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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睿王爺

  “莊頭,那位夫人他們想來應該也是京城的吧。”朱麗紅揣測道。

  “那些不是我們該關心的,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就好,能說的說,不能說的別多嘴。”姚大叮囑道。

  “我其實知道的也不多,就怕那夫人問起,我答不上來。”朱麗紅說道。

  “如實說就是,答不上來不是問題。”姚大做了這么多年的莊頭,還是知進退的。

  姚大和朱麗紅進了青山莊,就在庭院里看到坐在石凳上的吳秋晚幾個。

  “這位爺、夫人、少爺、少奶奶…”姚大在看到花清荷后愣了一下,朱麗紅剛剛沒說花清荷也在啊。

  “莊頭,是清荷帶他們來的,阿黑先來的。”朱麗紅補充道。

  阿黑此時正在庭院里追趕隨風飄落的葉子,玩得是不亦樂乎。

  “不知莊頭貴姓?”吳秋晚禮貌問道。

  “夫人,小的姓姚。”姚大忙拱手作揖回答道。

  “姚莊頭,清荷是我女兒,勞你照顧她和阿黑了。”吳秋晚真誠道謝,然后朝著花展使了眼色。

  花展從衣襟內掏出一個荷包,遞給了姚大。

  “夫人,這使不得使不得。”姚大連連擺手推辭。

  “使得。”吳秋晚笑著說道,“說起來也是巧,我們跟將軍府和鎮國公府相熟已久,是通家之好,我也是沒想到這青山莊竟然是鎮國公夫人的嫁妝莊子。”

  看來面前的爺和夫人不是一般人家,能跟將軍府和鎮國公府是通家之好的,怎么也是京城世家大族。

  “小的惶恐,敢問夫人是京城哪家?小的給三少爺寫信的時候,也好提起。”姚大接了花展的荷包后,深深鞠躬向吳秋晚問道。

  “三少爺?”吳秋晚眉眼一挑,“是孝廉吧,這莊子是你們三少爺在管?”

  姚大更加緊張了,張口就能說出自家三少爺的名字,神情越發恭敬,“是,幾乎每年三少爺都會來青山莊,所以如果有事,小的都是寫信聯系三少爺的。”

  “姚莊頭,今年清明節前后。孝廉可是在這青山莊?”吳秋晚問道。

  “是。”姚大點頭回答。

  “那莊里可是有叫云墨的少年郎?”吳秋晚神情有些鄭重的問道。

  姚大神色緊張,低垂了頭,雙手無意識的互相摩挲著,小聲說道,“小的不知。”

  姚大沒想到這位夫人是來問那位爺的,姚大本身也不知道那位爺的身份,反正每年都是自家三少爺帶來的,三少爺幾乎不管事,但叮囑過,那位爺的事,一句話也不能說。

  吳秋晚對姚大的反應看在眼里,心里有數,不止吳秋晚,花開勛和花清湛都想到了,眉頭微不可見的輕皺。

  “姚大叔,就是阿墨啊,穿著紅色…”花清荷還沒說完,被吳秋晚拉了下衣袖打斷了。

  “姚莊頭,多謝你了,今日之事你寫信告知孝廉吧,就說英國公府花開勛攜夫人和小輩來過。”吳秋晚笑著說道。

  英國公府,姚大有些驚慌,他雖然是地里刨食的,但自家兒子至少在京城打理鋪子,京城的一些事自己偶爾能聽他說起,國公府那可是一等勛貴世家,沒想到之前來過幾次的花清荷竟然是英國公府家的小姐,還好之前也沒虧待了人家,想來也是跟自家三少爺一樣來莊子上體驗的。

  “是,小的謹記。”姚大恭敬道。

  “姚莊頭,麻煩你了,我們就先回去了。”吳秋晚等人起身,姚大和朱麗紅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低垂著頭,在門口恭送,待抬起頭,看到人走遠后,姚大深深舒了口氣。

  “莊頭,英國公府,是不是很厲害?”朱麗紅低聲問道。

  “能叫國公府的整個京城也沒有幾家,你說厲不厲害。”姚大說道。

  “厲害,沒想到那小姑娘是大家小姐,之前真沒看出來。”朱麗紅感慨了一句,隨即疑惑出聲,“可之前跟那小姐來的是叫羅幼根的,不是她小叔嗎,這是怎么回事?”

  “不該我們知道的就別多揣測。”姚大告誡了一句。

  “所以莊頭沒說那位爺…”

  “別從你口中說出來,三少爺叮囑過的事,犯了他的忌諱,后果可不是我們能承擔的。”姚大說完就走了,去房里寫信了。

  那位夫人在自己說了不知后,就沒再問,顯而易見是已經知道那位爺的身份了,不過問之前想來是不知道的,看來應該是因為阿黑的事,這事自己得跟三少爺也說道說道,哎,想知道一早就寫信去問了,當初怕惹三少爺不喜,現在自己再說可就是失了職了。

  “娘,你怎么不讓我問了,姚大叔肯定知道那個云墨的事,我瞧著他的表情就知道。”花清荷說道。

  “人家不說定然是有不說的道理。”吳秋晚笑著摸了摸花清荷的腦袋說道,“更何況他不說也沒事,娘知道他是誰了。”

  “是誰?”花清荷期待問道,“阿黑為了他可算是茶不思飯不想了,這次我們又要去京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我本來答應阿黑,明年清明前后帶它來青山莊看看,那個云墨有沒有來的。”

  “別想了,有些人不是我們想見就能見的,不過要讓阿黑見見,倒也不是沒可能,到時讓你大哥去求見看看,人家想見,自然就能見到。”吳秋晚無奈道。

  “等過了年后,可能就會容易見了,反正都在京城,以后總有機會的。”花開勛安慰道,“睿王爺過了年就十五了。”

  “要開府了嗎?”吳秋晚問道。

  “是該開了,就算太后和皇上不提,朝臣也會提了。”花開勛說道。

  “睿王爺?”花清荷出聲問道,“是誰?那個云墨?”

  “八成是。”吳秋晚回答道,“以后見到可不能這般叫人,可記住了,不過你應該也見不到。”

  “怎么可能是個王爺,他穿粗布裋褐的,還偷偷…”花清荷打住了,少年郎躲著哭鼻子這等丟臉的事,自己還是不要揭穿了,“難怪當初說不準,不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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