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幾個不良少年就跑到了俞墨熹五米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那帶頭的光頭露出一臉兇惡的神情道:“你是俞墨熹,丑八怪吧。”
嗯,認識自己?俞墨熹一邊猜測著他們是誰派來的,一邊捏著飛鏢裝作膽怯地問道:“你們是誰?想做什么?”她想試探一下這些人是誰派來的。
“你管我們是誰,你是俞墨熹就不會錯了,把錢交出來吧,我們都知道你有錢,別浪費爺們的時間,否則就打到你起不來。”一個帶鴨舌冒的少年不耐煩的威脅喊著。
“跟她說這么多做什么,珠珠剛剛來電話了,這里不是安全區,死人都沒關系的。”光頭一邊說著一邊靠近俞墨熹。
俞墨熹一聽到珠珠兩個字,大概明白這些人是誰找來的了,同時她心里也放心下來,郭萬珠估計無法找到那種體質變異的人來幫她。
光頭很快到了俞墨熹面前,他一靠近便揮著手中的木棍,狠狠的砸向俞墨熹的門面,俞墨熹迅速抬手一抓,準確的抓住了木棍,猛力一抽,直將光頭的木昆搶到她的手中。
光頭瞪了一下大眼,他沒想到這個丑八怪的力氣居然這么大,棍子被搶走,他覺得在朋友面前非常的丟臉,心中一怒,抬腿就想狠狠的踹她一腳,然而迎接他的卻是狠狠的一棍。
“啊!”光頭大喊一聲,下意識的抬腿用手抱著痛處,但緊接著,俞墨熹又是猛的一揮,準確地砸在了光頭的腰上。
“啊!”光頭一手抱腿一手扶腰,踉踉蹌蹌的后退倒在地上。
“你們還站在這里干麻,一起上,給我打死她。”光頭痛恨道。
幾人聽了快速的圍上來,他們毫無章法的一起亂揮木棍,五人一起還是讓俞墨熹有點壓力,畢竟她的雙腿不能動,很難閃躲,只能抬手揮著木棍飛快的將這些亂棍檔下來。
“真特么丑,死丑八怪。”
“去死吧,惡心死了。”
“我就不信我打不著你。”
俞墨熹一直盡量的檔著木棍練身手,并沒有直接攻擊他們身體,她還想多練一會,并不想讓他們直接失去戰力。
但也在這個過程,她一人對付五人,動作太大了,導致她的口罩給扯了下來,這讓這些不良少年看到她的臉后忍不住咒罵起來。
幾人亂揮木棍,但都沒有打中俞墨熹的身體,他們心中更怒,揮得更亂,俞墨熹腦袋上也出了許多的汗來。
還是帶著鴨舌冒的少年看到了俞墨熹的弱點,他一邊打一邊繞到后面,趁著俞墨熹抬手要檔其他人的木棍時,他從后面跳起來狠狠地踹了一腳輪椅。
俞墨熹見這情況時,想揮棍阻止他時已經有點遲了,她雙腿不能動的原因,導致她轉身難,再加上有輪椅阻檔,更是慢了一步。
輪椅被狠狠的踹中,整張輪椅向前翻,她也順著向著前踉蹌,直讓這她整個人掉下輪椅,趴在地下,她心中輕嘆,雙腿還是弱點啊!
幾人被俞墨熹撲過來嚇一跳,后退了幾步,但看到她趴在地上時又高興了起來,“真特么的丑,惡心死了,不給錢是吧,現在就算你給錢了,我也要將你給打得更殘廢才行。”
光頭一看俞墨熹掉在地上他心中也興奮,哼!力氣再大,還不是一個殘廢,再看到她那帶著黑胎的臉,他一副嫌惡的神情,直將輪椅給踢開道:“兄弟們,給我打,先打斷她的雙手讓她感受一下什么叫人棍。”
俞墨熹一聽光頭的話,兩眼一瞇,心里憤怒,雙腿不能動的她,非常在意自己的雙手的。
本來還想再練練手的,可現在聽到他們話,她心中發狠,面目也猙獰了起來,想要她再斷雙手,再殘廢,那就先將他們給都弄殘廢了再說。
俞墨熹正想動手用飛鏢將他們給廢了,那帶著鴨舌帽的少年突然出聲道:“等等,剛才那輛越野皮卡車開來了,等他們走了再打。”
俞墨熹抬頭,這輛越野皮車,之前就從她旁邊經過,她心中也有點顧忌,不知道這突然到沙葉村的人是不是同樣來找麻煩的?
也就這么遲疑了一瞬,那皮卡車卻突然在他們前面停了下來。
越野皮卡還沒停穩,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子訊速的跳下車,他身影極快一個回旋踢直將最近的鴨舌冒少年踢倒在地,轉而又沖向著最近的不良少年狠狠一拳。
另外幾個不良少年,一見來人身手這么厲害都害怕了,都覺得這人不是傭兵就是部隊里的。
那光頭更是害怕,他倒不是怕被打,他是怕惹到了有錢人,所以一見到男子打自己的人,他便帶頭撒腿就跑,其他人一見紛紛向著四處散開來跑,程明崇氣憤地飛快追了過去。
俞墨熹見了這情況心里疑惑,再看那男子追著流氓跑,感覺上似乎并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不管怎么樣還是先起來再說,她轉頭看了旁邊的輪椅,輪椅也被踢得離她有點遠了,她伸手想將輪椅拉過來,可是手夠不著,再努力的試了一下伸長手,還是夠不著輪椅。
她正想一點一點爬過去拉輪椅時,突然,感覺到背后還有人,俞墨熹嚇了一跳,警惕的轉頭,卻見一個長相妖孽的男子就在身后,居然靠得這么近自己才發現?很顯然這男子應該是變異體而且身手應該也不錯。
“沒事吧?”男子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他雙眸望了一眼輪椅,還沒等她回應,男子便彎腰一把將她橫抱起來,俞墨熹心下一驚,下意識用手挽著他的脖子,念頭一動手中出現了飛針直指著他的后頸,目光凜冽地盯著他,“你要干什么?”
男子在飛針指著脖子時,頓時有一股危險降臨的感覺,他狹長的鳳目微瞇,低下頭看著懷里的丑女,淡淡的道:“幫你。”
他說著便抱著俞墨熹走兩步,然后將她放到輪椅上。
“謝謝!”俞墨熹估計這人可能是和追那些不良少年的男子一起的,且看得出他們并沒有惡意,但她并不會因此而放下警惕心,否則她也不會問他想要干什么,而是直接出手用飛針扎進男子的后頸了。