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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合情合理

  貝拉,已經被解散的‘哲學’社的社長、創建人。

  本該退學的她,此刻正躺在泥土中,尸體早已腐朽。

  而人們能夠認出她,則是因為她身上的校徽。

  ‘圣芒戈學院’有著統一的校服、校徽,校徽上有著每個學生的名字。

  “還、還有尸體!”

  一個眼尖的學生會成員突然指著貝拉身下喊道。

  “等等,都別動。”

  泰笛說著,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好友吉榭爾,用眼神詢問該接下來該怎么做。

  女糕點師則是看向了杰森。

  “報警。”

  杰森淡淡的說完,目光就看向了馬場一側。

  “嗯。”

  “泰笛,這附近有電話嗎?”

  女糕點師問道。

  “有的。”

  “2號舊教學樓內就有。”

  “我帶你去。”

  女學生會長說著就跳出了坑洞,帶著好友向著2號舊教學樓走去。

  有著學生會長出面,借用電話是很簡單的事情。

  “喂,您好,我…”

  “怎么又雙叒叕是你?”

  艾達在聽到那抹熟悉的女聲后,立刻忍不住心中的驚訝了。

  做為接線員,報案的人,她自然是常見的。

  但,一天內連續報案這么多次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而且!

  每一次都是惡性案件!

  似乎整個新德城的惡性案件都向著對方涌去一般。

  你是死神嗎?

  艾達在心底忍不住的說道。

  不過,做為一位合格的接線員,她迅速的調整了情緒。

  “發生了什么?”

  “請你轉告愛德華,我們在圣芒戈學院發現了貝拉的尸體和其它未知尸體。”

  女糕點師回答道。

  “好的,我馬上轉告。”

  接線員的聲音馬上嚴肅起來。

  當掛斷電話后,更是直奔‘特別行動組’的辦公室。

  剛一進門就看到了面色慘淡的班西和一臉嚴肅的愛德華。

  班西似乎挨訓了?

  接線員小姐猜測著,然后,她聳動了一下鼻翼。

  一股濃濃的洗潔精味正從兩人身上飄散出來。

  但是,接線員小姐很明智的沒有開口詢問,而是公事公辦。

  “愛德華局長,剛剛有人報案說在圣芒戈學院發現了貝拉的尸體和其它未知尸體。”

  “是那個今天報了好幾次案的女士。”

  不用接線員小姐說明,愛德華就已經猜到是杰森和吉榭爾了。

  而對于兩人前往圣芒戈學院,愛德華更不會意外。

  只是他沒有想到兩人竟然會有所發現。

  我和他們兩人…不對,我和杰森的差距這么大的嗎?

  帶著一絲絲自我懷疑的情緒,愛德華卻沒有任何的怠慢,一邊站起來拿上外套就向外跑去,一邊喊道:“班西、一班的人和我走。”

  “是,長官。”

  班西和數個警員同時說道。

  “班西你身上的洗潔精味是…”

  “別問,問就是扎心。”

  帶著莫名的語言,班西快步的離開。

  接線員小姐看著班西略感沉重的背影,不禁抿了抿嘴。

  一定是沒錢,吃霸王餐,被抓住刷盤子了!

  帶著心底的猜測,接線員小姐返回了工作崗位。

  愛德華帶著下屬開足馬力飛奔到了圣芒戈學院。

  這個時候的學院馬場并沒有更多的人圍觀,事實上,在學生會出面后,一般學生就算是好奇,也根本不能夠靠近。

  至于老師?

  在看到學生會后,也選擇了避讓。

  圣芒戈學院的特殊制度,注定了學生會成員有著種種特殊的權利。

  自制,就是其中的一種。

  所以,愛德華帶人來時,整個現場不僅沒有人圍觀,而且保持著剛挖出來時的模樣。

  “杰森、吉榭爾。”

  愛德華向著兩個熟人打了招呼后,就看向了坑洞。

  尸體保持著基本完整。

  但是指骨卻丟失了數根。

  小臂的骨頭也斷裂了。

  外面包著的是…床單?

  一眼看清楚大致情況后,愛德華向著班西招了招手。

  班西立刻帶著同事開始將貝拉的尸體抬出來,放在了一旁鋪好的黑色塑料布上。

  隨著貝拉的尸體被抬出,兩具尸體顯露出來。

  同樣的床單包裹。

  根據骨骼分辨是一男一女。

  愛德華心底一沉。

  他已經猜到了什么。

  之后的一些身份證明更是證實了愛德華的猜測。

  “是貝拉的父母。”

  班西拿著破損嚴重,但依舊能夠辨別的身份證,語氣低沉。

  周圍的人也聽到了這樣的話語。

  學生會成員一個個不可置信、悲痛的看著地上的尸體,他們無法想象,本該轉學的貝拉一家三口竟然會被埋在了馬場附近。

  如果不是被杰森發現的話,恐怕不知道要埋藏多久。

  幾乎是下意識的,學生會成員看向了站在馬場一側的杰森。

  他們的心中有著太多的不解。

  泰笛也是一樣。

  做為學生會會長,她平時處理了足夠多的事情,但這是第一次接觸和兇殺相關的事情,以至于她平時靈敏的思維在這個時候有些僵硬。

  “貝拉和她的父母,為什么會被埋在這里?”

  這位女學生會會長忍不住的低聲自語道。

  “方便!”

  女糕點師主動出聲道。

  一臉認真的吉榭爾,指著一旁的尸體,開口道:

  “在這里埋藏貝拉和她父母的尸體很方便——貝拉生前應該是被拷問過,她的手指被切下不止一根,手臂也被敲斷了,然后,兇手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后,直接將貝拉殺害,并且為了斬草除根,連貝拉的父母也一起殺害。”

  “對方應該是在殺害貝拉后,用了貝拉的名義將貝拉的父母誘騙過來,進行殺害的。”

  女學生會長聽得連連點頭。

  愛德華則是眉頭微皺。

  他心中還有疑慮。

  “你剛剛說這根斷指是在泥土中發現的。”

  愛德華問道。

  “嗯。”

  “埋葬貝拉的人,太過匆忙或者慌張了,他用床單將貝拉、貝拉的父母包裹后,就選擇這里埋葬,并沒有發現從床單內跌落的斷指混雜在了一旁的泥土中,以至于這根斷指處在距離地面很近的位置,才會讓蘿卜踩到、受驚。”

  “你想問為什么能夠拷問貝拉的兇手會這么匆忙或者慌張?”

  女糕點師轉身看向了愛德華。

  “沒錯!”

  “一個能夠進行斷指拷問的人,心理承受能力不應該這么弱。”

  “而且,有了拷問計劃,自然會提前安排,理應不會這么慌張。”

  愛德華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女糕點師一笑,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自然是兇手和埋尸的人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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