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真君。”池思行對著空氣行了一禮。
等了半響,再也沒有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的吐出,緩解一下緊張的神經。還好崇禹真君很好說話,也沒有給她太大的壓迫感,否則,她還真不敢亂說話。
趕緊將陣盤啟動布陣,之前其實在小學堂的樹上時,她就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異樣,那種感覺時有時無,并不清晰,但足以讓她警惕了起來。
待她回到了這個山洞時,她頓時汗毛都豎了起來,那種感覺非常清晰,但她完全發現不了是什么東西或是人,所以她只能裝做沒有發現,好讓敵人放松,給她足夠的時間來布陣,哪知道居然是崇禹真君。
布好陣后,她拿出崇禹真君給的玉簡來看。
玉簡里有的妖言魔語非常多,找了好一會,她才找到這個界位的妖語,嗯,似乎也不是這個界位的妖言,而是妖族的一種通用語言。
神識探入這一段內容時,頓時,就有個影子在講課一般,影子從最基礎開始講起,每一個字詞組,每一個發音,影子都講都非常明細。
池思行看了一會后,立即進入學習狀態,這玉簡里的教學可比那個小學堂講得好多了。
有了這個玉簡,她學習妖言的進步神速,也就幾天的時間,她就差不多掌握了這這種妖言的發音與文字了,只要她再開口多說,多聽一些,正常交流應該沒有問題了。
有了能了解這個界位的語言,池思行也就沒沒必要留在這個小村子的山洞里了。
她收拾了一下,再次占卜了一下對她的利的方向,看到結果還是南方,她便又蛻變成了狐妖,繼續往南方方向探查。
越是往南方飛,遇到的村子越多,每遇到村子時,她都稍稍的探查一下,幾乎每個村子都與之前探過的那個村子差不多,一小群狐妖奴役著一大群的人。
在坤極界俞墨熹很少見到妖魔,因為坤極界的那些妖魔只要出現,一旦被修士發現,會毫不留情的一一全殺了,在坤極界那些妖魔只能小心翼翼的藏起來。
所以她除了那個暗襲的幻影妖之外,只在幻界的試練塔里見過妖魔。而這次到了異域之門這邊,是她第一次親眼看到這么多妖的時候。
最重要的是,她看到人族在這里的情況,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憋屈感,很難受。
再想到在潛龍界里看到的那些妖魔入侵的戰爭場景,她就有種沖動想去將這些狐妖都給殺了,不過,她終究是個有理智的,在沒有探查到足夠的消息,她不會亂來。
再則,她懷疑,這個界面這種情況,很可能就是當初那妖魔入侵時造成的。
不過,一想到時間都已經過去了萬年,哪怕這個界位沒有被入侵這么久,但這里的人族難道就不會反抗?以人的本性來說,應該不會完全沒有反抗的,或許是這個界位的妖族實力太強大,人族反抗沒用?
俞墨熹對這個界位了解的還不多,一時不解,她就沒再多想,快速的往人多的地方飛去,很快她便飛出了崇禹真君所說的方圓一千里的范圍了,一飛出這種范圍,她便越發的小心了起來。
這一路上她偶爾也遇到了一些小鎮,但小鎮里感覺得不到什么重要的消息,她也就稍微探一下,在探得附近哪里有大城時,她便快速的往大城的方向飛去。
二天后,中午時分,遠遠的便看到了一座大城,她沒飛近,在遠處時就降落在地面,免得引起大城附近修為高妖魔注意。
待到達城門口附近時,她心中緊張,卻強裝著鎮定,眼睛不動聲色的瞄著那些從她身邊經過的妖,各種各樣的妖,白狐妖,八腿蜘妖、赤狼妖、牛頭妖等等。
當然,也有人,而且還不少,但很多人不敢正眼去看那些妖,還小心翼翼又恭敬的避讓著他們。
不過也有一些看著是人樣,他們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稍稍一打量便能分辨出這些也是妖,只不過是化形期的妖。
她觀察到了一些啟靈期的狐妖穿著,再檢查自身,自己穿著沒有問題,而有蛻化幻變神通所化的狐妖身體,只要不是結嬰期的妖,沒注意之下也無法看穿她的幻化的。
確定沒有問題后,她便慢慢的靠近城門口,同時,也留意到進城需要檢查身份牌,之前她殺的那狐妖倒是也有身份牌,但她不知道用這身份牌能不能進城。
想了想,她沒急著進城,而是在城外的一個路邊茶鋪里喝了一碗茶,觀察了一陣城口門后,確定那狐妖的身影應該沒有問題,她才往城門口去。
城門口上寫著三個大字《喚日城》,城墻很高大,不過,比起萬異城來說,這只能算是一個小城,但在這個界位,似乎算是不錯的城了。
提著心,到城門口,把身份令牌交給守衛,看著守衛看了一眼便還給她,還揮手讓她進去,池思行這才把心給放下來。
一進城里,她行走在主干道上四處觀察,感覺上和人族的城池沒有太多的差別,酒樓、茶館、各種各樣的店鋪。
她一邊逛著一邊留意書鋪,沒過多久就找到了一間書鋪,暗中觀察了一下,她發現了,這書店沒有什么人進出,只有各種各樣的妖物進出。
見到啟靈期不少妖物都買了一些書籍,并沒有什么禁忌,池思行也進到書鋪里,環視一周,書鋪不大,書籍也不多,隨意翻了一下書籍,似乎都是啟蒙用的書籍比較多。
她現在最想找到的就是地圖,以及史書和各種地理風俗之類的書,要是能找到各地的資源的分布等等的書籍那就更好了。
一邊想著,她一邊將幾本看似不錯的游記和雜記拿到手里,逛了一圈后,沒發現地圖史書之類的書籍后,她便直將著幾本書到柜臺這讓掌柜結賬。
“呵呵!小輩,你這是想出去游歷嗎?”掌柜拿起幾本書籍看了一眼,他一邊算著帳,一邊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