道:“你猜忍界最近發生了什么大事?這可是一個超級大秘密哦!”
雛田聞言一愣:“恩?”
“閉嘴,白絕!”
黑絕沉聲道:“雛田,我這一次找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幫忙。”
“什么事?”
剛回了黑絕的話,雛田又忍不住好奇的追問道:“忍界最近有什么大事發生嗎?”
黑絕道:“估計木葉很快就會收到情報了,是關于四代雷影和大蛇丸的。”
雛田好奇道:“他們兩個打起來了?結果呢?”
黑絕解釋道:“四代雷影性格暴躁,他一聽說自己的父親被大蛇丸玩弄,立刻便揚言干掉大蛇丸。”
“雷影前幾天好像已經說服了云隱村高層,忽然帶領大量的云忍離開云隱村,在全忍界尋找大蛇丸的行蹤。”
雛田:“…”
“如果雷影出手的話,土影也不會無動于衷吧?”
雛田忽然有些擔心起來。
黑絕詫異道:“土影怎么可能和雷影聯手行動,既然雷影已經出手,土影自然樂得坐山觀虎斗。”
“好吧!”
雛田無奈的聳了聳肩,確實不能以四戰后的眼光看待雷影和土影的關系。
“不過這件事和木葉的關系不大。”
“黑絕,你有什么事?”
黑絕沉聲道:“是關于尸鬼封盡的!”
“想要解開尸鬼封盡,就必須要拿到漩渦一族的死神面具,而漩渦一族的納面堂在木葉的某處,我暫時還沒找到相關情報。”
雛田隨口道:“你說納面堂啊!”
“漩渦一族的納面堂在村子的西北方向,那里平時沒什么守衛,以往也不會有人在意這些面具。”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總有根部的忍者在那里巡視。”
黑絕點頭道:“看來就是那里沒錯了!”
漩渦一族的納面堂在木葉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建筑,最多就是緬懷一下木葉曾經的盟友漩渦一族。
白絕道:“如果不是重要地點,以我和帶土的能力,都能輕易拿到死神面具。”
黑絕冷靜分析道:“但是大蛇丸已經加入曉組織了!”
“團藏心思縝密,失去雙手的大蛇丸或許沒有能力拿到死神面具,但卻不代表曉組織做不到。”
雛田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團藏不可能考慮不到曉組織,團藏或許已經猜到木葉圍剿大蛇丸的計劃,就是曉組織一手策劃的。
或許團藏暫時還想不通曉組織邀請大蛇丸的目的,但曉組織對大蛇丸既然有所需求,大蛇丸也一定會趁機提出條件。
“如果死神面具被轉移的話,那的確比較麻煩。”
雛田皺眉道:“一會我用白眼探查一遍,根部的基地也不大,想找的話很容易就能找到。”
“還有一件事…”
黑絕看著雛田說道:“我已經與大蛇丸展開了合作,并且要來了君麻呂的相關資料…不過考慮到你的身份必須保密,暫時也沒有吸收查克拉的能力,就沒說復活君麻呂的事情。”
雛田摸了摸眼睛,輕聲道:“應該很快就可以了。”
自從吸收了浦式的力量后,雛田血脈覺醒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白眼的瞳力也越來越強大,雛田有時候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有一種神奇的能量正在流入自己的雙眼。
黑絕將君麻呂的資料交給雛田,雛田隨手翻看幾眼。
除了君麻呂的身體資料以外,還有君麻呂的忍術資料。資料的內容很詳細,看來大蛇丸應該沒有在這件事上偷奸耍滑。
“絕,我最近正在研究傀儡術,如果有時間的話,你幫我調查一下赤砂之蝎秘密基地的位置。”
黑絕點頭‘恩’了一聲,隨即說道:“雛田,事不宜遲,我們立刻行動吧!”
“好!”
“白眼!”
