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羞恥!
小班西看著格里芬的模樣,忍不住的撇了撇嘴角,然后,將被褥套在了頭上。
“我們是新德城四騎士!”
他的頭埋在右手臂彎中,左手斜向上舉起,右腿微彎,左腿繃直。
杰森、愛德華和女糕點師看也不看兩人,徑直向著巷子外走去。
不能多和格里芬、小班西說話。
畢竟,智商低是會傳染的。
‘狗爪’布魯克,并不是因為手像狗爪,而是因為臉上長了一個‘狗爪’的胎記而聞名的。
做為‘獵犬幫’的老大,‘狗爪’布魯克低劣的名聲,遠近皆知。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聲名遠揚。
因為,布魯克從事的是‘放貸’業務。
當然了,并不是正規的。
他最擅長的就是七出十六歸和‘血貸’。
前者是維持幫派運轉的必須。
后者?
是他的興趣使然。
就好似這個時候,黑椒街的一對夫妻剛剛簽訂了合同。
丈夫拿走了7塊錢。
妻子歸了布魯克。
被堵住嘴的妻子,目光中滿是祈求,身體不斷的掙扎。
可惜無用。
“翻本!”
“翻了本,我就來接你!”
丈夫這樣說著。
然后,根本沒有在多理會妻子一下,就這么的向外走去。
嗚、嗚嗚!
被堵住嘴的妻子嗚咽著。
布魯克興致勃勃的看著這一幕。
他就喜歡看這樣的事情。
別人的不幸,能夠帶來他的興奮。
所以,他樂此不疲。
“恨不恨?”
“怨不怨?”
“想不想報仇?”
布魯克站在這位妻子的身后,輕聲問道。
這位妻子低頭不語。
布魯克笑了起來。
他見識過太多這樣的事情了,他有著極為豐富的經驗,所以,他一把抓住這位妻子的頭發,將其拖向了大門的方向。
“你不敢?”
“我幫你!”
布魯克這樣說著。
充當侍從的幫派成員直接打開了門,通過這扇門,這位妻子看到了自己的丈夫被數個‘獵犬幫’的成員圍堵在花園中。
“你們要干什么?”
這位丈夫驚恐的問道。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這里偷東西!”
一位幫派成員吼道。
這位丈夫一哆嗦。
“沒有!”
“我沒有!”
“我…”
這位丈夫想要解釋,但是解釋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一柄匕首就從他的后腰刺入,徹底的讓他失去了說話的力氣。
生命流逝。
死亡籠罩。
布魯克拽著對方的妻子拉到了對方的面前。
“來!”
“看清楚!”
“我替你報仇了!”
布魯克露出一個興奮的笑容,臉上的‘狗爪’印記開始扭曲,讓整張滿是橫肉的臉,越發的猙獰起來。
然后,他一把扯出了對方妻子嘴里的破布。
他期待著下一聲悲鳴。
“不!”
就如同他期待的那樣。
一聲悲鳴響起。
暢快!
好暢快!
“哈哈哈。”
布魯克大笑起來,他抬手再次抓住了對方妻子,不過,這一次,不單單是抓住了對方的頭發,他還在撕扯對方的衣服。
那位丈夫還沒有徹底斷氣。
這個時候,猛然間瞪大了雙眼。
“來,看著。”
“好好看著。”
布魯克越發的興奮了。
接著…
布魯克臉上的興奮凝固了。
他的頭顱高高飛起。
一柄寬刃短柄砍刀掠過了他的脖頸。
一道帶著冰球面具的高大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布魯克的身后。
按照計劃,他們是要潛入的。
可有些時候,計劃不如變化快。
有些事,也是忍不住的。
普通的潛入,失敗了。
杰森選擇,完美的潛入方式。
他,擅長這個。
冰球面具下,杰森的面容無法看清。
可此刻,杰森那雙眼睛,卻是冰冷一片,殺意騰騰。
“老大!”
“布魯克老大!”
周圍的幫派成員紛紛驚呼著。
而杰森則是腳步不停,手中的刀也不停。
寒光閃爍間,人頭滾滾。
花園角落里,愛德華臉色變幻數次,最終,他扭過頭看向了格里芬:“布魯克一直這么干?”
“他是個變態。”
“有口皆碑的那種。”
格里芬聳了聳肩。
“該殺!”
小班西冷冷的說道。
“該殺?”
“新德城這樣的混蛋可不單單是布魯克一個。”
“他只是其中之一,還是不太過分的那種。”
格里芬玩味的看著小班西。
“那我就一個一個的干掉這些家伙。”
小班西咬牙道。
“喂,別忘了你的身份。”
格里芬提醒著。
小班西頓時一愣。
而一旁的愛德華則是再次拉低了帽兜。
“我們現在是‘懲罰者’!”
說著,愛德華就走向了主建筑,那里更多的幫派成員沖了出來,他手中的左輪,連連扣動扳機。
砰砰砰!
槍聲驚醒了小班西。
“是啊。”
“我們現在是‘懲罰者’!”
小班西舉起手中的‘打字機’,對著這些人就開始掃射。
格里芬眨了眨眼。
最終一攤手。
“好吧,你們贏了。”
說完,他沖向了一旁的建筑。
那里是‘狗爪’的臥室,也是密室。
如果有什么的話,一定會藏在那里。
在來時,他早已經將一切調查的清清楚楚了。
剩下的?
就是找到關鍵性的證據了。
然后,就能夠確認‘狗爪’布魯克知否是‘幽靈小隊’的代理者。
等等!
‘狗爪’布魯克已經被杰森干掉了。
就算確認了,又能夠怎么樣?
突然回過神的格里芬套著被褥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抽搐。
“沖動!”
“太沖動了!”
“應該審問清楚,再干掉那混蛋的。”
心底這樣想著的格里芬,卻是腳步不停。
他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沖了進去。
然后,出乎他預料的是,他竟然發現了一個‘密碼本’。
不是普通的‘密碼本’,而是電臺‘密碼本’。
一個幫派老大要電臺密碼本干什么?
瞬間,格里芬想到了什么。
不由自主的,他臉上浮現了喜色。
然后,就要細細翻看那個密碼本。
而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接觸著密碼本的手有一點癢。
忍不住的,格里芬開始撓著自己的手。
可越撓越是癢。
越癢越是想撓。
而且,很快的就不再是手上了。
而是全身!
他撕扯著衣服!
一條條的血道開始浮現在格里芬的身上。
但是,他還是忍不住。
血道逐漸變得血肉模糊。
血肉模糊的身軀,讓癢,終于止住了。
但隨之而來的是疼!
一條條白色的蛆蟲,從格里芬血肉模糊的傷口中鉆了出來。
它們蠕動。
它們啃食。
它們長著…
杰森一般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