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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 這苦逼的日子

  大胡和徐良幾人笑了起來,虞朝暮靠在柱子上,嘴角冷漠的彎起,摸出了腰間的位面手機,開始玩游戲。

  重寒煜這話,就好像故意說給她聽的一樣,似是要她安心。

  雖然知道不可以,必須控制自己,但聽到重寒煜說不會娶萬詩蕾,虞朝暮還是默默的心情飛揚了一些。

  唉~~這苦逼的日子!

  大胡還想再勸重寒煜,被徐良拉了一把,于是大胡朝著徐良看去。

  那徐良比大胡要靈泛許多,他朝著大胡使了下眼色,示意了一下旁邊靠著柱子的虞朝暮,又看看重寒煜。

  這兩人就在重寒煜的眼皮子底下,做著小動作,不過重寒煜沒說話,他默認了旁人打趣他和虞朝暮。

  大胡便是偏頭,看著站在他身邊,靠著柱子的虞朝暮,問道:

  “我說小啞巴,阿煜這個也不要,那個也不娶的,你說他可怎么辦吶?只能一輩子打光棍兒了,是不是呀?”

  水果消消樂的音樂聲響起,小啞巴愛玩游戲是人盡皆知,而且還是玩的那種格外幼稚的水果消消樂,連連看一類。

  但戰斗力強悍的人,誰沒得個什么怪癖呢,只要在戰場上殺怪兇猛,平日表現幼稚點,也沒人說什么。

  聽聞大胡的問話,虞朝暮低頭玩游戲的手指頓了頓,通關失敗的聲音響起。

  她漠然無語的偏頭,看著大胡。

  大胡問她這話是什么意思?重寒煜娶不娶誰,打不打光棍,為什么要問她?

  又是恍然間,不經意的接觸到了重寒煜的目光,他坐在椅子里,抬頭看著她,一雙黑眸靜靜的,似是也在等她的回答。

  虞朝暮匆忙低頭,拿著手機又開了一局。

  眾男人立即個個一臉曖昧的笑了起來,他們就是在打趣小啞巴和重寒煜。

  “說正事!”

  重寒煜適時出來,制止了大胡幾個人的起哄,男人堆里開起玩笑來,能毫無顧忌到無邊無際。

  適當的開一開他和小啞巴的玩笑就行了,再繼續說下去,小啞巴該提劍殺人了。

  所以營地里,眾多男人正了神色,開始商量怎么去搶南方的那個大木系異能者,配合著虞朝暮水果消消樂的背景音樂,大家很快就把行程定好,過幾天就走。

  因為重寒煜的城,已經發展到了一個中型城市,所以他要吞并一個安全區,直接跟對方安全區說一聲就好,區別只是對方的安全區在南方,而重寒煜的位置,在東邊兒。

  中間隔的距離其實不算遠,如果重寒煜一定要得到那個大木系異能者,得把對方整個安全區給妥善安置好。

  于是夏季的時候,重寒煜就要親自出發去一趟南邊,他打算先看看那個安全區,有沒有吞并的必要。

  虞朝暮也跟著一起去了,她單純只是覺得跟在重寒煜的身邊有架打,除此之外,沒有半分要去搗亂重寒煜和萬詩蕾的想法。

  真的!

  草長鶯飛的季節,車隊停在野外,隊伍里的其余人都去掃清附近的危險,因為怪的難度級別太低,虞朝暮默默的躺在車頂上,拿著位面手機和x發信息。

  魔界的那位墨尊先生其實早就被解封了,但是他正在和虞朝暮置氣,所以兩三年沒和虞朝暮說過話了。

  而且墨尊也不是一個很好的聊天對象,相比較和墨尊聊天,虞朝暮更喜歡和x分享心事。

  x:重寒煜去找萬詩蕾,您心里沒吃醋嗎?

  虞朝暮:會有一點吧,但是我能改變什么?只能一直告訴自己,這個重寒煜又不是我的那個重寒煜,你把他當成個頂頭上司,一個長得像我男人的人,實際上是兩個人,不能對他產生任何非分之想。

  x:但您如果回不去,您就只能卡在這輩子,戴一輩子的面具,當一輩子的啞巴,您還不如和這個重寒煜在一起呢。

  虞朝暮:我還是想回去的,這個重寒煜…他沒了我,還可以有很多的女人,但是利慈城主重寒煜,他救了我多少回啊,我喜歡那個一直救我一直救我的重寒煜。

  x:可是那個一直救您,一直救您的重寒煜,已經失憶了,他把您給忘了。

  虞朝暮:那也沒關系,我在我自己的時空里,我知道我就是我,我可以自由的說話,可以不用戴臉上的面具,可以告訴別人我是誰,可以和他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還有幼稚園里那么多的孩子,我覺得沖這一點想,無論如何都是要回去的。

  x:您很喜歡孩子?

  虞朝暮:喜歡。

  x:…我查過您的資料,您跟沈瀾決裂,就是為了您那個兩歲的兒子,值得嗎?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孩子,體質孱弱,壽命有限。

  虞朝暮:那也是我的孩子,你怎么老是問我值得不值得?如果不值得,我不會去做這些事,做了這些事,就不要后悔值得不值得。

  這句話可能口吻有點重,虞朝暮發過去,x好久好久都沒有回話,她躺在車頂上,等了好長的時間,x一直沒再發信息過來。

  于是,虞朝暮講手枕在腦后,默默的看著天空中的星星,她盤算著,宮羅城在哪兒呢?來了這里好幾年,她連自己在什么位置,都有些說不清。

  現在的星兒,是不是已經出生了?重寒煜的城里,人口暴漲,城市建筑一擴再擴,儼然在往大城的方向發展,宮羅城,離重寒煜的青龍城,又有多遠的距離呢?

  她和星兒之間的距離,又有多遠呢?

  正想著,身邊落下一道人影,虞朝暮偏頭一看,重寒煜坐在了她的身邊。

  他倆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快要兩年時間,但是鮮少有獨處的時間,不是在外面殺怪,就是重寒煜忙著處理城內大小事,虞朝暮忙著打游戲。

  這樣一同坐在車頂上的時光,從未曾有過。

  虞朝暮坐起身來,打算跳車離開,手臂卻是被重寒煜抓住,她臉上戴著面具,偏頭望去,眼神中透著不解,看著重寒煜。

  有事只管吩咐她就好了,不必這么抓著她。

大熊貓文學    論如何在末世里越過越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