就木葉這么大的位置,雛田開啟白眼后,幾乎可以看到全村所有的角落。
根部的基地對于雛田來說從來都不是秘密,即使那里有著防感知型的結界,也就只能稍微降低一些雛田的視覺清晰度而已。
“找到了!”
雛田嘴角微挑,輕笑道:“團藏果然早有防備,他在自己身邊藏了一個死神面具,不過那個面具是假的。而真正的死神面具,戴在一名根部忍者的臉上。”
早在決定聯合大蛇丸的時候,雛田就已經用白眼看過納面堂中的死神面具了。
作為擁有特殊能力的忍具,死神面具自然會有其特殊的查克拉反應。
“將面具待在根部忍者的臉上…哼!果然是團藏的作風。”
黑絕猜測道:“團藏身邊的守衛力量應該很松懈吧!”
雛田點頭道:“不錯!團藏身邊基本沒什么守衛。”
黑絕語氣低沉道:“納面堂中的面具是假的,一般人自然就會認為團藏身邊的面具才是真的。如果我們拿到了那個面具,大蛇丸使用尸鬼封盡時,就不得不將自己的靈魂交給死神。”
“大蛇丸明知必死,再想到曉的失敗,或許還會在臨死之前拉上一個人陪葬…”
雛田聽的連連點頭。
團藏這個計劃確實不錯,如果帶土或者絕真的拿到了假的死神面具,大蛇丸就必死無疑了。
黑絕繼續道:“死神面具的事情交給我們…”
目光轉向雛田。
“雖說繼續潛伏木葉對我們來說已經沒什么利益了,但這是你自己的決定…”
雛田知道黑絕的意思,語氣鄭重道:“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那么再見了!”
說完,黑絕緩緩沉入地下消失。
“呼——”
輕呼一口氣,雛田反身朝著村子走去。
大蛇丸的加入,代表一切計劃都已經走入了正軌。接下來只需安心等待曉組織收集尾獸,然后收割曉組織的成果就可以了。
回到日向宅,雛田偷偷摸摸的繞回到自己的小院。
看到小院中努力修行的花火,雛田忽然從角落里竄出來,如同餓虎撲食般撲向了措手不及的花火。
“姐姐,別鬧了!”
花火滿臉無奈。
白眼的存在讓捉迷藏都沒有了樂趣。
見自己沒有嚇到花火,雛田惱羞成怒的將罪惡的雙手伸向了花火的腋下…
“哈哈哈哈…姐姐別鬧了…饒命啊…”
和花火瘋鬧了一會,雛田心滿意足的爬起來,哼哼道:“小丫頭,修煉的怎么樣了?”
花火紅著臉說道:“姐姐,我已經可以凝聚出經脈了呢!”
“很棒哦!”
雛田拍了拍花火的小腦袋,夸獎道:“繼續加油!”
“等你習慣了二十神空擊的狀態,就可以通過二十神空擊使用空掌和破山擊了。”
花火連連點頭,伸出右手迅速凝聚出查克拉拳頭,在白眼的視覺中,查克拉拳頭中的經脈和穴道都清晰可見。
“姐姐你看!”
“雖然還做不到像姐姐那樣,不過我用這一招,一拳就打到了木葉丸呢!”
雛田好奇道:“花火,你打木葉丸做什么?”
花火叉著腰,滿是抱怨的說道:“誰讓他總是使用一些奇奇怪怪的忍術,就連老師也說過他好幾次了。”
“那確實該揍!”
雛田深以為然的說道:“花火,姐姐再教你一招忍術,這一招叫做‘柔拳法——腎擊’。以后你看木葉丸不爽的話,就用這一招教訓他。”
花火用懵懂的眼神看著雛田,好奇道:“姐姐,這一招很厲害嗎?”
雛田蠱惑道:“花火啊!等你用這一招打敗了木葉丸,保管就連你們的老師都會害怕你。”
“真的嗎?”
花火聞言興奮道:“姐姐快點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