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瑯下巴一揚,“就因為身份?我是你的思修,身為小輩,你就應該對你師兄恭敬一點!”
“呵!”謝硯林嘴角勾起,帶起不屑的弧度,“你也配?”
“呵,好你個小子,平日里給我裝高冷,如今露出真面目了吧!”琳瑯嘲諷的說道:“我現在或許打不過你,可是遲早有一日我會打過你的,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沒有手下留情!”
“大晚上的做什么白日夢!”謝硯林說完這句話之后,便站了起來,“有空在這邊空口說大白話,還不如多想想自己,就憑在這里學到的功夫,你能超過我嗎?”
琳瑯垂下眼睛,掩去里面的精光,“你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學的一樣的功夫,什么叫我不能超過你,你是在嘲笑我的資質差嗎?要知道整個門派里面就我的功夫最好,而我也是最刻苦的!
現在我的武功沒有你高,那是因為師傅給你開了小灶,現在不同了,師傅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會對我一視同仁,所以遲早有一天我會超過你的!”
謝硯林看了過來,臉上帶著譏諷,“那我可就等著了!”
琳瑯看著謝硯林走了之后一直在回想他說的話,難不成這個小子除了師傅教的之外,還會一些別的?
如果這個小子還會一些別的武功的話,為什么會加入這個門派呢?雖然說師傅的武功也不錯,但拿在江湖上根本就不夠看,現在門派的聲望主要是靠師傅的父親的名聲在撐著,可是再好的名聲,遲早有消耗光的一天,所以牛郎真的很擔心擔心這個門派會被別人給滅了,不過幸好現在武林一切安穩,也沒有什么魔道出來搗亂,所以他們這個小小的門派倒是還活得悠然自在!
琳瑯坐在床上,開始一字一句的思考謝硯林說的話,想的越多,頭也越來越疼,后來索性不想了,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2天,琳瑯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他打開門發現小師妹身穿一身粉色的衣裙,面容嬌俏,語氣甜甜的說道:“大師兄你醒了,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們一起去山下玩吧?”
琳瑯聽到這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尤其是想到自己每次和小師妹出去玩的時候,自己攢的錢總能被花的一干二凈,要知道那些錢可是他一點一滴辛辛苦苦攢下來的,由他替別人當鏢師,還有他在山里面打獵…反正攢下來的錢很辛苦的,可是這么多錢全部都投到這個小師妹的身上了,也就給小師妹花錢的時候能得到小師妹一個笑臉,其他的時候,呵呵。
琳瑯本想拒絕,可是想著自己來到這里也有一段時間了,還沒有去山下看看,便點了點頭,“好呀,你容我收拾一下!”
小師妹聽到這話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大師兄還是這個大師兄,沒有什么變化嘛,對了,待會兒去山下的時候自己是要糕點呢,還是要胭脂水粉呢?天氣馬上就要轉涼了,真想要一身新的衣裙呀…
琳瑯把頭發梳好之后,迅速的換好衣服,打開門對著小師妹笑了笑,“走吧,咱們早去早回!”
“早點回來嗎?我聽說今天山下今天是百花節,晚上會非常的熱鬧…”小師妹嘟了嘟嘴巴,“大師兄,咱們在山腳下住一晚上好不好?就一晚上,第2天一早就回來!”
琳瑯搖了搖頭,“如果只有我一個人的話,住在山腳下倒是沒什么,可是小師妹你是一個女兒家,要是夜不歸宿的消息傳了出去,將來該怎么嫁人呀?
山腳下的風景雖然好,但是每年都有,也沒什么好稀奇的,而且人多眼雜的,萬一小師妹碰到危險怎么辦?”
小師妹撇了撇嘴巴,“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呢,大師兄你不用擔心了,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
琳瑯攤開雙手,一臉無奈,既然你這么說的話,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不過到時候你嫁不出去,可不要賴在我身上哦。
兩個人正走著,謝硯林迎面走來,看到他們兩個人,面無表情。
小師妹的眼睛亮了起來,亮晶晶的像極了天上的小星星,滿臉嬌羞,“二師弟,你這是去哪里呀?”
謝硯林語氣冷漠地說道,“去練武!”
“啊,二師弟真是勤奮呀,怪不得武功那么高,對了,我和大師兄準備去山下玩,你要不要陪我們一起去呀?”小師妹低下頭,語氣嬌嫩嫩的說道。
謝硯林眼睛輕輕的掃過他們,然后點了點頭,“好!”
小師妹高興壞了,在下山路上,一直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
琳瑯被吵得頭疼,索性跟他們岔開了一些距離,走在后面,一方面是不想聽小師妹的聲音另外一方面,再怎么說他也是有眼色的,不能去當了電燈泡呀!
忽然,琳瑯聽到了一陣風的聲音,眼睛向那個方向看去,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石子,用力的往前扔去,東西跌落的聲音響起,琳瑯快步走了過去,扒開草叢,然看到一個被石子打中的野兔躺在了地上。
琳瑯把野兔拿了起來,左看右看,滿意的點了點頭,因為力度準確的演繹,兔子的皮毛倒是沒有太多的損傷,再加上兔子肉應該能賣一個好價錢。
“啊,大師兄你怎么可以做出那么殘忍的事情呢?兔兔那么可愛,你為什么要殺他呢?”小師妹捂著自己的嘴巴,雙眼含淚憤憤不平的說道。
琳瑯隔夜飯都差點吐了出來,他揚了揚手中的兔子,“師妹,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門派里面隔三差五都會做一頓野兔肉吧,我記得你也吃過,當時還說特別的好吃,再者說了,我以前也打了很多野兔,也沒見你說什么呀,而且我賣了錢也給你買衣服和首飾…”
小師妹臉色一白,狠狠的瞪了琳瑯一眼“你…你可真是不可理喻,大師兄你真是太粗魯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
琳瑯往天上翻了個白眼之后,拎著兔子,往山下走去。
謝硯林跟了過來,邊走邊說道:“你剛剛那一招應該是聽聲辨器,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沒有學過這一招吧,你究竟是和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