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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 與我沒有半點干系

  寧茂德便是看見重寒煜沙發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格外妖嬈的女人,正湊近了重寒煜說著話。

  聽說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嫵月,外界有傳言,這個嫵月是重寒煜的女人。

  沒人知道她是什么時候出現在重寒煜身邊的,也沒人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是重寒煜的女人。

  反正重寒煜身邊,除了他養大的那幾個女孩子之外,就只有嫵月和云瑯兩個女人了,云瑯自不必說,她一直把自己當成重寒煜的屬下,從不逾越半寸。

  單只這個嫵月,瞧她的身子不斷的貼向重寒煜,不斷的往他的方向靠近,就能看得出來,嫵月對重寒煜很感興趣。

  等她靠得離重寒煜近了些,他偏頭一眼,冷冷的看過去,嫵月立即后退,不敢再造次,可再過得一會兒,她又會恬不知恥的湊上去。

  關鍵是重寒煜的態度,一般女人如果像嫵月這樣,不停的在重寒煜身邊搔首弄姿,還各種倒貼,早就被重寒煜一雷電轟下來,連個渣渣都沒有了。

  眾人瞧著他和嫵月的互動,雖然重寒煜十分的冷淡,但至少沒有把嫵月一雷電給轟成渣。

  隔斷里,座椅都是那種很寬很大很舒服的,光是到場的城主就有很多,每個城主都會帶上自己的夫人,并幾個助手,所以每個隔斷都顯得格外擁擠。

  但如重寒煜這般,身邊帶著個妖嬈女人,又看似像個毫無作用的花瓶的,還是沒有。

  別人的城主沙發上,坐著的都是各自的城主夫人,或者是相好的女人,又或者是關系格外好的兄弟城市的城主,就重寒煜的雙人沙發上,獨自坐著他一個人。

  嫵月沒跟他坐一張沙發,雖然嫵月時不時的想要往重寒煜的那張沙發上湊。

  坐在重寒煜隔壁的寧茂德偏頭,看了重寒煜一眼,便是對重寒煜笑道:

  “利慈城主真是享夠齊人之福啊,開峰會的時候,身邊都不忘帶著美人,只是不知道重城主和那位臉上戴著面具的女人又是什么關系,竟能為了她,公然與沈城主叫板。”

  他說的是重寒煜派人殺了老虎團團長一事。

  整座界山城的各方城主都知道,沈瀾在找那個臉上戴著面具的面具女,那位面具女在九重天里,把沈瀾殺出了界山城,已是朝暮城的眼中釘肉中刺。

  老虎團其實就是沈瀾的勢力,重寒煜殺了老虎團的團長,可不是公然和沈瀾叫板嗎?

  重寒煜側身靠在沙發扶手上,他的眼睛看著大熒幕,在整個大廳暗淡的光線中,面無表情,甚至看都沒看寧茂德一眼,聲音不輕不重道:

  “什么關系?她是我的女人,我自然護著她,一個團長而已,我殺了就殺了,還需要跟你們任何人交代不成?至于沈瀾,寧城主與我們利慈城比鄰而居,這些年也沒少幫著沈瀾來打我利慈城,不存在什么叫板不叫板的,天生死仇,不差這一樁。”

  他就是這樣公然表示自己就是跟沈瀾不對付,怎樣?

  整個末世都知道,他跟沈瀾是不對付的,這些年沈瀾勞民傷財的打了利慈城多少次?每次都被重寒煜拖著耗損了不少的人力物力資源,利慈城倒是不痛不癢的,未被沈瀾攪動任何風雨。

  回回都把個沈瀾氣得半死。

  然后,重寒煜又冷笑了一聲,偏頭去看嫵月,冷聲道:

  “至于這位,與我沒有半點干系!”

  嫵月便是掛著一張泫然欲泣的臉,轉頭,看著背后的楊陽撒嬌道:

  “你看你看,城主大大當眾駁人家的面子,他不要我了,楊哥哥,你還不收了我嗎?”

  眾人與楊陽…頗為風中凌亂。

  慢慢坐在楊陽身后,捂著嘴笑,此時斷不敢替楊陽出頭懟那嫵月幾句的,免得又被這不要臉的嫵月給當眾纏上!

  另一個隔斷里,坐在自家城主身邊的何以歌,側頭看了一眼重寒煜,大廳里的光線太暗淡,她的臉上全是好奇。

  然后,何以歌偏頭,問坐在沙發上的城主,

  “爸,你說那個追殺沈城主的面具女,和利慈城重城主是什么關系?”

  “什么關系都不關你的事。”

  何父低聲教育著女兒,說道:

  “你那天的教訓還沒吃夠?竟沒看出來,那個面具女根本就無心殺你,她要跟你動真格兒的,你現在早就死得連渣都不剩了,所以少對重寒煜有想法,他不是你能碰的男人。”

  何以歌便是坐在座椅里,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我也知道啊,開什么玩笑都不能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我也就是好奇而已。”

  “好奇害死貓啊。”

  沙發上的何父搖搖頭,對自己這個女兒表示十分無奈。

  他哪里知道那天在九重天,何以歌會突然跑到比武場上要挑戰重潤雨?

  沈瀾、重潤雨、重寒煜三人之間,一大堆的破事兒,現在又冒出一個戰斗力強悍的面具女,也就只有他這個異想天開的女兒,敢去三人面前說要挑戰重潤雨做重寒煜的女人。

  而此時,遠在朝暮城里的沈瀾,氣得扇了重潤雨一巴掌,將她身穿黑衣紫裙的身子,給打倒在了地上。

  重潤雨眼眶中蓄了淚水,捂著紅腫的半邊臉,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沈瀾,哽咽著問道:

  “你又拿我撒氣?”

  “是!”

  身穿紅色蟒皮古式斜頸長衣的沈瀾,面目乖戾的坐在了重潤雨對面的椅子里,大方的承認了。

  他彎腰,伸手,指尖將重潤雨的下巴抬了起來,左右看了一眼,古怪的笑了一聲,說道:

  “你說都這么多年了,教了你無數次,你都學不會,虞朝暮是你這樣兒的嗎?被我扇了一巴掌,她不該質問我,她應該直接提劍來殺我!”

  重潤雨抬起朦朧淚眼,看著沈瀾哭道:

  “十年了,十年你還認不清這個現實嗎?沈瀾,虞朝暮再也回不來了。”

  “為什么會回不來?”

  沈瀾懊惱的搖頭,輕輕的用指腹,撫著重潤雨紅腫的臉頰,他有些心疼這個巴掌印,畢竟重潤雨頂著的這具身體可是虞朝暮的呢。

  雖然他痛恨重潤雨,可他不該打虞朝暮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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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貓文學    論如何在末世里越過越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