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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其實都是麻煩

  “好好好。”

  虞朝暮急忙點頭,轉頭又去看桌面上的地圖,夸贊道:

  “哎呀呀重寒煜,你說你這個人才,真是不去當個城主都可惜了,人才啊。”

  背后站著的重寒煜便是冷哼了一聲,略帶一絲譏諷道:

  “我去當城主,你不得給我相看一屋子的女人?還要她們每天錘子剪刀布的來睡我,是不是?”

  “正常嘛,木禾一三五,汪寄琴二四六,給你留一天的休息時間,免得你精jin人亡了,哈哈哈哈哈。”

  虞朝暮毫無負擔的開著重寒煜的黃腔,一邊的大胡瞧著這兩兄妹,發出了屬于一個憨厚男人的善良笑意,和虞朝暮一同笑得是前仰后合的。

  在兩個人瘋狂的,毫無負擔的笑聲中,重寒煜的俊臉,慢慢的緩緩的冷了下來,然后由青轉黑,最后充滿了殺意。

  大胡一見,哈哈一笑,對虞朝暮使了個眼色,暗示她趕緊跑路,又說了聲,

  “妹妹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啊。”

  然后大胡就溜了。

  虞朝暮還沒反應過來大胡那個眼色是什么意思,她看著大胡溜得飛快的身影,回頭便是笑看著重寒煜,說道:

  “他干什么去了?”

  “逃命去了。”

  重寒煜咬牙,黑著臉,看著虞朝暮,恨恨的說道:

  “給你十秒鐘的時間,也去逃個命,十秒過后,你還沒跑出我的視線,我讓你生不如死!”

  “干什么呀?”

  虞朝暮轉身,驚訝的看著重寒煜,她不解的問道:

  “重寒煜,我覺得你最近真的是太不可理喻了,我和大胡做什么了?”

  “怕你呀?來來來,打一架就是!”

  重寒煜的秒讀得飛快,一邊讀秒,精壯的身子一邊朝著虞朝暮壓來。

  她被逼得上半身往后仰,看著重寒煜眉目沉沉的,心中狂跳起來,又一想,不行,不能跟這個狼人硬碰硬,她打不贏的,便是轉身就跑了。

  還沒跑兩步遠,就被重寒煜一把撈了回來,推倒在桌面上,他附身壓過來,虞朝暮尖叫了一聲,偏頭一讓,重寒煜順勢一口咬上了虞朝暮的脖頸。

  她在重寒煜的身下掙扎著怒道:

  “你還沒念到1呢,說好的10秒,你講信用嗎?啊~~~還真咬,重寒煜,你是不是瘋了?”

  那一口其實也不重,他來勢洶洶,其實也是有些分寸了,就是一口咬著她脖子上的薄肉,也并未使勁,相反,還讓虞朝暮覺得有些癢癢的,反倒有些像是在吮著她了。

  其實他就是在跟她鬧而已!

  意識到這一點,虞朝暮安靜了下來,縮著脖子躲著重寒煜,腦袋有些發暈道:

  “你別了,我錯了,錯了成不成?”

  吮著虞朝暮脖子的重寒煜,按捺著自己的瘋狂,將唇挪開,但依舊壓在虞朝暮的身上,將額頭擱在她的鎖骨上,沙啞著嗓音,充滿了威脅的問道:

  “哪兒錯了?”

  “你先起開,我慢慢跟你說,起開!”

  虞朝暮憋著氣,推著壓在她身上的重寒煜。

  他直起身來,扶了她一把,她便也直起身來,雙腳盤起,坐在了桌面上。

  然后重寒煜彎著腰,站在桌子邊,雙手放在虞朝暮的身側兩邊,貼近了問她,

  “你說,我看你能說出什么花兒來。”

  虞朝暮沒好氣的抬手,擦了擦自己的脖子,將重寒煜留在她脖子上的口水擦掉,心中尋思著這一口,怕是得留個牙印子在上面了。

  然后伸手狠狠的推了重寒煜的肩一把,沒推動,才是問道:

  “你生氣,是因為我說木禾一三五睡你,汪寄琴二四六睡你?”

  “你還留了一天給我休息!”

  重寒煜看著虞朝暮的眼睛,他的眼中燒著兩簇怒火,語氣更是譏諷道:

  “我要不要謝謝你,沒打算讓我精jin人亡,還留了一天休息時間給我?”

  “我開個玩笑而已啊。”

  虞朝暮的身子往后仰了仰,雙手做掌,一邊做著手勢一邊道:

  “其實你怎么就看不明白,我根本就沒意思讓這兩個女人睡你,完全就是開玩笑。”

  “怎么說?”

  重寒煜的口吻緩了緩,聽著虞朝暮說這話,火氣總算是小了一些。

  “一個木禾一個汪寄琴,其實都是麻煩,這兩人一個沾了,是拉你去給開發區賣命的,一個沾了,等于搶了開發區的空間異能者,惹得開發區不快,何必呢?”

  虞朝暮擺事實講道理,給重寒煜分析著,

  “其實我觀察你這么久,也不像是那種色令智昏的人,你得做你自己,不當任何人的槍,不成為任何人爭奪勢力的棋子,那木禾目光短淺,只能看到她開發區的一片天,汪寄琴倒是個聰明人,可是她看中你,不是真心喜歡,是因為你強,她才出賣了桓文宣,轉來投靠你,可是重寒煜,這樣的女人,她能出賣自己的頂頭上司,將來看你不行了,就不會出賣你嗎?”

  重寒煜怔怔的看著虞朝暮,眼神深幽且執著,緊抿著的唇,在虞朝暮說完之后,不由得笑了一聲,輕聲道:

  “你倒看得挺明白。”

  “自然。”

  虞朝暮單手撐子臉頰,盤腿坐在桌面上,看著重寒煜又道:

  “我敢跟你開這樣的玩笑,就知道你必然不會收了那兩個女人,就是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生氣,還氣得…”

  還氣得咬了她一口,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看著重寒煜的眼神中,有些控訴的意味。

  重寒煜略直了直腰,心里頭有些后悔的感覺泛出來,于是湊過來,伸手拿開了虞朝暮的手,柔聲道:

  “我看看,當時氣糊涂了,咬得很疼嗎?”

  “你說呢?肯定有牙印在上面了。”

  虞朝暮偏開了頭,將自己雪白的脖子展現在重寒煜的面前,見他從隨身的儲物袋里找了藥來,給她細細擦著,虞朝暮便消了氣,嘆道:

  “我不知道你最近怎么了,總是發脾氣,總是發脾氣,你討厭我嗎?我總覺得,你跟在醫院那會兒,對我大不一樣了。”

大熊貓文學    論如何在末世里越過越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