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瑯循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裙的女子,溫婉的笑著,可是嘴巴里的話,卻不是那么的動聽。
“哦”琳瑯挑了挑眉頭,看著小雪,驚訝的說道:“以前我一直以為你又走可是沒有想到你這么幼稚,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你竟然會…真是小孩子才作出的把戲。”
“這位小姐…”
“什么小姐不小姐的,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琳瑯生氣的說道:“以前我一直以為小雪嘴巴臭是因為沒學好,感情這是遺傳呀,果然是一丘之貉!”
“你…”白敏聽到這話,生氣的跺了跺腳。
琳瑯發出了一聲冷哼,說實話,這個白敏還和原主是就是呢,就是那個搶了原主第二任老公的那個女人。
如果這個女人也在這里的話,那原主第二的老公會不會也在這里呢?
想到這里,琳瑯的頭有點隱隱作痛。
“你…我們好心好意來道歉,沒有想到你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怪不得…”白敏故作優雅的說道:“也是,像你這種窮人,怎么可能…”
“哦,我窮怎么了我吃你的還是喝你的了。”琳瑯發出一聲冷哼,繼續嗆道:“本來我是不想來的,不過你們一直在電話里說是給我道歉,我這才勉為其難地過來,沒有想到是當場數落我面子。真是好的很啊,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白骨精都沒有你們這么多變!”
“你…”白敏被這樣的話氣的啞口無言,剛準備說什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那道聲音宛如水間的青石。
“想不到你也有吃癟的一日!”陸淮走了出來,盯著他們,劍眉微微一揚,涼薄的嘴唇微微勾起,“行了,不要再這么吵吵鬧鬧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趕緊過去吧!”
“不用了!”琳瑯看了眼陸淮發現那個男人確實是原主的第二任前夫,臉色頓時就難看了,不客氣的說道:“我們就不過去了!”
站在一旁的沈言附和的tsxsw點了點頭,拉著琳瑯的手,就準備離開。
“沈言,你就這么離開嗎?”陸淮涼薄的聲音傳了出來,“不管怎么說,我們都是表兄弟,你不打聲招呼嗎?”
琳瑯明顯感覺到沈言有一絲僵硬,但是她也僵在那里,她沒有想過原主的兩任前夫竟然是表兄弟,在前世的時候,原主根本就沒有經歷過那么一遭。
“沒有什么好說的!”沈言拉著琳瑯的手,就往前走。
“奶奶的身體最近又不好了,你不回去看看嗎?”陸淮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可是琳瑯他們早就走遠了。
“這個…”琳瑯看著沈言,剛想開口說什么,可是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
“你不想知道嗎?”沈言突然發問道:“我的身世!”
琳瑯抿著嘴唇,抬頭仰望著面前沉默不語的男人上,前抱住了他,說道:“你說不說都不重要,畢竟我愛的是你,又不是你的身世!”
“可是…愛一個人不該隱瞞…”沈言不想說出自己的身世,但是他又不想對琳瑯隱瞞。
“情侶之間確實不應該隱瞞,可是男女雙方都應該有自己的小秘密呀,你也從來沒有問過,我為什么連個包子都吃不起的女,孩突然卻能買得起房子了?”琳瑯笑著,繼續說道:“有些事情,是可以不用說的!”
沈言輕輕的笑了起來,聲音宛如低沉的大提琴,低沉中又帶著一絲沙啞,勾引著琳瑯的心癢癢的抬起頭,咬了咬他精致的喉結。
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沈言嘆了一口氣,揉揉琳瑯的頭,說道:“今天事兒都是我不好,輕易相信了別人說的話,害的你吃虧!”
琳瑯搖了搖頭,“我可沒有吃虧,我狠狠的懟了回去,難道你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臉,白的跟張紙似的,卻不敢還嘴,估計是顧及自己的面子吧,哈哈哈哈…”
聽到琳瑯開心的笑了起來,沈言想起了白敏,臉色帶著一絲微沉,親了親琳瑯的側臉,擔心的說道:“你要小心點那個女人,她的心計很深…”
“這個怕什么,都有你在呢!”琳瑯開心的說道。
在接下來一個月里,琳瑯和沈言的關系突發猛進,恐怕原主也沒有想到沈言的真是不簡單吧,尤其是她選擇的第二任前夫,有可能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琳瑯和沈言兩個人關系再好,都沒有再進一步,平常就是拉拉小手親親小臉,琳瑯對著這張臉倒是很想撲過去,不過沈言一直拒絕,主要是擔心琳瑯!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由于打雷,周圍一片小區都停電了,琳瑯順利留在了沈言的住處。
當然啦,能留在那里,主要是靠著琳瑯的演技,他當時可憐巴巴的說道:“外面打雷好可怕呀,我記得我小的時候,爸爸媽媽嫌我不乖,把我扔到了外面,當時的天氣也是這樣的,我在外面哭喊了好久,他們都不開門,我真的…”
“你可以來我家!”沈言心疼的說道,可是想到了什么,俊臉一紅,“你睡我的房間,我睡沙發!”
琳瑯聽到這話,在心里面憋了一個勝利的手勢,成功的留宿到這里。
“不可以…”沈言艱難的說道,抓住那兩只作亂的小手,喘著粗氣。
“為什么不可以?咱們都這么熟了,你不用擔心我,今天我特意去了超市,買了套套!”琳瑯從自己衣服兜里,拿了一個出來,現在沈言的側臉上,笑著說道:“因為不知道你的大小,所以我買了好幾個型號,總有一個適合你!”
“你…你現在還小…”沈言喘著粗氣,只覺得自己渾身熱的要命,尤其是下面,更是脹痛。
“我不小了,已經成年了,你這樣老是拖拖拉拉,是不是…因為你不行呀!”琳瑯坐在了沈言的腰側,生氣的說道。
“你…”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說不行,是個男人都會生氣,可是沈言全身上下都難受的要命,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想把面前的女人扔出去,可又舍不得這種難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