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聽到這話,揉揉隱隱作痛的額頭,嘆了一口氣,“這說的是什么和什么呀?我不會和你媽媽離婚的,更不會娶別的女人…至于和你媽媽分開,也是因為她干家務干的太累了,卻得不到你們的贊賞,所以才想著休息一下!
關于你的所作所為,爸爸還是想和你說,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你或許能夠得到一時的痛快,但有時候…會給你帶來悲哀…”
大兒子低下了頭,父子兩個人沉悶的回了家,剛開門就發現屋子變得極其的干凈,空氣中彌漫著令人垂延三尺的香氣。
“老婆!”爸爸都快哭了,快步的跑到廚房,看到熟悉的人之后,一把抱住她的腰,哽咽的說道:“你總算是回來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嫌棄你了,是我該死,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從今往后家里的大事小事都聽你的,你說一我不說二…”
琳瑯一下就笑,伸出手點了一下他的額頭,“你說你這干的什么事兒呀,我這才出去幾天呀,小女兒就得了腸炎,大兒子又和別人打架…真是服了你了…你現在知道我每天在干什么了吧?”
爸爸委屈的點了點頭,“知道了,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琳瑯把飯菜擺放好,說道:“行了,你們先把飯菜吃了,待會咱們去醫院把小女兒接回來!”
經過此事,一家人總算知道了媽媽的不容易,關于家務活,兩個孩子也開始幫著媽媽分擔,有時候還會早起,跟著媽媽一起做早餐。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她躺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房間布置得精致富貴角落里擺放著一尊青木鼎,正悠悠的吐著香氣。
“公主醒了!”一個丫鬟走了過來,貼心的遞過來散發著熱氣的香帕,笑著說道:“大公子看你睡的正香就沒有吵醒你,讓您多睡一會兒,至于大奶奶那邊,不去請安也沒有什么!”
琳瑯敲了一下桌子,總覺得這句話中有歧義呀,首先喊自己公主,就算自己嫁人那也金枝玉葉沒有給別人見禮的份兒,而且這丫還說不去請禮就算了,總感覺好像知禮似的…
但她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是什么也不管亂說,擦洗完畢之后,對著丫鬟說道:“行了,我這邊不用你伺候了,我感覺有些頭昏,我再瞇一會兒!”
丫鬟雖然詫異,但依舊恭敬的下去了。
琳瑯閉上眼睛,開始接收起劇情…
“我本是金枝玉葉,卻奈何愛上了一個中山狼,尤其是一個有野心的中山狼,為了這個男人,我欺騙了我的父親,還失去了自己的國家,最后得到的卻是三尺白綾!
求求你幫助我,讓這個國家繼續延存下去!”
琳瑯睜開眼睛,她這副身體來當今的大長公主,她的母親是當今的皇后,極其珍貴,只可惜皇后在生產她的時候難產而去,也幸好皇上憐惜她,對她也十分好。
到了成婚的年紀,他父皇把他指給了左相的兒子,那個男人可不是紈绔子弟,相反十分的上進,早早取得了舉人的名次,后來還考上了榜眼。
那個男人的長相也十分的俊朗,可以說是長安城里數一數二的俊才。
婚后的日子也十分的甜蜜,可是就是因為這種甜蜜,讓她糊住了雙眼,在父皇掀起下一任帝皇的時候,她讓父皇選了年紀最小的弟弟。
后來父皇去世之后,弟弟由于年紀尚小,只能依賴自己這個長姐,畢竟要不是這個長姐,弟弟根本就不可能登上了帝位,這也給那個男人創造了機會。
琳瑯慢慢的睜開眼睛,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真是傻呀,在成親的時候,沒有選擇做公主府,而是隨著個男人搬到了這個家,這樣的話,也就在別人的監視下而生活。
向他身邊的人,已經去了七七八八,剛剛那個丫鬟,是他相公身邊的貼心丫鬟。
“娘子,剛剛聽丫鬟說你身體不舒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為夫進宮去請太醫嗎?”說話間一個身穿青色長袍,身形挺拔,面目俊朗的男人走了進來,聲音溫和而又清潤。
琳瑯看著這個男人,嘴角勾勒出一絲冷笑,很快就恢復了,自然抬起頭眨了眨眼睛,一臉懵懂的說道:“就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知道相公可否為我解惑…”
張淮之點了點頭,“娘子但說無妨!”
“啊…那我就直接說了…”琳瑯笑了笑,“按說我算是金枝玉葉,你母親雖然是我婆婆,但是我去給她請安的話,是我給她行禮呢,還是她給我行禮呢?”
張淮之的臉僵了一下,“好好的,你怎么問這個,當初你不是一直給娘請安嗎?是不是有人在你耳邊說什么了?”
琳瑯搖了一下頭,整理了一下衣物,“沒有啊,我只是想著給婆婆請安是家禮,可是婆婆給我請安是國禮,你說在家禮重要呢?還是國禮重要?”
你讓張淮之怎么回答,家禮重要…要真是這樣回答的話,被皇上知道了,那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可是國禮重要的…
張淮之低下了頭,“是淮之思慮不周,本想著是一家人,不必如此見外,也是娘子聰慧絕頂,既然能考慮到這個地方…”
琳瑯笑了笑,“其實也沒有什么,主要還是怪我,要是搬到公主府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憂慮了,反正父皇已經給了我公主府,總不好浪費,過段時間我就搬過去吧…”
張淮之猛的抬頭,臉上滿是詫異,“可是…可是…公主不是最喜歡張府了嗎?還覺得這里有家的氣息…”
“夫君禁言!你也不想想我的家在哪里?那這話傳出去了,你覺得張府有幾個腦袋可以掉?”琳瑯敲了一下床,一本正經的提醒道。
張淮之頭上冒出冷汗,“只是想著公主在府里面做的好好的,卻突然要搬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愧對了公主呢…還請公主明說,究竟發生了什么?公主為什么要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